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你流氓
容易的吻,霸道又具有侵略性,讓溫知夏毫無招架之力,一點點癱軟在他的懷裡,任由容易的吻。
直到身下的小人喘不過來氣,才鬆開薄唇,讓溫知夏能夠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肺部因為缺氧的疼痛也感到了減輕。
溫知夏大口的喘著氣,有些氣憤的看著容易,每次不把她問的裝不過來氣,他就絕對不會放過她,以前還是在私人的場合,現在他居然敢當著父親的面,對自己這樣。
容易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小女人眼中冒著的光,知道她心中的氣憤,只是對上溫知夏的美眸,他倒要看看,這個小女人會把自己怎麼樣。
溫知夏在對上容易的眼睛的一剎那,心中的怒火,因為害怕而減去了不少,這麼張俊逸的臉,竟然有著一雙讓人看了頭皮發麻的陰鷙的眼神!
「不準再對我這樣,不準再讓我......喘不過來氣!」
溫知夏躲開容易的眼睛,在自己還存有憤怒的時候,儘可能的釋放出來,溫知夏擔心再不趁著怒火說出想說的,之後都不會再有勇氣說了。
可說到一半,她竟然有些臉紅,磕磕巴巴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容易聽到溫知夏的話,想著是她自己笨,每次接吻都不會換氣,惹得他每次都沒有吻進行,就鬆開了那張小粉唇。
「學會換氣,不然,下次不保證什麼時候鬆開你。」容易完全沒有回答溫知夏話的意思,只是下了命令。
「你流氓!」溫知夏聽到容易的話,腦子回想起剛剛的畫面,流氓兩個字,一下子脫口而出。
意識到自己的話沒有經過大腦的溫知夏,捂住了嘴巴,因為心中的憤怒之火被容易冷冽的眼神給熄滅,溫知夏沒有勇氣在和他對著干。
「我流氓?」容易在聽到面前的這個小女人的話之後,轉過頭來,對上溫知夏的眼睛。
「陳宇,進來。」冷冷的對著電話的一端,喊了陳宇進來。
在門口的陳宇接到自己家少爺的電話,立馬輕輕的推開門,大步的走了進來,看到自家少爺和溫知夏之間有一段距離。
溫知夏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而自己的主子,站在窗邊,俯視著整棟大樓,王者氣質盡顯。
「少爺,你叫我!」在離容易大概有六七米的距離停下腳步,雙手拎著公文包,放在膝蓋前方,看著自己的主子的背影發問。
「給她看看合約。」容易的聲音不小,氣勢盡顯的同時,讓人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陳宇聽了少爺的話,低下頭,開始在公文包里翻找合約,大概用了7秒中的時間,就拿出一份文件夾,緩緩的打開,合約的複印件,遞到了溫知夏的手上。
溫知夏一頭霧水的看著合約,又看看陳宇,像是在問他,你家主子現在是什麼意思啊?
陳宇在外面呆了那麼久,自然是不知道屋內發生了什麼,不過,看他家少爺的樣子,以及一進門就沖他要合約,八成是溫知夏違背了合約上的什麼事情。
陳宇見一頭霧水的顏落落,只是沖她點了點頭,示意她想看看合約。
溫知夏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合約,終於看到了一條,明白了容易為何讓她看合約了。
將手中的合約遞給陳宇,沖他點了點頭。
「現在知道自己錯哪了?」容易就在此刻冷漠的開口。
容易背對著溫知夏,卻能夠清楚知道溫知夏的反應,溫知夏看著容易的背影,該不會這傢伙的背後還張眼睛了吧?
「知道了,合約上寫得很清楚,不準辱罵甲方,同時無條件的滿足甲方的要求!」溫知夏小聲的回答,想到自己已經簽了合約。
「下樓。」容易聽到溫知夏的話,轉身,掃了一眼溫知夏,向門口走去。
溫知夏不舍的看著父親的臉,沒辦法現在的溫知夏不得不聽他的,誰叫這個沒禮貌的傢伙是父親的醫藥費的負擔者呢?
看著自己的父親在諾大的病房中,環境優雅,又有看護人員陪同,不論是醫生還是醫療設施都是頂尖的,這讓溫知夏感覺到自己的付出,似乎沒有錯。
只要她的父親能夠活下去,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陳宇在收拾好合約之後,跟上來自己家的主子的步伐,在走之前,跟還在看著病床上的溫父的溫知夏說:「快些跟上,不然,容少生氣了,以後可能都見不到你父親了!」
聽了陳宇的話,溫知夏一下子起身,跟在陳宇的後面,一路小跑的來到了容易的面前。
她可不想因為貪圖一時的看父親,而喪失了永久的看父親的權利。
進入電梯的三人,只有溫知夏還在有一些喘息,沒辦法,誰讓容易那個傢伙的腿那麼長,她要是不小跑,根本就跟不上。
VIP電梯中依舊之後他們三個人,這次溫知夏說什麼也不先下樓,可看到容易用他現場的手指,按上了二樓,這讓溫知夏有些疑惑。
這傢伙去二樓幹嘛?難道他生病了?
VIP電梯的速度可以說是普通電梯的兩倍,溫知夏還沒有想清楚容易去二樓的心思,電梯就到達了二樓。
「陳宇,你去開車。」下電梯之前,容易淡淡的開口。
溫知夏被容易拉出了電梯,而陳宇則自己乘坐著電梯去了停車場。
「你生病了?」溫知夏看著容易走在自己的前面,在二樓穿梭。
「檢查一下她的手。」容易沒有回答溫知夏的問題,進入了一間辦公室,裡面的坐著一位女醫生,容易拉著溫知夏的手上前來。
那位女醫生檔期也沒有想到容易回來到她這,有些吃驚,之後笑了笑,抬起了溫知夏那隻受傷了的手。
「在我們學校的校醫室包紮過!」溫知夏看女醫生熟練的拆著她手上的紗布,不好意思的開口,也緩解一下三個人都不說話的尷尬氣氛。
「嗯,校醫包紮的很仔細!」女醫生在拆開一層層的繃帶之後,看著已經犯白的傷口,淡淡的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