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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
紫乾厲聲喝問,拿到了紫銀玲放棄繼承權的協議只是他龐大計劃中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想要將紫家攥在手中,那就不能有任何差錯。
「要你命的人!」
葉凡面顯殺機,一步步走進會議室。
「你……」
看清楚葉凡面孔,紫乾正要說話,只感覺眼前一花,哪裡還有葉凡身影,隨後只聽幾聲慘叫,急忙看過去,只見葉凡已經站在紫銀玲身邊。
砰砰砰!
幾聲巨響,卻是之前抓著紫銀玲的人從半空摔下,紫乾瞄了一眼,怒火瞬間消失,眼角不斷抽搐。
這特么到底哪裡來的煞星。
地上的幾人不斷嚎叫蠕動,可他們怎麼都爬不起來,因為他們的胳膊已經扭成了麻花,看那模樣,即便最好的醫生恐怕也治不好他們的胳膊了。
「沒事吧。」葉凡擔憂的詢問,他沒想到自己只不過在外面耽擱了不到一分鐘,紫銀玲就被欺負了。
紫銀玲勉強笑笑,臉上巴掌印更加清晰,讓葉凡心中殺機更甚。
「這是我們的家事,小子,你越界了!」紫乾挺直的脊背在微微顫抖,沒人知道他說出這話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勇氣!
紫家的萬貫家財,值得他冒險一次。
葉凡冷冷看向紫乾,下一秒鐘,右手一揮,只聽啪的一聲,紫乾整個人飛起來,半空中轉了好幾圈才嘩啦一聲摔在地上。
「嘔!」
被摔的七葷八素的紫乾不斷乾嘔,而之前圍攏在他身邊的人則四下逃散,哪怕紫乾連苦膽都快吐出來了,他們仍舊一動不動,只是時不時驚恐的看向葉凡。
葉凡伸手一招,剛剛清醒點的紫乾就身不由己的跪在葉凡和紫銀玲面前,此時的他哪裡還有之前的高高在上,活脫脫就是一隻癩皮狗。
「怎麼處理?」
順手將協議從紫乾兜中拿出遞給紫銀玲,葉凡詢問紫銀玲的意見。
紫銀玲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無人敢與之對視,最終紫銀玲的目光落到了紫乾身上。
跪在地上的紫乾心中一個激靈,身子不住顫抖,下意識一把抱住了紫銀玲的腿,嚎啕大哭:「銀鈴,大伯錯了,大伯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繞過大伯吧,我可是你親大伯,是你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紫銀玲看著紫乾沉默不語。
紫銀玲的沉默仿若給了紫乾別樣的信息,紫乾更是哭的賣力,「銀鈴,大伯以後一定聽你的話,有大伯的幫助,我們紫家肯定會重現輝煌,一定。」
砰!
話音剛落,紫銀玲就一腳將紫乾踢飛,面若寒霜。
她沒想到已經到這個地步了,紫乾還是賊心不死。
「紫銀玲!」
被踢飛的紫乾從地上爬起,之前的可憐兮兮消失的無影無蹤,惡狠狠的盯著紫銀玲,好似一頭準備吃人的妖獸,惡毒道:「你居然敢打我!有種你就殺了我,紫家惡貫滿盈,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被滅滿門了吧,滅的好,滅的好,下次就輪到你了!」
「無恥!」
紫銀玲一聲怒喝,快速上前兩步,啪啪啪的一連抽了紫乾數十個嘴巴,打的紫乾腦袋就好像一顆豬頭,說話都不利索了。
「嘿嘿。」
紫銀玲的一番暴揍,似乎將紫乾骨子裡的暴虐狠辣激發出來,嘲弄的笑聲不斷響起,「你就這麼怕我說?紫家當年何等輝煌,就連一號首長來東海都要親自來探望,這次紫家遭逢大難,為何一個官員都不見?紫銀玲,這些都是你爹還有那個老不死的作孽。他們就這樣死,還真便宜他們了,我真恨不得親自看他們下地獄!」
四周靜謐無聲,瑟瑟發抖的眾人不敢置信的看向喋喋不休的紫乾,你難道吃了雄心豹子膽?這些事大家心中都清楚,可是目前的局勢下,誰敢明目張胆的說出來,簡直就是找死。
紫銀玲身子微微顫抖,看著惡毒的紫乾,眼眶微紅,卻倔強的不讓眼睛里的淚花流出。
紫乾說的這些是事實,她不是傻子,從出事到現在,那一幕幕與平日不同的情景,她哪裡不明白自家爺爺等人是真的做了不可饒恕的事。
不過,那又如何!
紫銀玲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不在理會大放厥詞的紫乾,目光轉向葉凡,沒血色的紅唇微啟:「幫我送他上路。」
「你敢!」
紫乾大驚,怒吼聲剛剛出口,就感覺脖間一痛,隨後雙眼發黑,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葉凡緩緩收回右手,看著紫乾屍體倒地,對著紫銀玲點點頭,眼中毫不掩飾自己的讚賞。
「殺人了!」
「你們是殺人犯!」
「快逃,逃啊!」
本來就無限恐懼的眾人被刺激到了,不少人失聲尖叫,更多的人則奪路而逃。
他們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跑的遠遠,躲得遠遠,遠離殺人惡魔,至於紫家的萬貫家財,錢能有命重要嗎?
短短几分鐘后,原本熙熙攘攘的會議室變得空空落落。
「我這樣做對嗎?」
紫銀玲雙眼失神,似乎在問葉凡,又似乎在問自己。
葉凡點點頭,緩緩道:「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多的,葉凡也沒說,不管如何,這是紫家的私事,紫銀玲也需要自己走出來。
不多時,酒店外就響起了警鈴聲,大批全副武裝的警察衝進會議室,然而會議室除了紫乾的屍體,早已經空無一人。
半小時后,整個東海警務系統從上到下都收到了命令,忘掉紫乾這個人。
而此時,付子成正對著葉凡苦笑。
「大佬,這次我可是公器私用,您就別在找我麻煩了,軒轅劍給我,好嗎?」
「好。」
將藏著軒轅劍的地址給了付子成,葉凡沒理會幾乎奪門而走的付子成,目光落到了一邊怯生生的張悅然身上。
「你父親那邊,到底什麼情況?」葉凡緩緩開口問道。
張悅然眼中閃過些許決然,直面葉凡,從自己的脖間掏出一塊血紅色的吊墜,「如果我身上真有什麼值得您重視的地方,非它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