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將人帶走
「三小姐,這是你要的小紅果。」
田兮晨接過小紅果,眉頭緊皺,臉色陰沉的可以,她也沒有發怒。仔細看了小紅果一眼,這和普通的野果子沒什麼不同,她真想親自嘗一口,想知道這小紅果到底有什麼好吃的。
就在這個時候,黃嬤嬤和另外一個丫頭趕了過來。黃嬤嬤先是狠狠的颳了萱憂一眼,隨即恭敬的開口:「三小姐找老奴過來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那棵結滿小紅果的果木所謂何名?」
「小紅果果木?」黃嬤嬤猶豫了一下,朝著矮樹方向看去,當看到那矮樹的時候,她有些驚訝,搖了搖頭,解釋道:「這棵果木老奴也沒有見過,當初移栽的時候並沒有這果木存在,想必是野生土長的。」
「你給我母親說,這園子的事情重新安排一個人做,這個人我要去了。還有那顆野生果木也給我移栽我院子中。」
交代這件事情后,田兮晨帶著人走了,沒走幾步,只聽她身邊的婢女開口道:「三小姐,這果子好酸澀啊!好難吃啊!」
「野果子而已,不喜歡吃就直接扔掉,那隻賤鵝往後別想吃到這果子了。」
隨著說話聲越來越小,黃嬤嬤這才看向萱憂,這大清早的就被三小姐抓來訓話,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哼!我現在就去找人將這棵矮樹挖出來,你也去你自己房間收拾一下,一會跟我過去。」黃嬤嬤開口道。
「是的。」
黃嬤嬤離開之後,萱憂看著黑羽鵝,她知道剛才所說的一切,黑羽鵝都聽懂了,有些同情的看著黑羽鵝。
雖然只相處了半天不到的時間,萱憂覺得這個黑羽鵝是個很不錯的妖獸。她走上前,正要伸手觸摸黑羽鵝的羽毛,卻被黑羽鵝避開,怒視著她。
「我知道你很生氣,可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黑羽鵝聽著萱憂的話,眼中的怒意消失了許多,神情似乎有些沮喪。萱憂見此,跟了上去,對著它伸出了手,在掌心中攤著一枚小紅果的果核。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我有時間出來,我就幫你重新種植一棵矮樹。」
黑羽鵝頭上的陰霾一掃而盡,神情中透著激動。沒過多久,只聽黃嬤嬤聲音傳過來:
「你還在磨蹭什麼,等一會遲了,我定要你皮開肉綻。」
萱憂朝著黑羽鵝使了眼色,急忙跑到自己的房間中,其實她也沒有什麼要收拾的,不過她擔心三小姐那邊沒有給她置辦,就拿了舊主幾件換洗的衣裳。
等出了門,只見黃嬤嬤帶著幾個僕役將矮樹連根帶土的挖了起來,裝在小推車上準備離開。而黑羽鵝因為有了萱憂的約定,倒也沒有什麼反應,不過矮樹上的小紅果卻沒有了,不用多想就是黑羽鵝下了毒手。
「你還不給我過來。」
萱憂聽著黃嬤嬤的訓斥,立即走了下來。而黃嬤嬤卻看向黑羽鵝,神情帶著鄙夷的開口:「三小姐待你這般好,沒想到你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離開園子,等到了三小姐住所,萱憂看見先前去請黃嬤嬤的三小姐貼身婢女,從別人口中得知她名為香蘭。
香蘭見人過來,先是朝著黃嬤嬤問好,隨即安排矮樹移栽地方,讓另外一個外婢引著萱憂去奴婢房間。
「我一會給你安排差事。」香蘭開口道。
外婢領著萱憂到一個房間,這是婢女房,有十多張床鋪,外婢指著一個床鋪開口:「這個空位就是你的。」
萱憂見對方只交代這一句就走了,將那幾件換洗的衣衫放好,自顧的坐在床鋪上,現在沒有交代任務,她也只好在這裡休息。
沒過多久,香蘭將手頭上的事情安排好后,就過來找萱憂。
「小姐先前有過吩咐,你所做的事情很簡單。隨我過來。」香蘭領著萱憂到了一片花圃,指著這片花圃開口道:「這大片花圃以後就讓你管理了,每日都需要檢查有無害蟲,記得澆水施肥。」
「往後我都會過來檢查,你若是做的不好,你的月錢就會被我扣下。」
萱憂對月錢沒有概念,見香蘭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後離開,萱憂看著百米花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她生來就對花草有著親切感,如今到了這個花圃,像是回家的感覺。她目光環繞四周,見到花圃邊緣處那棵矮樹,沒想到它也被移栽過來了。
就這樣,萱憂生活也算是安定了,每日除了養花之外,就沒有其他事情了,至於田兮晨這邊,在安排萱憂工作之後,就將萱憂忘在腦後。
禁閉房中,田戰岳感覺自己快要發霉了,他都不知道自己進來多少天了,沒有女人的日子每天都是度日如年,他覺得自己在這樣下去,距離死亡已經不遠了。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打開,躺在床鋪上的田戰岳偏過頭,冷聲道:「不放我出去我是不吃飯的。」
沒有回應,田戰岳偏過頭看向門口,當看到來人之後,他立即從爬了起來,恭敬的開口道:「母親。」
「一周時間了,你可知道自己的錯誤在那?」
「母親,一個女奴而已,你就為難你親生骨肉一周時間。這一周時間我茶飯不吃,一進來不詢問我瘦沒。開口就斥責我。」田戰岳有些不滿,轉身坐在自己的床鋪上。
「哼,你父親有信傳回來,說讓你前往他那裡歷練,此去三月時間,希望能夠好好磨鍊你的脾性。」
田戰岳聽到這話,懶散的神情一收,情緒悲傷的開口:「母親,我實力還不能自保,若是去了父親那裡,鐵血戰鬥定然要了我的性命,難道母親眼睜睜的看著孩兒我死在戰場上。」
百勝侯夫人雙眸緊皺,臉色陰沉開口:「你現在是何等實力,還說出這等玩笑話,今日我便為你準備好包裹,明日你便啟程離開。」
「你中途可不要想著逃走,若是抵達時間不對,你也清楚你父親的脾氣,到時候絕少不了皮肉之苦。」
「母親,你真的捨得讓我前往那麼危險的地方嗎?母親。」
百勝侯夫人見田戰岳傾訴,心有不忍,不過為了矯正田戰岳的脾性,她必須下狠手,只能讓田戰岳歷練,他相信百勝侯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