第三章福緣酒樓
看到許甜甜這番可愛的模樣,他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這麼長時間都未曾見到過她這一番活潑的樣子。
走了過去把手中的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道:「這葯你必然得喝的,這個葯十分的珍貴,你把它喝下對你身體大有好處,你只需好好的養身體,等身體養好之後自然不必再喝。」
她知這番道理,但看著桌上放著的葯黑乎乎的,看上去就特別的苦,更不要說喝下去了。
想跟他說一些好話,讓她不要讓自己喝這種葯,抬起頭便看到玄曄面無表情的臉,原本要說出的話未曾說出。
看來無論她怎麼說面前這葯,自己得喝下去,苦扒著小臉,端起面前的葯,甚是一口氣把葯喝了下去。
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苦,彷彿是喝了什麼毒藥,看到她喝下去之後,便急忙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的手中。
端起來便喝了下去,嘴裡的苦味被沖了一番,這才感覺好一些。
他不知雪奇草的藥效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上來,一直盯著許甜甜的臉上,生怕錯過什麼表情。
也想看看傳說中的雪奇草到底有何藥效,真的能讓許甜甜的病徹底的好起來嗎?
「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
現在就想得知許甜甜現在身體到底有沒有好一些,這個草藥到底管不管用。
喝下去之後感覺身體頓時就減輕了好多,看來今日這葯要比以往喝的那些葯都要好一些,卻不知這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呀,看到他那一臉滿懷希望的表情,好像自己喝了葯之後就該有很大的反應。
看到她眼神里的變化,想著這顆草藥應該是十分的珍重,她卻不知到底是什麼,只知道這棵草藥雖說一般的苦
但並不是像一般葯難以下咽,喝下去之後會有一種清涼的感覺,順著她的嗓子流了下去,讓身體舒服了一些。
「還好,喝下去之後感覺身體舒暢了一些。」
聽到她說玄曄才稍微放下了一些些,看來這種葯還是挺管用的,就是不知到底何時許甜甜才能真正的恢復過來,心中不免有一些擔心。
「那我便放心了,如若身體有什麼不適儘管說出。」
宋兒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知自己這次是沒戲了,心中開始為自己打的主意,既然進來了,那麼就不可能輕而易舉地就這麼離去。
現如今離玄曄這麼近是她夢寐以求的事兒,不可能就這樣眼巴巴的看著玄曄自己而去,一定要想一個辦法。
兩人在一旁說話,此時的玄曄還不知他現在已經被盯上了。
晚上玄曄去書房處理公務,宋兒連忙到廚房做一碗銀耳羹,在銀耳羹里下了一些迷藥下藥的時候,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為了日後的榮耀,必然要這樣做,這些玄曄成為他的人是她夢寐以求的事,眼前機會就擺在面前,如何不利用。
端著下來葯的銀耳羹來到了書房門前,笑了敲門,那邊傳來聲音,進去之後便看到玄曄在裡面看書。
聽到聲音抬起頭便看到宋兒走了進來不由得皺起了額頭。
「誰讓你來的,是王妃發生了什麼事嗎?」
原本她的心中還有一些心虛,聽到這番話后讓她的決心更加的堅定,現在玄曄心主只有許甜甜一個人,如若今日她的辦法能成的話,那麼日後也不必要再做一個丫鬟,可以受人尊敬,也可以成為她的人,何樂而不為?
「還請王爺恕罪這是王妃看王爺今日未曾吃多少飯菜,並讓奴婢把這碗銀耳羹送過來。」
聽到是許甜甜送的,放心了下來。
「把東西放下,你先出去吧。」
宋兒聽到這話,把手中的銀耳羹放到了一旁,並且親自打開舀了一碗,放在了玄曄的桌上,開口。
「王爺銀耳羹還是趁熱吃為好,王妃說讓奴婢親自監督,看您親自吃下才讓奴婢回去。」
他也沒有懷疑,直接把手中的書放到了一旁,看起旁邊的銀耳羹便吃了起來,吃完之後放在了旁邊。
「你可以回去了。」
以前宋兒雖說為他做過不少事,但他現在心中只有許甜甜一人,其他的女人更不會看一眼,宋兒的心思自己也是知道一些。
要不是許甜甜非要讓她留在府內的話,他肯定不會讓這個女人繼續留在府內。
宋兒眼看著他吃下去,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不能在這裡呆著,不能夠讓玄曄懷疑自己,便端起銀耳羹走了出去。
再次拿起書繼續看,過了一會兒頭暈暈的,感覺想睡覺,便沒有多想認為這幾日的事物太多,現在乏了也實屬正常。
站在門外的宋兒感覺時辰差不多,藥效應該發作了,進去之後便看到玄曄趴在床上,臉上露出一副得意的樣子,輕輕地把玄曄扶到了一旁的桌上,並自己脫掉衣服鑽進了被子里。
躺到他身邊的那一瞬間,感覺十分的滿足,這是她想了很久的男人出去,終於躺在她的旁邊了。
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連忙扔在了地上,又把玄曄身上的衣服扒了一些,裝作自己根本不知道。
把手放在了玄曄的胸膛上,摟住他腰身的那一瞬間,感覺世界上沒有比他更幸福的人了,心心念念的人現在跟自己躺在了一起。
只要過了這一夜,那麼他日後便是玄曄的人,日後也不必再受欺負。
「王爺,我已經愛慕你很久了,趁今天這個機會能力就成為了您的女人,還請王爺以後能夠善待奴婢。」
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鬆開玄曄的腰身,把自己的衣服弄得更加的凌亂一些,躺在了他的旁邊,看上去他是被凌辱的,不自願,而並非這是一個陰謀。
弄好這一切之後,才緩緩地避開了眼睛,只需第二天的到來。
不管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只要第二天她敵死不認,也沒有任何辦法把自己趕出去,只能把自己給收了。
翌日。
玄曄醒過來時,摁了一下頭,緊接著發現自己身邊有一個人,大腦迅速的轉了起來,等他轉過頭便看到了宋兒在一旁躺著,身上什麼都沒穿。
不由得皺起了額頭,他感覺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總感覺自己被算計了,緊接著宋兒醒了過來,一臉驚慌的樣子看著自己。
「王爺,您昨日怎麼能對宋兒做這種事呢?宋兒再也無臉見人了。」
說著臉上立馬流出了眼淚,讓人看上去她就是一個受害者。
「你可知昨日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你會出現在書房內。」
宋兒搖了搖頭:「不知,主要是奴婢來給王爺送銀耳羹,等王爺吃完之後,奴婢便端著銀耳羹回去向王妃告知,再然後便回自己的房間去睡了,至於今日為何會出現在王爺的房間宋兒不知。」
短短的一句話便把他的主意力轉移到了許甜甜身上,讓人感覺自己是一個受害者,根本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如若是在銀耳羹裡面下藥,那隻能是許甜甜,至於自己根本扯不到她的身上來。
在玄曄未曾看見她臉上露出了一絲得逞的微笑。
玄曄也實在想不起昨日到底發生了何事,他總感覺被人算計了。
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不讓讓許甜甜知道了這件事,拿起旁邊的衣服穿了起來,對著床上的宋兒道:「這件事不要讓她知道。」
這話剛說完書房的門被人給推開了,平日里服服侍玄曄的人走了進來看到房內場景之後,連忙退了出去。
這件事就這樣被傳了出去。
許甜甜醒來便看到惟妙一臉糾結的樣子:「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不必藏著掖著。」
惟妙的確心中十分的糾結,今日她便聽王府內傳出,所以宋兒是在王爺的書房內睡的。
她本不相信宋兒會這麼心甘情願地留在許甜甜的旁邊服侍,這不一有機會便成為了玄曄的人,卻不知這話可以如何向許甜甜說。
「王妃,王爺昨夜好像跟宋兒睡到一起了。這些奴婢就告訴王妃,那宋兒本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聽到這句話的許甜甜感覺心氣不順,一口血吐了出來,緊接著便暈倒在地上。
這把惟妙可嚇壞了大聲叫:「趕緊來人,王妃暈倒了。」
聽到聲音連忙走進了幾個人,輕輕地把許甜甜放在了床上。並讓人把大夫請了過來。
大夫來了之後坐在床前為許甜甜把脈,抬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許甜甜,她的脈相十分的奇怪,從成為郎中開始,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脈相。
卻不敢說出來,生怕會攤上什麼大事。
站起身來對著玄曄道:「回稟王爺,王妃現在身體特別的柔弱,只需用上好的藥材慢慢的滋補,身體慢慢地便恢復了過來,如若過一段時間還是如此,老奴在前來為王妃醫治一番。」
聽到許甜甜無事他便放心了,卻不敢輕許甜甜的屋子裡,只能在外面候著,他感覺自己現在根本無臉去見許甜甜,卻感覺昨日之事如此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