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以其人之道

這不廢話嗎？

六小姐和九小姐連翻白眼。

「你是六小姐？」慕冰月又站起來，走在兩人面前，面色倏然下沉，變得無比冰冷，就如取人性命的修羅，哪裡是白天那個天真又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丫頭？

「你，你……你想怎麼樣？」六小姐哆哆嗦嗦開口說道。

「不想怎麼樣，只是你們今晚忙活了大半夜，若是就這麼算了，豈非可惜？」慕冰月狡黠一笑，驀地將房門打開。

門口，站著衣衫襤褸的胡麻子，頭上的大痦子果然在冒著蛆蟲，十分噁心。

「進來吧！」慕冰月道。

胡麻子神志不清，卻十分喜歡女人，聽慕冰月一說，立刻留著哈喇汁走了進來。

「賤人，你，你敢……」九小姐尖叫一聲：「祖母就在院子的對面歇息，你休想得逞！」

「老夫人吃了我的葯，今晚必定睡的十分沉，她身邊的僕從日夜伺候，難得睡個好覺，若不是老夫人叫喚，她們是雷打不醒的！」

慕冰月稍稍一停，踢了胡麻子一腳。

胡麻子站在那裡看著六小姐和九小姐發獃流口水，被這麼一踢，一下子就撲倒在兩個不能動彈的小姐身上，溫香軟玉，十分刺激。

「好好享受你們的安排吧。」慕冰月唇角盪出詭譎笑容，淡淡道：「對了，這一招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慕冰月說罷，轉身出了房門，不理會她們的尖叫，只「嘭」一聲將房門鎖緊，展開身法，如鬼魅般消失在慕家府上的夜空之中。

慕冰月落在郊外一處湖泊旁邊，踩了幾隻蟬放入隨身的手編小竹簍內，又在湖泊旁邊找了幾把殷紅的小果子，看四周無人，便落入湖水中洗去一身汗水。

她的汗水，是她的秘密，絕對不能滴落在任何有植株的地方。

慕冰月洗完澡，找了顆大樹躺下睡了一覺，等再次醒來，天方已露魚肚白。

慕冰月再次展開身形朝將軍府飛去，在隱蔽的小巷落下，慢悠悠朝將軍府步行而去。

到了將軍府門口，她立刻被焦急等待的嚇人帶去老夫人的院子，如她所料，裡面早已經人仰馬翻，哭叫連天。

「小賤人，你還敢回來，祖母，您要為我和六姐姐做主啊，嗚嗚……」九小姐哭的聲嘶力竭，一想起那滿身污穢的胡麻子，就噁心不已。

「還不跪下！」老夫人面色鐵青，狠狠拍了一下手旁的茶几，一根翠玉鐲子也險些碎了。

「老夫人，這是怎麼了？」慕冰月一臉風塵僕僕的樣子，咽了咽口水，道：「我不過是看家裡下人找的那些蟬不好，不夠肥壯，所以連夜去郊外找了好的蟬，還給老夫人摘了一些您能吃的果子，趕在天亮前回來，想著老夫人早上就能吃上，這，這是，小九出什麼事了？這位又是……哪位姐姐？」

她的樣子倒是讓老夫人一怔：「你出城了？」

慕冰月坦然道：「是啊，昨晚老夫人喝下藥之後，我就連夜出城，因為不會魔法，所以我是走出去又走回來的……走了一夜，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