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誰特么連蚊子血都放給我
李蘇木遠遠的就看到那個衝天而起的陣法光柱和身上泛著雷光的人形光球車離子。
「這是什麼情況。」李蘇木有些發愣,他們正是朝那個方向走去的。
「那邊好像有陣法。」楊墨說道,神情有些凝重。
「走吧,我們去看看。」李蘇木說道。
「可是,木兄,那裡可能有危險。」楊墨有些猶豫道。
「你不是說出去的陣法是在那個方向嘛,總不能不去。」李蘇木說道。
他內心也有些猶豫,剛才那個巨大的紫色雷球,李蘇木感覺就是車離子,不然誰有那麼大的雷屬性力量啊,他們難道剛進來就受阻了?自己必須得上去看看。
「好吧。」楊墨有些無奈。
「大哥哥,我們不是去找其他的小朋友嘛。」田甜有些疑惑的問道。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小可愛。」
李蘇木:「…………」拍了拍田甜的小屁股,警告她乖一點兒,不然就把她給丟掉,田甜才老實起來,撅著嘴有點悶悶不樂。
另外一邊。
一群人被這些鋼鐵傀儡扛著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這些鋼鐵傀儡走到了一處牆壁面前。
其中那個高大傀儡走到一邊,將一塊牆磚慢慢的推了進去。
只見整個牆壁慢慢往兩邊挪移開來,一道光芒投射出來出來,露出了一間密室。
這些傀儡瞬間就有些興奮了起來,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走進去。
「急什麼,都等了將近萬年了,還差這麼一會會兒嗎?」那個高大傀儡神念傳音道,然後率先走了進去。
其他傀儡:「…………」
走進了那個密室,四周牆壁上都裝飾著各種各樣的的水晶,甚至還有一個個靈石鑲嵌在牆壁上面,裡面濃郁的靈氣流轉著。
不過與高大上的牆壁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地上,盤亘著各種各樣的動物的屍體骨架,在一個玉色的冰棺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二十歲左右的面色有些陰翳的年輕男子,赤裸的上身能看到一道道血色的脈絡在流轉,雖然在沉睡,但是周身傳出來的一絲若有若無的威壓,表現這個人並不簡單。
眾多傀儡也一個個的對著這個躺在冰棺上的人跪拜下來,裡面的靈魂面容興奮異常。
此時也有人慢慢的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著面前一群傀儡跪拜一個昏迷中的人,再看著滿地的骸骨這種詭異的場景,頓時有些驚恐的叫出聲來。
「你們要幹什麼,可知道我們是天干地支的人,你們要殺了我們,天干地支的國士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這人也有些智昏,竟然對著一群傀儡開始了言語威脅。
他的驚叫也喚醒了其他被抓來的人,看著面前的場景,頓時也驚恐的大叫起來,他們有意掙扎,但是他們卻更加驚恐的發現,自己體內的靈力竟然被封禁起來,不能動用,一群傀儡怎麼可能會封禁別人的靈力。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他們發現這個遺迹不僅不簡單,而且還存在著十分恐怖的秘密,他們該不會和地上的那些骸骨那種下場吧。早知道不貪圖那些財富提前跑出來,有人頓時就後悔了。
但是世上並沒有什麼後悔葯吃,只見那些傀儡直接彈出了一把刀,一下子捅進了被抓的人的肚子上,一手抓著別人的身體放到那個冰棺男人的上方,血直接淋了下來。
但是詭異的是,那些血全都融入了那個冰棺男人的身上,甚至連旁邊的低落在其他地方的血也很自動的從旁邊慢慢流進融入了那個男人的身體。
而那個被捅的人,身上的血確是流的停不下來,直到整個人變成了一具乾屍,那個傀儡才將他的屍體一扔,丟到旁邊。
有些人見狀直接嚇哭了,這個時代的修行者並沒有太多的戰鬥殺人經驗,他們修行純粹是為了更大的力量,為了更好的生活,戰鬥殺人這方面他們有些人甚至根本沒有經歷過,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還是乾屍這麼恐怖的樣子,他們不害怕才怪。
「求求你們,饒過我吧,要我幹什麼都行。」
「放過我吧,我父親是七級修行者,你們殺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饒命啊……」
…………
慘叫聲此起彼伏,但是這些傀儡對於這些一點兒都不為所動,一個個都走了上來,將這些人一個個的殺掉放血。
在外面的車震聽見了裡面的慘叫聲,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裡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看了看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以及體內的封禁,還有遠處緊閉的大門,車震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先往角落裡面躲躲吧,再慢慢破解這個封禁吧,總感覺待在這邊太危險了。
一個個人被送到了那個斷頭台上,渾身的鮮血都被吸食的一乾二淨,直到省下還剩二十幾人的時候,那個冰棺上面的屍體眼睛動了動,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短暫的迷茫了一會兒后,那個年輕男人直接坐了起來,掃視了一圈,直接將面前的一具傀儡給踢飛了出去。
「誰特么把我那些蚊子昆蟲給我抓過來吸血的!」
其他傀儡神念頓時安靜了下來,其中一個較為高大的傀儡嘀咕道:「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還沒有等他嘀咕完,一道血色的靈力就將他給打飛了出去:「你以為你那點神念波動能瞞得過老子,你他娘的真是個天才。」
「宗主饒命。」其他傀儡紛紛坐下神念說道。
那個年輕男子看著面前的這群傀儡,眼神有些複雜的嘆了口氣:「辛苦你們了,這些人給你們奪舍吧,晚點我會幫你們找一些資質好的人的。」
渾身血氣一震,那些還在苦苦求饒的人靈魂直接支離破,一個個面容都變得獃滯了起來。
「謝謝宗主。」頓時就有二十幾個傀儡內部飛出了一道道靈魂飛入這些身體裡面,輕而易舉的奪舍了。
「走吧,去看看外面。」年輕男人輕笑一聲,直接凝起了一道血衣披在身上,慢慢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