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莫嘲風月戲莫笑人荒唐
陽光明媚,宮院的花草上還有沒晒乾的露水,牆角的菊花已然開的茂盛,魯元公主在這清涼的清晨散著步,「不要叫我皇後娘娘,我不想帶這個~」大老遠的,魯元公主就聽到了嫣兒的叫喊聲,魯元公主快步走到宮殿內,看到剛起床穿著睡衣的張嫣,侍女們一個個拿著衣服和鳳冠站在旁邊,「嫣兒,怎麼又耍起小脾氣來了,不好好穿戴衣服。」張嫣聽到魯元公主的聲音安靜了下來,隨後又把頭扭了過去不理睬她,「你們下去吧!」魯元公主不奈煩的說道,「是!」侍女把衣服和鳳冠放下,就退下去了,魯元公主挨在張嫣身旁坐了下去,「怎麼了嫣兒,又在煩什麼,你告訴母親。」魯元公主親切的說道,張嫣回過頭用天真的眼神看著她,「母親,我不想穿那個衣服,好長好重,還有那個頭冠,我也不喜歡,我想綁小辮子。」張嫣委屈的說道,「嫣兒,母親知道你不喜歡,但是你貴為未來大漢的皇后,你就應該穿吶!」魯元公主看著張嫣認真的說道,「什麼是皇后?為什麼外祖母也叫皇后?」張嫣委屈的臉上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嫣兒,現在你還小,母親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等你長大一點,你就會明白的。來,聽母親的話,把她穿上。」張嫣看著魯元公主,委屈又無奈的把衣服穿了上去。
「母后最近過得可好?」椒房殿里,魯元公主正和皇后在談話,「最近我和你父皇一直在煩心一件事,事情到現在都沒想出個好的辦法。」皇后說著皺起了眉頭,「是什麼事啊?還讓母后這麼擔憂。」「唉!」呂雉輕嘆了一口氣,「再過不久匈奴的人就會來我們大漢拜訪,說要學習我們大漢的治國之道,還要求我們大漢要把有我們皇室血統的美女嫁給他,好建立友好關係。」魯元公主神情稍微放鬆了一下,「母后,這還不簡單嗎,隨便找個長得漂亮的侍女或者是官員的女兒不就行了。」「要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匈奴向來就與我們大漢敵對,他國的領土和勢力與我們大漢的相當,一直以來,匈奴都有攻打我們大漢的打算,他們看中了我們大漢肥沃的土地,和秀麗的山河,用以耕種可使百姓安居立業,難得他們要和我們大漢示好,可這條件也太無理了,我們皇室當下沒有適合的人選,你已經嫁人了,嫣兒又太小。」呂雉滿臉的憂愁,「母后,為什麼不能找人替代?」魯元公主一臉疑惑,「因為這關係到我們大漢的興亡,所以,不可讓外人去和親。」「……」椒房殿在夜色的照映下,顯得異常美麗。
「皇上,還在為和親的事煩腦嗎?」戚夫人為皇上夾了一些菜,面對滿桌子的美味佳肴,皇上卻沒有任何胃口,「這事情實在是不知該怎麼去解決,我們劉家,哪裡還有這合適的人,魯元嫁人的早,不然她就最適合了。」劉邦輕嘆了一口氣,「皇上,臣妾知道你的心情,可這和親的事,遲早都是要辦的,我早聽范大人說過,這有關我們大漢的興亡,不可讓外人去和親,臣妾昨天晚上在心裡也為你物色過幾個人選,都感得不合適,這個國家大事,還是要有皇家血統的人才可以,跟我們大漢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就算派去和親了,日後兩國有什麼事,她心繫的也不是國家。」戚夫人在旁邊提醒著劉邦,「戚姬說得有禮,所以這件事情,不可小窺他。」劉邦端起桌上的酒杯隨口一飲而盡。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微涼的月光下,亦軒在用功的讀著詩書,亭子周圍長滿了秋菊,夜色朦朦朧朧的,系在亭子兩邊的燈籠,被風吹的微微晃動。憐星站在不遠處看著亦軒,「公主,怎麼不見那個余初雨呢?」憐星泛動著眼睛,「走,我們過去看看。」憐星和侍女朝亦軒的方向走了過去,「亦軒,在念書呢?」憐星坐在亦軒的面前,亦軒看到了憐星停下了讀書聲,沉默著沒有回答她,「亦軒,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這呀?你娘呢?」亦軒依舊沒有理她,「我問你話呢,你怎麼不說話?」憐星見亦軒不回答她生氣的說道,亦軒的臉氣乎乎的「我跟你說,我娘沒有推你,你不要冤枉我娘。」亦軒大聲的說道,「你……」憐星一時被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個小東西,脾氣挺暴啊,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憐星的在心裡想著,瞪著亦軒的眼睛漸漸變得溫和,「看你這水都涼了,天氣冷了,喝了對身體可不好,我去給你倒杯熱的。」憐星笑著說到,伸手去拿亦軒旁邊的茶杯,然後故意假裝沒拿穩杯子掉在了亦軒書上,「唉呀,真是不小心沒拿穩。」旁邊的侍女把亦軒書上的杯子拿了起來,水把亦軒的書都浸透了,還順著桌子流到了亦軒的腿上,這時,初雨出現在了不遠處,「亦軒,吃飯了。」亦軒聽到初雨在喊他拿起書跑了過去,「娘。」初雨看到了憐星,「走,我們去吃飯了。」初雨牽起亦軒走了。憐星站起來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余初雨,我就不信你能得意多久,別以為為青城生了一個兒子青城就會永遠愛你,「公主,那個余初雨真的是越來越囂張跋扈了,還有那個范亦軒,完全不把你放在眼裡,這樣下去公主你在范府還有什麼位置。」憐星深吸了一口氣,「亦軒,怎麼書和衣服都濕了?」走到半路初雨才發覺到,「娘,是別人倒在我書上的。」初雨聽了,蹲下身望著亦軒,「是不是憐星?」「是。」亦軒點點頭,初雨撫摸著他的臉夾,「那亦軒下次看見她就走得遠遠的好不好?」「好。」亦軒點點頭,初雨牽著亦軒開心的走了,心裡卻多了一份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