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驚羨眾人
正因為溫知夏的這一轉頭,傾國傾城的容顏,暴露在這包房中忽明忽暗的燈光下。
白皙光滑的皮膚,二月春風的修剪過的柳葉眉,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棕色的瞳孔,纖長的睫毛,小巧的鼻翼,櫻桃一般的紅唇。
整個人美的不像是這凡間的人類,倒像是誤闖人間的仙女姐姐。
就算是身著這酒吧的工作服,可姣好的身姿,依舊讓這件衣服看起來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
燈光的照耀下,溫知夏整個人都閃閃發光,讓在場的所有人在看清楚她的容貌之後,驚羨不已。
更有幾個在場的富家子弟,對她有了歪心思,想著何時他們的容少厭煩了,撿來玩幾天。
而當南文璟看見溫知夏的絕美容顏之後,整個人愣在原地幾秒,之後,欣喜的來到溫知夏的旁邊。
「溫知夏,我可算找到你了!」
南文璟雙手搭在溫知夏的肩膀上,讓搞不清楚狀況的溫知夏,感覺到親切。
那種在異國他鄉遇到同胞的,那種發自內心的親切。
「是你!南文璟!」
溫知夏愉快的喊出來他的名字,兩個人相視而笑,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西豐的第二大世家的大少爺,竟然也看上了這個女生?
可看著兩人的對話不像是第一次見面,那麼是說明他們的容少落後了嗎?
激動地溫知夏和南文璟兩個人,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容易黑下去的臉。
「都出去。」
容易冰冷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包間,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氣,讓在場的所有人感覺到害怕。
紛紛的放下手中的酒杯、麥克風,一個、兩個的從包間中走出來。
他們的容少要發威,要是現在還不知道離開的話,那就是傻子了。
房間中只在幾秒中之內,就只剩下溫知夏他們三個人,這讓溫知夏也想要離開,因為他不是說都離開嗎?
那麼她自然是包括在「都」字的其中,她可不想繼續呆在這個冰塊的身邊,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發威?
她後悔自己的異想天開,要是一開始就進入的是VIP包房,或者是普通的包房,就不會遇到容易了,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容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上南文璟的視線,以及此刻還放在溫知夏肩膀上的雙手。
容易的視線讓南文璟感覺到了殺意,若是眼睛能夠發出刀子的話,那麼自己放在溫知夏肩膀的手,不知道已經被砍斷了多少次。
溫知夏害怕兩個人大大出手,想要收拾東西離開,輕輕的將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南文璟的手推開。
俯下身子,開始收拾著她的酒,擺放好位置之後,端著托盤準備離開。
你們看你們的,她就不再多加打擾了。
「回來。」
剛走出一步的溫知夏,身後就傳來了容易的聲音,溫知夏不情願的站住了腳,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
現在他到底想怎麼樣嘛?他們兩個人打架,還得找一個裁判判決?
有時候,溫知夏也很佩服自己與眾不同的腦迴路,現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有時間想這些事情。
「你們倆的恩怨你們解決,我這還有任務呢,就先走了吧?」
溫知夏轉過身,高高的舉起手中的托盤,將酒水展示在他們二人的面前,一副祈求諒解的樣子。
可不料,容易一把抓過溫知夏的衣領,失衡的溫知夏,手中的托盤也跟著傾斜。
溫知夏口中的「任務」,就眼睜睜的滑落到光潔的地面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隨後就散發出濃郁的混合酒香,讓溫知夏心疼的差點掉眼淚。
現在該怎麼辦,酒沒有銷售出去,就變成了碎玻璃?
溫知夏看向面前的容易,兩隻眼睛發出憎恨的光,都怪他,不然,這三瓶酒怎麼會就這麼打碎了。
可沒想到容易的臉在一瞬間放大,冰冷的唇觸碰到她柔軟的唇瓣,突如其來的吻,讓溫知夏睜大了雙眼。
可睜大的一剎那,溫知夏的眼睛就陷入了容易的如墨的眼睛中,任由面前的男人的親吻。
站在一旁的南文璟,緊緊的握著雙手,想要上前拉開親吻中的兩人,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這麼做。
現在他的實力還不足以跟容易抗衡,不過,總有一天,他會將自己的女神從他的手中搶過來的。
南文璟緊握著雙拳,離開了這充滿酒香的包房。
容易看到他離開的背影,眼睛中露出得意之色,加深了與面前這個小女人的吻。
這個小女人看來勾引男人很厲害嘛,連一向清純、專一的南文璟,都差點不惜撕破臉,來爭奪她。
現在是他的實力無法與自己對抗,那麼若是自己的實力相當的話,想必就不會像今日這樣生氣的離開了。
不過,放心,他是不會讓南文璟強大的,西豐的第二大世家而已,他還不放在眼裡。
身下的溫知夏被容易吻的精神恍惚,可在他的大手覆到自己的腰上時,溫知夏一下子清醒了。
大力的推開容易,兩隻手交替的擦拭著嘴巴,眼神中滿是怨恨。
他怎麼可以當著南文璟的面,親吻自己,他一點都不覺得害羞嗎?
被推開的容易,站在原地,看著面前的溫知夏,眼睛中冒出的陰鷙的光,讓她感覺到害怕。
還有他周圍的低氣壓,讓溫知夏喘不過來氣。
想要逃離的溫知夏,被容易的大手一把住手臂,不論她怎麼掙扎,也沒有絲毫可以掙脫的跡象。
「你到底想怎麼樣?」
掙扎無果的溫知夏,知道了自己的力量對於容易來說,不值得一提,索性也就放棄了掙扎逃脫的想法。
「你不覺得你得解釋什麼?」
容易冷冷的開口,緊握的溫知夏的雙手,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兩隻眼睛對上溫知夏的美眸,等待著她的回答。
「在酒吧上班是因為為了保住溫家。」
溫知夏對於自己在酒吧上班的事情,輕描淡寫,不願意自己的家醜說給面前的這個冰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