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見錢眼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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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聽聞吳亮這話,急忙往手中的茶杯看去。
這不看則罷,一看還真是嚇一跳。
「少爺你快看這茶水竟這般的渾濁,看來兩位道長說的一點也不錯,那老神醫果然並非什麼善類,依我只見這茶水還是不喝為妙!」雖說張三這一生也沒有見過崑崙的修道者,但玉虛崑崙的盛名早在張三沒有出世的那會便已傳遍天下,此番吳亮和陳剛人還未到便能知曉茶內會有玄機,張三更是對玉虛崑崙的修仙問道者的盛名欽佩不已。
隨著張三的這一句,宴津急忙端起一旁的茶水。
正如張三和吳亮所說的一般,杯中的茶水竟然和米湯一般的渾濁。
宴津剛將手中的茶水看的仔細,一旁的陳剛不由說道「現在你這小子應該相信我師兄剛才所說的了,此番你這小子還不速速拜謝我師兄的救命之恩!」
一來宴津自出生到現在也沒有出過家門,哪裡能夠知曉人心險惡,二來宴津心繫其母的病情,怎麼也不相信素未謀面的老神醫和無緣無故的要自己和張三的性命
「張三叔雖然我們杯中的茶水和米湯一般,但那老神醫與我們根本就是素未謀面,更不要提跟會有什麼仇怨了,既然那老神醫與我們無冤無仇那根本就沒有加害我們的理由!以我看我們手中的茶水九成是那老神醫用什麼草藥所泡製的獨門茶水,所以才會這般的渾濁........!」不等宴津說完,一旁的陳剛便大喝道「我們師兄弟好心救你這個臭小子性命,而你這個臭小子卻一心幫著那個妖孽說話,白白將我們師兄弟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早知如此我們師兄弟又何必要救你這個臭小子!如今那妖孽要你這臭小子的茶水就在你這臭小子的面前,既然你這臭小子說那妖孽與你無冤無仇,沒有理由要還你這臭小子的性命,那你這個臭小子倒是將面前的茶水給喝下去.......!」
吳亮聽聞陳剛如此言語,不由喝道「師弟千萬不可造次,你這般分明是逼著他去送死!雖然這臭小子愚不可及,但是救人一命卻勝造七級浮屠!」
「喝就喝,誰怕誰!我始終相信那老神醫與我等無冤無仇,卻沒有加害我們的理由!」言語之間,宴津不覺將手中的茶杯往嘴邊送去。
「少爺........!」這一舉動可嚇壞了一旁的張三。
陳剛卻冷冷的說道「師兄你也看到了,這臭小子可是自己找死卻怨不得我.......!」
不等陳剛說完,吳亮便對他翻了一個白眼。
陳剛見狀,急忙停止言語。
吳亮則大步搶上,一把拽定宴津端著茶杯的右手「臭小子只因生命只有一次,因此才會如此寶貴,就算你已經活膩了,但也該為你的父母想想!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聽我一句勸就此離去吧!」
「我歷經一個多月,不遠千萬里來到這裡,就是為了能夠相請老神醫隨我一起回家,醫治我母親所患之疾,如今沒有請到老神醫,說什麼我也不會走的!」一旁的陳剛聽聞這話,不由冷笑道「師兄這臭小子如此冥頑不化,你對他言語只不過是對牛彈琴而已,只怕這臭小子的母親所患之疾沒有治好,他們全家早已葬身那妖孽之腹!」
吳亮聽聞陳剛這話,不由說道「師弟人命關天,難道你少說兩句就不行嗎?臭小子你要醫治你母親所患之疾尋找什麼人不行,非要前來尋找這個妖孽?實不相瞞此處原先喚作牛家村,而現在卻叫做神醫庄,正是因為這個妖孽害了整個牛家村之人,霸佔了整個村莊所致,倘若你們的鼻子不曾失靈能夠嗅到這空氣之中瀰漫著一股腥臭味,就速速離開此地前往別處求醫!」
張三聽后不由戰戰兢兢的對宴津說道「少........少爺,他說的一點也不錯,這神醫庄的空氣之中的確蔓延著一股腥臭味,莫非這神醫庄的張姓老神醫真是什麼妖怪?那崑崙的小道士我且問你,你剛才所說牛家村的村民早已經被這神醫庄的妖怪給害死這可是真的?」
「這人命關天的大事,貧道又豈可亂說!貧道敢拿自己的性命和玉虛崑崙的聲譽擔保,剛才所說的句句屬實,此番要說的貧道也已經全部說了,倘若你們不想步牛家村村民的後塵那就速速離開這裡吧,只怕那個妖孽到來,你們想走也走不成了!」張三聽聞吳亮這話,不由哀嚎起來「爹啊!娘啊!媳婦啊!孩兒啊!你們死的好慘啊........!」
就在張三撕心裂肺哀嚎之際,陳剛竟突大步搶上前來捂住張三的嘴「師兄那妖孽正往此處而來,聽這聲音馬上便到這裡!」
吳亮聞言,不由嘆了一口氣「哎!我師弟說的一點也不錯,此番那妖孽已經往這裡而來而且轉眼即至,現在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倘若你們想要活命的話就放聰明一點,千萬不要亂說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師弟.......!」
在吳亮的的呼喊下,陳剛急忙鬆開張三跟隨吳亮一起往先前擺放宴津和張三茶水的茶几之下鑽去。
張三見狀先是一愣,后又擦了擦眼淚對宴津說道「少爺以前我曾多聞玉虛崑崙的弟子道法高強,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試問這小小的茶几之下又怎麼能夠藏的住這麼大的活人,我看這兩個小子根本就不是玉虛崑崙的弟子,而他們剛才所說牛家村村民已經全部被妖怪所害也是騙人了........!」
陳剛聽到這裡,兩隻眼睛不由死死的瞪著張三「你這廝........!」
「師弟那妖孽轉眼即至,辦正事要緊!你們兩個聽著要想活命的話,看到什麼和聽到什麼多不要驚訝,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我們師兄弟自會在暗處周全你們!」言語之間,吳亮和陳剛早已從懷中取出四張符印粘在茶几的四角。
隨著吳亮和陳剛嘴裡的一陣念叨,藏在茶几之下的吳亮和陳剛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宴津和張三見狀,不由嚇得目瞪口呆不能言語(要不是兩人親眼看見吳亮和陳剛兩人瞬間在自己面前消失,也不敢相信這時間上竟然會有隱身術,看來外面流傳玉虛崑崙弟子道行高深絕不是謠言,就連玉虛崑崙年紀輕輕的吳亮和陳剛便有了如此的道行,可想整個玉虛崑崙的實力有多麼恐怖,難怪世人論起世間修仙問道的門派皆推玉虛崑崙為第一)
那吳亮和陳剛只是玉虛崑崙的二十一代弟子,別說吳亮和陳剛這兩個玉虛崑崙的二十一代弟子,就連玉虛崑崙的十七八代弟子也沒有能夠修鍊到隱身術的境界,吳亮和陳剛只不過是接著懷中的八張符印並運用體內真氣擺布了一個隱遁陣而已,說白了就是一個障眼法,只因宴津和張三兩人對那修仙問道的玄黃之術一竅不通才誤以為吳亮和陳剛剛才所使的乃是隱身術。
就在宴津和張三瞠目結舌之際,外面突然傳來一句「不知是誰要請老夫出診?」
正是有了這麼一句,宴津和張三方才緩過神來。
當宴津和張三轉身往後看去之際,只見一個身板纖細,頭髮花白,鬍鬚長垂,滿臉皺紋,下巴高高翹起的老頭,正扭扭捏捏的往屋內走來。
宴津見狀,怎麼也不願相信眼前的這個老頭便是吳亮和陳剛口中所說的妖怪。
張三見狀,不由將嘴湊到宴津耳邊「少爺你看著老頭多這麼一把年紀了,為何走路卻像小姑娘一般的扭扭捏捏.......!」
張三還沒有說完,那老頭早已到得身邊「你這廝是不是在說老夫的壞話?」
張三聞言,不由嚇的雙手直搖「我剛才只是讚賞老神醫你多這把年紀了身體還這麼健朗,卻不是說老神醫你的壞話!再說我們此番前來正是有求與老神醫您,又怎麼敢說老神醫您的壞話!」
那個被張三喚作老神醫的老頭聽后,不由伸手攬了攬自己的鬍鬚「這還差不多,不過諒你這廝也不敢說老夫的壞話!原來前來求醫的就是你們兩個,不過你們可知道老夫救人的規矩?」
宴津聞言,急忙雙手抱拳「實不相瞞老神醫只因家母突然染上了怪疾,各處大夫皆束手無策,所以我們叔侄兩人才會不遠千萬里前來相求老神醫您,還望老神醫能夠看在我們叔侄不遠千萬里而來的份上隨我們一起前往醫治家母之疾!至於老神醫剛才所說的規矩,請恕我們叔侄初來乍到不能知曉,還望老神醫您明言,只要我們能夠做到必定萬死不辭!」
「算你這個小子乖巧,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告訴你這小子吧!凡是來求醫老夫的沒有重金老夫一律不醫,不過看你們的樣子也不像是有重金之人.......!」那老神醫說到這裡的時候,目光不覺移向一旁茶几上的茶杯「老夫見你們不願千萬里趕來,才會吩咐家丁給你們看茶的,沒想到你們卻不領老夫之情,老夫也不怕告訴你們此差乃是老夫用百十種草藥秘制的藥茶,別人別說是喝了,就算想見識一下也不能夠,沒想到你們兩個卻這般不知好歹!不過老夫念在你們兩人不遠千萬里救母而來就不與你們計較了,此番你們只管飲完這兩杯茶,然後在去後面的柴房歇息一夜,明日一早自行離去吧!」
那老神醫言罷不由雙手一擺,扭扭捏捏的往外而去。
「還請老神醫等一下!」那老神醫聽聞張三的呼喊,不由停下腳步「你這廝還有什麼事?」
「原來老神醫的規矩就是沒有重金不醫,這就好辦了!雖然我們老爺沒有多少錢財但也是富甲一方的大員外,倒也能夠日進斗金,只因此次我們主僕兩人來的匆忙只帶了一千兩黃金在身,如今我們就將這一千兩黃金送給老神醫你權作見面禮,至於這醫病的診金,老神醫您只管開出一個價來,只要老神醫你肯隨我們主僕前往治好我們夫人之疾,我們老爺一定如數奉上!少爺!」言語之間,張三早已取下背後的包裹。
宴津見狀,也急忙取下背後的包裹。
當宴津和張三將包裹之中的那一千兩黃金捧在一旁的桌上之際,那老神醫的態度立變「我就說這位公子相貌堂堂,一看便是大富大貴之相,剛才老夫只不過給你們開了一個玩笑而已,既然公子和老弟一片孝心和誠意,那老夫陪你們走上一趟又何妨!來人啊!速速給公子和老弟重新換過熱茶好茶來,並且為公子張良酒飯!」
宴津和張三聞言,急忙一起抱拳作揖「多謝神醫的熱情款待,我等感激不盡!只不過這茶水就在這裡卻用不著置換,神醫還是給我們張張羅一些粗茶淡飯即可!」
「此茶早已涼透了,再說公子和老弟不願千萬里而來,老夫又怎麼能夠拿涼茶和粗飯招待........!」那老神醫話還沒有說完,早已一柄長劍飛過將茶几上的茶杯給擊的粉碎。
隨著地上「噗呲」翻滾的毒液,茶几底下的吳亮早已搶了出來「你這妖孽還要裝腔作勢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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