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00萬,金郎酒!
會所包廂內,秦國寶開門見山:「斌子,這雲白膏你打算怎麼賣,五千塊一筒的話,我全要了!」
「卧槽,寶哥,你太小氣了吧,我出一萬塊一筒。」周青在一旁喊道。
「行了,瞧瞧你們那點氣量,斌子又不是以後配不出這葯,這事咱們得做長遠打算,不如我們幫斌子包裝推廣,打開銷路,然後一起分成。」錢茅提出個合理的方案。
莫斌本來就是這個打算,自然沒有異議,其餘兩人也欣然點頭,幾人商量一番后,決定由秦國寶出面成立一家保健品公司,莫斌佔四成股份,其餘三人各佔兩成。
分工上,由秦國寶管理公司,錢茅負責銷售渠道,周青來找關係宣傳推廣,至於莫斌,只需要提供藥膏就行。
看著幾位老哥這麼挺自己,莫斌做了個決定:「這樣,剛開始藥膏由我配製,等公司發展進入正軌,我們再註冊個品牌,藥方我會拿出來,咱們流水線生產!」
類似雲白膏這種檔次的藥方,巫典雜篇里多的是,莫斌也不心疼。
「好小子,夠大氣!哥幾個沒看錯你!」
秦國寶拍了拍莫斌,爽朗大笑,莫斌不覺得這藥方多珍貴,但在他們眼裡,這簡直是只會下金蛋的母雞!
「行!這些藥膏斌子你先留下,我們拿去打開銷路,另外這張卡里有一百來萬,算是藥材成本,你拿著,別跟哥哥們客氣,這些葯絕對值!」周青性格在幾個人里是最耿直的,二話不說,直接塞給莫斌一張銀行卡。
既然合作已經談成,莫斌也沒客氣,點了點頭收下這張銀行卡,心裡暗暗有些興奮,這可是一百來萬啊,別說賺了,他見都沒見過這麼多錢!現在就這麼到手了?
不管怎麼說,至少老爸的手術費不用擔心了!
這時錢茅眼睛一轉,突然開口問道:「斌子,這雲白膏是給女人美白的,那你能不能搞點男人用的葯?你也知道你貓哥我身體不好,又經常到處應酬,要是你能配製出男人那方面的葯,我保證咱們可以賺得缽滿盆滿!至於哪方面嘛,呵呵,你懂的……」
咦!這主意不錯!聽到錢茅的話,秦國寶跟周青也是眼睛一亮,紛紛滿懷期待地看向莫斌。
莫斌先是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針對男人那方面的葯,那不就是藍色小藥丸么?無非就是壯陽補腎之類的,這東西,巫典里還真有!
嘿,看來幾位老哥這些年身子都被女人掏空了啊。
莫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放心,這東西不難,我回去準備一下,弄出來就聯繫你們。」
他記得巫典雜篇里,好像有個藥方叫「金郎酒」,只要那麼一小杯,不說一夜七次,四五次絕對沒問題!
談完正事,莫斌本來急著去醫院,但秦國寶幾人叫住他,非得幫他配個手機,說方便聯繫,尤其是挂念著「男人那方面神葯」的錢茅,更是要給莫斌配台車,好早點把葯給他送來。
莫斌很無奈,哥們沒考駕照,有車也沒法開啊。
最後秦國寶還是給莫斌配了台最新的挨炮7手機和一張手機卡,等到莫斌從銀行取了錢趕到縣醫院時,已經是下午三四點。
「媽,這些錢你先拿著,今天就給爸安排轉院,到市第一醫院去,過兩天我會找朋友安排專家給爸動手術。」莫斌只取了五萬塊,他怕取太多把老媽嚇著。
看著眼前一沓沓紅彤彤的鈔票,苗芸鳳愣了半天,隨後緊張地拉住莫斌的手:「兒啊,你別嚇你媽,你快跟媽說說,這錢到底哪來的?你不會去搶銀行了吧?」
莫斌哭笑不得:「媽,你放心吧,這錢是我自己賺的,來路絕對正當,再說了,誰搶銀行就搶五萬塊啊?你趕緊幫老爸辦轉院吧,我還有事先回家了,錢不夠就給我打電話,我這還有……」
說著,莫斌留下新買的手機號碼,急匆匆離開了醫院,趁著天還沒黑,他打算再去一趟長蟲嶺。
「媽,你別太擔心了,哥都這麼說了,我們得就相信他。」看著苗芸鳳還是滿臉擔憂,莫心蕊不禁過來勸道。
回村之前,莫斌先騎車來到一家煙酒專賣店,買了幾壇本地出產的精裝高度酒,到家后,他馬不停滴地背上竹筐上了落雲山。
「青郎藤,隋金葉,綠陽根,馬驢子,半邊蓮,元陽尾……搞定!全都找到了!」
不到兩個小時,莫斌收穫滿滿,驚喜萬分,這一趟採藥依然很順利,長蟲嶺的草藥不但多,而且由於地方太偏又比較危險,採藥的人很少。
最關鍵的是,有些珍貴的藥草似乎失去了傳承,連醫書上都沒了記載,只有巫典上有詳細用法,因此這些看似普通的藥草保存的很好,並沒有被人挖掘出它們的價值。
「嘖嘖,這傳承巫典,簡直就是一座寶山啊!」莫斌嘖嘖稱奇,心滿意足地背著一筐藥草下山回家。
「金郎酒」的製作流程相對「雲白膏」而言更加簡單,莫斌只需要按照藥方記載,配好分量,再將藥草全部碾碎泡在酒里,密封發酵,一個時辰之後就大功告成,這也是莫斌先去買了幾壇高度酒的原因。
窗外落日西沉,夜幕漸濃,一個小時很快過去,當莫斌打開酒罈時,一股清香撲鼻而來,藥酒的香味完全掩蓋了原來的酒香,莫斌心頭一喜,這味道跟巫典記載無異,看樣子是成了。
這次不用再找別人試藥,莫斌直接盛了一碗已經變成淡金色的藥酒,隨即一飲而盡。
原本五十六度的白酒按道理應該很燒喉,可這藥酒卻像喝韓國棒子的真露酒一般,清潤淡雅,回香無窮,只是到了肚裡又是另一番滋味,火辣辣的又暖又癢,好像有股火兒要冒出來一般。
不過除此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反應,比如堅硬如鐵,精蟲上腦之類的……
「失敗了?這不可能啊?我沒出錯啊……」莫斌揉了揉小腹,皺眉嘀咕。
「斌子,斌子,在家沒?」就在莫斌百思不得其解時,門外響起了趙玉卉焦急的聲音。
趙玉卉的聲音溫潤悅耳,略帶磁性,頗有些幽谷黃鶯的味道,莫斌腦海里下意識地冒出上午試藥時那迤邐的一幕。
「來了,玉卉嫂。」莫斌一邊應著,一邊封好酒罈去開門。
院門口,趙玉卉俏臉上滿是急切,「斌子,快去幫我看看,我家那電閘起火了,嚇死嫂子了。」
「啊?好!」莫斌也被嚇了一跳,落雲村這山溝溝里可沒有消防車,萬一火勢蔓延起來,房子估計得被燒光。
好在趙玉卉住的院子隔莫斌家不遠,也就幾分鐘的路,當他急急忙忙趕到時,發現院子里一片漆黑,但並沒有火苗,不由得鬆了口氣,看來只是炸了保險絲。
「斌子,給,手電筒。」趙玉卉畢竟是個女人家,有點害怕,將手電筒遞給莫斌后就縮在他身後。
屋子啥也看不清,不過老式自建房結構都差不多,莫斌拿著手電筒,很快找到了牆上的電閘,他搬個凳子準備踩上去看看,趙玉卉則是彎腰在下面扶著。
小心翼翼地拆開電閘外殼,莫斌笑了:「玉卉嫂,沒事,只是保險絲燒壞了,跳閘了,這裡面還有備用的,我給你換上。」
「哦哦,那就好,剛都往外冒火花了,嚇死嫂子了。」趙玉卉也是鬆了口氣,驚魂未定地拍著那對胸前的飽滿,驚起波濤一片。
莫斌不敢再看,轉頭收斂心神去換保險絲,靠,這不是勾人犯罪么!
哪知就在這時,小腹里突然冒出一股難以忍受的邪火,惹得莫斌渾身燥熱,像是烤在火爐里一般,身下更是迅速地撐起了小帳篷,堅硬如鐵!
「卧槽!有沒有搞錯?這金郎酒的葯勁這麼大?而且偏偏選在這個時候發作?你他媽玩我呢!」莫斌漲紅了臉,心裡破口大罵,只得微微弓起身子,掩飾一下那霸道的凸起,免得尷尬。
其實他倒是錯怪了「金郎酒」,正常來說,藥酒生效的時間大概三五分鐘,因人而異,可他的身體已經被巫典傳承改造過,素質遠超常人,所以才延遲了好幾分鐘。
「媽的,要了命了!趕緊換完保險絲閃人,不然要出大事!」莫斌連忙加快了手腳,雖說這幾年憋的厲害,但莫斌有自己的原則,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可不想害得玉卉嫂在落雲村待不下去。
啪!
很快,莫斌重新裝好保險絲,將電閘推上,房間里的燈亮了起來。
「弄好了,玉卉嫂,那個,我先走了哈。」渾身燥熱難耐的莫斌慌忙邁下凳子。
可越是心急越容易出錯,莫斌一個沒注意,腳滑了一下,整個人頓時失去重心,斜著朝趙玉卉撲了過去。
趙玉卉完全反應不過來,就一愣神的功夫,莫斌已經撲在她身上,兩個人緊貼著摔倒在地。
噗通!
哎呦!
兩人同時驚叫,莫斌是嚇的,怕壓到了趙玉卉,身下傳來的柔軟觸感頗為舒爽,像是壓在一團棉花上,而趙玉卉是痛的,莫斌好歹百來斤呢,地面又硬,這一下差點閃到她的腰。
不過此時兩人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因為莫斌發現自己的臉居然和玉卉嫂緊緊挨著,只差一丟丟就要親上去了!
趙玉卉更是尷尬,白皙的俏臉一片羞紅,簡直跟火燒雲一般,那雙水汪汪的媚眼更是如泣似訴,充滿著哀怨,那勾人的模樣讓莫斌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好好鞭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