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外交1

()「人類，你想套我的話！」

「呵呵呵，不過是有些好奇罷了。如果閣下不願意說，就當鄙人沒有問過好了。」

「哼，人類，你不用假惺惺。這些情報只要你稍一打聽就會知道。說給你聽又能如何！」

「請賜教。」

「我地精王國分為五個階層。最底層的就是這些農奴，第二層就是平民和各種奴隸兵，第三層便是熊地精狼騎兵，第四層就是大地精，第五層便是偉大的聖血一族！」

「原來如此啊。貴**隊與我咸陽交戰時期，也是曾經聽聞聖血一族。貴**隊衝鋒口號『耶魯雅俗』就是聖血永存的意思。不知這聖血一族是如何高貴的種族？」

「???你認為我會告訴你么？」

「咳，哈哈哈，好奇而已好奇而已。就當我沒有問過。」

「狡猾的人類，我的名字叫歐海英?尤?伊薩，你呢？」

「咦，閣下的名字中也有歐海英的姓氏！」

「和，我的母親是聖血家族的一員，所以我才能擁有歐海英這個偉大的姓氏！人類，你的名字？我已經報上了我的名字，你的呢？」

「伊薩閣下，鄙人姓翁名智興。很高興能與閣下相識！」

「哼，我記住了！翁?智興，我將會將你的名字刻在我的刀柄上！」

「???受寵若驚啊！伊薩閣下如此熱情，真是讓鄙人受寵若驚啊！」

「哧，我族傳統將死仇的名字刻在刀柄上，以示永不忘記誓要用武器洗刷仇恨的決心！閣下主人的名字不是我能夠印刻的，那是國王陛下的權利。但是你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咸陽人類，我想我還是可以擁有你的名字的！」

「???」

恢復沉默的眾人繼續前進。

伊薩所說的果然沒錯。很快眾人就走進了地精的腹地，這裡與之前的農奴生存的地方完全不同。地精聚集的村落雖然顯得還是有些貧窮破舊，但都有了生氣。地精平民身上也有了一身周全點的衣服，起碼那些地精婦女不會再裸露了。到處跑來跑出的地精孩子也是充分說明其雖然貧窮但是安樂。偶爾還會遇到駐紮在村落中的狼騎兵或者熊地精前來見禮。

越是前行地精村落越是顯得富有生機。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城鎮出現，但是地精不愧是荒原第一強國。國富民強有些誇張，安居樂業卻是不虛。偶爾還可以看到一些臨時的集市，那些流浪商人聚集在一起與周圍數個地精村落進行貿易。

最後終於來到了地精王國首都聖歐海英城。翁智興很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最後發現地精首都竟然真的沒有城牆。一座座民房就這樣暴露著，完全看不到一丁點防禦設施。密集低矮的房屋組成居住區，凌亂的街道行人稀少，街道上零星的店鋪張著招牌開著大門，偶爾會出現一群群明顯就是軍人的地精大地精熊地精壓著許多奴隸兵走進走出。

伊薩冷哼一聲說：「這就是聖歐海英城！無城之城！萬軍之城！走，人類！」

仔細咀嚼伊薩話語中的含義的翁智興帶著隨從跟在他後面走進城區。一進去，那個味啊。堆積的垃圾沒倒的夜香四處亂舞的蒼蠅，臭氣熏天環境極為骯髒！捂住口鼻的翁智興隨著伊薩後面都是催馬疾走。穿過一條河之後卻明顯的變了。整齊的街道，房屋變得高大起來，街道上完全沒有商業的痕迹，四處巡邏站崗的軍卒。這個地方就像是一座巨大的軍營。

伊薩帶著翁智興來到驛館，說：「人類，今夜你就在這裡休息。明天，我會來帶你去求見吾王。」

點頭示意的翁智興帶著屬下安歇不說。

第二天一早翁智興丟下順從跟隨伊薩前往地精王宮。

高大的地精王宮完全不像一個王宮而是一座巨大的軍事要塞。厚實的巨石城牆，高高的箭塔，護城河一樣不少。走進王宮也沒有半點奢侈的裝飾而是完全的軍營特色。一路行來無數的軍官勇士川流不息，看到翁智興這個人類都是怒目而視。如果目光有殺傷力的話，那麼翁智興一定已經被亂刀剁成肉醬。

毫不在意的翁智興隨著伊薩來到地精王宮的議事大廳之外。示意翁智興等候片刻的伊薩進入大廳稟報。翁智興趁著這個機會開始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全部是光禿禿的石頭構成的房間走廊完全沒有看頭，唯一的裝飾就是隨處可見的武器和裝備。雖然那些武器裝備的質量以翁智興的目光來看確實不咋的。但是這種尚武的風俗還是讓翁智興對地精起了深深的忌憚。大概唯一可以看看的只有議事廳大門與四周牆壁上的壁畫了。

這幅壁畫描述地精部隊在一名一人高架著戰車的地精帶領下征戰的故事。畫中的地精都不像現在的地精那樣的矮小丑陋，大地精更加高大，對比一下一般的地精也只是比人類低一個頭的樣子，而且容貌都很不錯。除了耳朵尖尖的牙齒尖利皮膚是綠色的，幾乎看不出和現在的地精有什麼相同點。還有狼騎兵和一些其他不明的兵種，個個都是氣勢如虹！看來這是描述地精全盛時期的模樣了。

請示完畢的伊薩打斷了翁智興的目光，他隨著地精軍官走入議事大廳。只見議事大廳正中王座高高在上，順著王座靠牆左右各前後三排的椅子排下來。現在王座和椅子上都坐滿了地精，甚至座位後面還站了一群地精。右手方坐著的明顯是軍官團，左手方則是文官智者祭祀模樣。正中王座之上一名蒼老的地精閉目養神，威儀自生。

先用漢語再用地精語複述一遍的翁智興行禮說道：「受華夏的繼承者、咸陽的統治者、炎黃子孫的領主、偉大而睿智的府尊沈言沈大人派遣而來，使節翁智興見過地精王國的國王陛下，帶來我主對陛下的問候！」

地精國王張開雙眼精光一閃，語氣平靜的說道：「地精王國的國王、聖歐海英的直系子孫、所有地精的父親、聖歐海英王國國王歐海英?聖?圖蒙謝過貴主上的問候，並向貴主上表示本人的問候！」

「本使帶我主謝過陛下的問候！願貴我兩國能夠和談成功，但是本使對貴我雙發的和談充滿悲觀。我主滿懷和平的願望，派遣本使前來貴國進行外交。貴國卻並沒有派出相應的接待，這是否意味著貴國沒有與我方和談的意思？還是貴國以為我方民弱軍貧不堪一擊，完全不重視我主的誠意？若是如此，請容許本使轉會。我咸陽雖弱，卻不是讓人欺凌之輩！」

「呵呵呵，貴使此話何意？我派出聖血家族一員前去迎接貴使，怎麼是不重視貴主上的誠意呢？」

「陛下派遣的接待一路之上對本使冷嘲熱諷肆意侮辱，難道這就是貴國接待外交使節的傳統禮儀？」

「哈哈哈，小孩子年輕不懂規矩，還請貴使見諒。我會隨後處罰於他。貴使現在就要轉會不是有負貴主上的囑託么。」

「既然陛下如此說，本使也就當此事揭過。不知貴國對於本使的來意有何看法？」

「呵呵呵，我聖歐海英王國雖然不是什麼大國，但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貴國屢次與我國發生戰爭，一連用詭計覆滅我兩隻大軍。這個仇可結的深了！而且我的第十七子也戰沒於與貴國的交戰中。貴使以為這樣的情況下貴我兩國還有和平的可能么！」

「陛下息怒。本使以為國家之間的交往利益為第一要素。雖然貴我雙發發生了些小摩擦，但是貴國雄踞塔里河上游，我咸陽屈居塔里河中游。雙方距離遙遠，領土完全沒有接壤，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之前的小摩擦也只是一些小問題。若是貴我雙方能夠盡釋前嫌開展貿易，相信對於貴我雙方百姓都是福音！戰爭，可怕的戰爭！除了能夠帶來毀滅還能帶來什麼！和平之下的貿易活動，可以互通有無。相信我國的武器工藝品土特產對於貴國來說也是實力的一大補充！」

還沒等國王回應，戰士一側的首席座位上的大地精將軍就一蹦而起大聲喝問到：「小小摩擦？小小摩擦我聖歐海英王國就損失了四萬多戰士！還有大量徵召的丁壯！如果這也是小小摩擦的話，先讓我們摩擦一下你們人類再說！」

翁智興微笑著說：「這位將軍，原本就是貴**隊想要來『摩擦』我咸陽。誰知道沒有成功還被我咸陽發大軍給『摩擦』了。自己本事不濟，卻是不能怨別人啊。」

「你???」氣的發抖的大地精將軍直打哆嗦。

右側首席之上一名充滿睿智氣息的地精祭祀接過話頭，慢條斯理的說：「貴使好俊的口才。卻不知貴國在我聖歐海英王國面前也只是弱小之輩。只要我國徵發大軍便可一舉蕩平，到時候還需要所謂的和平協議么？」

「睿智的長者，本使也同意這一點。只要地精王國徵發大軍，我咸陽勢必抵擋不住。但是面對我咸陽的拚死反擊，貴國又做出準備付出巨大代價來換取一塊貴國根本不能控制的土地的決心了么？而且，荒原之上不只有貴國一個勢力。作為荒原第一霸主的貴國敵人可不少。在這樣的情況下，貴國勞師遠征我咸陽是想因為無謂的復仇而失去霸主的頭銜么？」

轟的一聲，大廳之中眾地精都是議論紛紛。

圖蒙國王示意眾人安靜，語帶凝重的說道：「貴使所說也有理！但是聖歐海英的榮光不容侮辱！復仇必定來臨！偉大的大地精不會在遭受侮辱的時候一言不發！刀劍與死亡必是我們的答覆！」

「陛下，為了一個榮耀的頭銜，付出無數的死亡與霸主的地位值得么？」

大地精首席將軍大聲呼喝著：「值得！聖歐海英的榮光不能收到玷污！刀劍與死亡必是我們的答覆！」

大廳中的地精們都站立而起狂熱高呼道：「聖歐海英的榮光不能收到玷污！刀劍與死亡必是我們的答覆！」

立於國王之後的侍從護衛大聲喝道：「肅靜！大廳議事，肅靜！」

狂熱的眾人這才慢慢的安靜下來，但是還是一個個面目通紅神情激動。

心中暗嘆大地精統治階級果然都是一群瘋狂的民族主義者地翁智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