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冰之遺族(六)
帶土昏迷中
「你們三個混賬小子。」老人花白的鬍子因為氣憤都快豎起來了。
「大長老,請恕罪。我們知道您欣賞這個小子,但是在里是我們隱居的地方,如果被別人知道之後後果不堪設想。只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
原來三人就一直躲在冰鏡里,大長老雖然發現了三人。也不太在意,沒想到就在最後時機。三人合力使用了大長老絕對零度的弱化版極冰光束。如果是普通的上忍挨這一下只會是化作冰渣,可是有著木遁護體的帶土也只是陷入重傷從而昏迷。
「你們三個小子還有理了,還不到火炎洞里思過。什麼時候能夠把火炎洞的溫泉凍結了,什麼時候再出來!」大長老也深知其中的利弊。當帶土用處萬花筒的時候就有心放這個有天賦的青年一命,沒想到青年的實力這麼強。那麼多年來能和自己斗的旗鼓相當也只有這個小子,難免有點英雄惜英雄。只不過一個剛剛開始,另一個卻要落幕了。但是,我就是欣賞這小子的實力,這小子的人格。我就是這麼任性怎麼了!老小孩,老小孩就是說的這個老頭。
「是。"三人苦著臉,火炎洞是什麼地方。那可是連接炎魔居住的地方,而且火炎洞之中連接著地底的岩漿。洞之中有一處溫泉,溫度之高早就超過二百多度。(高壓鍋原理)這可不是普通的沸水只有一百度的高溫。
畢竟是自己的族人,捨不得過於嚴厲的懲罰。火炎洞也只是他們提高自身實力的一種修鍊方法。
因為帶土昏迷的原因,留下了日差進行照料。原本最合適的人選本是默。但是奈良不敢冒險把根部的忍者留下來,而且霜之國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是時候回去復命了。奈良也只好留下這個傻甜白的日向日差照顧帶土,希望他能靠譜點。
當然陷入昏迷的帶土能聽見外界的聲音,但是就是睜不開眼睛也說不了話。冥冥之中好像有一種玄而又玄的東西,那種神秘的好像是世界的法則融入到身體之中。
木遁細胞產生的查克拉很是溫暖,長時間使用須佐能乎陷入疲勞狀態的萬花筒在這種木遁查克拉的滋潤下漸漸的發生了變化。如久旱逢甘霖一樣,滋潤著萬花筒,接著朝向未知的地方進化著。
跳躍式進化
和大長老打平之後,只留下了日向日差和昏迷的帶土留在水無月遺族。當然,回到木葉會掀起多大的血雨腥風就不得而知。這兩人大戰之時的動靜肯定會傳遍木葉的高層和各大家族的耳里。
就在這種昏迷情況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候,帶土感覺自己可以醒了。新的力量使得帶土感覺比以往更加的強大,這種融合了木遁和寫輪眼的力量好像真的是這個世界的本源力量。好像隨手之間就毀天滅地,談笑風生間就能造化萬物。臨界於這個世界頂端的強悍力量。
睜開眼的帶土,感覺到自己眼裡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寫輪眼明明沒有白眼的功能卻是把周圍360度全部都印在腦海,這是一種新奇的體驗。無意中看到鏡子之中的三勾玉輪迴眼就變成了徹底的欣喜。都說永恆的萬花筒加上木遁才能進化成輪迴眼。我就偏不信。帶土自己本身就是略過一勾玉直接開啟雙勾玉,又省過三勾玉直接把萬花筒打開,現在又超過永恆萬花筒直接進化成三勾玉的輪迴眼。這種跳躍式進化的方式ZTM的太爽了。
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看到有人來到了,是日差。日差的頭上有著一股特殊的查克拉迴路。不同於普通查克拉的那種黃藍。而是像一條黑白色的小蛇。依靠吸食日差體內查克拉而存活。而吸食的查克拉原本就是忽略不計。如果寄宿的宿主死亡因為沒有查克拉維持而自動消失。正是這股黑白的查克拉迴路在眼睛和大腦之間來迴旋繞。難道那就是日向家的籠中鳥,鳥兒想要飛出這個牢籠只能被當做獵物被吃掉。
而這個黑白的查克迴路分明就是陰陽術的一種運用。如果是學會這種運用,陰陽術的奧秘就能窺探一二。那自己的陰陽術也是能入門,而且能夠幫助日差解除封印可謂是一舉多得。看著日差來到,帶土把輪迴眼收起來。
「帶土,你終於醒來了。」
「呃,日差,我昏迷了多久?」
「九天的時間,隊長現在已經回到木葉了。而且火影大人已經派一隊醫療忍者前來,大概再過兩天就會來到霜之國。」
「既然我已經醒了,就不用來了吧!」只不過是個小昏迷至於派那麼多醫療忍者來。殊不知帶土的那個戰績早已經傳遍了木葉的高層,使得眾人大為吃驚。商量著到底是解剖還是切片呢,當然這種事情宇智波是不會答應的。而且帶土自然受到火影一派忍者的照顧。
「日差,可不可以把你的護額解開我看一下你的封印?」帶土有點不確定的說。
聽完帶土的話,日差的臉色一瞬間變的特別差。帶土也知道籠中鳥的封印是日向分家永遠的痛,而且這樣的解開傷疤給一個外人看,無疑不下於在傷口上在砍一刀。
「你怎麼想起想看我的籠中鳥?」日差笑的很勉強,但眼裡的苦澀仍然叫帶土捕捉到了。
「請讓我看一下你的籠中鳥,相信我,這對你和我都很重要。」兩人對視了一會,看著眼神堅定的帶土,莫名的想相信他說的話。「罷了,還是給你看看吧!其實這麼丑的傷疤沒什麼好看的。」
「這個傷疤不只是刻在你的身上也印在你的心裡,而且已經變得腐臭不堪。要想治好他,只好用刀子把腐肉一片片的割下來,這樣才能長出新的肉體,傷疤才會好。」
「帶土,你的意思是」看著日差希冀的眼神,帶土扭頭轉向一邊。在沒有明確的把握之前,帶土不會給人希望,然後再叫人步入絕望。那樣還不如沒得希望的好。
「哎!」幽幽的一聲嘆息,日差看著帶土躲閃的眼神,也感到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做到,不禁自嘲的撇撇嘴。感嘆自己想的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