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歸來(10)
「奧銳與斯塔是在我們會所幹了四年的保安,你只要能同時打敗他們兩個,賠償什麼的我想在座的各位都不會在意的,是嗎?」
「是!嘻嘻嘻……」
一群人不是沒見識過這兩人之前將對手打得血肉模糊的樣子,況且現在這女人還要同時打他們兩個,他們幾乎已經可以預想到她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樣子,一些剛剛被曦月抽了臉的人們這個時候也覺得臉上的傷口也不疼了,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接下來的虐殺。
見狀,曦月看了看那兩個黑人,又看了眼獨自一人坐在最遠處認真喝著酒的傅靳言一眼,這才輕聲問道,「死傷不論嗎?」
「那是肯定的!不然也就不能稱之為助興了您說是不?」
荷官的臉上的笑容標準而虛假。
隨後根本就不給曦月拒絕的機會,手一揮,站在他身邊就像是兩座黑塔一樣的黑人瞬間就睜開眼,目光灼灼地看向台上嬌小可人的曦月,然後冷笑著對她比了個大拇指向下的嘲笑手勢,一左一右地上了搏擊台。
在他們上來的過程之中,曦月站在了原地沒動,「我的鞭子可以用作武器嗎?」
那鞭子根本就是情/趣用的,所以荷官並沒有拒絕的意思,所以微笑著點了點頭,看著那兩座黑塔上了搏擊台,這才繼續補充道,「搏鬥的範圍定在了這個搏擊台,小姐你要是落到了台下就算是自動認輸哦,而您又沒有錢來賠償我們的損失,所以之後的處置將由我們的會所來制定,祝你好運!」
只是曦月卻是毫不在意他們的嘲諷,她這個身體的素質可是很不錯的,想要對付這兩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運字聲音剛落,曦月便立刻感覺耳旁傳來一陣疾風,底下早就已經歡呼起來了,俱都期待地看著曦月被那黑拳頭捶成了渣才好。
見狀,曦月又看了那始終都沒有抬頭朝她看過來的傅靳言一眼,隨後冷著眼,一把抓住了朝自己揮拳頭的黑人的手腕,運著氣力,一圈就搗到了另一個黑人的眼眶之中,一聲猝不及防的慘呼瞬間響起,她鬆開了手腕,又一腳踢在了那烏青了眼眶的黑人的小腿的穴道處,他的腿瞬間就不受控制地抬了起來,一下就揣在了面前揮拳頭的男人臍下三寸的位置,隨後長/鞭一甩,只聽砰的一聲,兩個黝黑的頭顱便轟的一下撞到了一起。
與此同時,底下的人臉上期待興奮的表情還未完全褪下去就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兩個本該是會所近身肉搏戰最厲害的奧銳與斯塔就像是兩個大塊的黑色的提線木偶似的,被台上那個嬌小的女人操縱在了手心裡頭,在她的操控下,那兩人此時早已經不管不顧地打到了一起,一拳一腳就連底下的這群人看著都有些疼,台上更是慘叫聲連綿不絕,剛剛上去時有多威風,現在就叫得就有多慘烈。
鮮血與牙齒齊飛,冷漠與慘叫並存,也是這個時候眾人看著那個在台上始終面無表情的女人才終於感覺有些後背發寒起來,剛剛她對他們可能真的是留手了。
前幾世,自己的男人對於自己一向是十分照顧的,不管自己有什麼要求,他都會盡量的滿足,只是沒有想到這一世,自家的男人竟然會變化的這麼大。不過嘛,自家的男人,自己是一定要好好寵著的。
想到了前幾世的男人,曦月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坐在不遠處的吧台旁聽著耳邊那荷官停不下來的擔憂聲的傅靳言,一抬頭看見的便是曦月的這個笑容。
似嗔非嗔,似喜非喜,卻格外的誘人去探尋。
這是個有秘密的女人!
不過,擁有這麼好身手的一個富豪人家的嬌嬌女,沒有秘密就奇怪了。
傅靳言沒有在意身旁的喋喋不休,將杯中艷紅色的酒一飲而盡,便將杯子丟在了一旁的荷官手裡,笑著往搏擊台走去。
這頭曦月用鞭子正拉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脖子,往另一個的臉上撞去的時候,只聽咔擦一聲,牙齒直接就飛了出來,曦月偏頭,它便直直地飛向他們身後的牆上,也不知道彈到哪裡去了,聽聞上排牙齒掉了要扔到床底下才能長出來,現在也不知道扔到哪兒去了,恐怕是長不出來咯!
她腦洞大開地想著,下一秒自己的手腕便立刻像是被一股鐵鉗鉗住了似的,曦月轉頭,傅靳言正站在她的身後,同樣冷著一張臉,隨後抬起腳就將台上被曦月折磨的恐怕就只剩下兩口氣的兩個黑大個踹了下去。
曦月在他踹人的一瞬間,立刻就抽回了鞭子,一鞭便往傅靳言的臉上狠狠抽去。
儘管對方已經閃避了,可還是不小心被鞭尾帶到了一小部分,精緻的側臉上瞬間就升起了一道紅痕來。
「嘶……」
對方之前梳上去的劉海也在這一瞬間落了下來,幾縷剛剛好能擋住他的眼睛,他目光深遠的朝曦月看了過來,眼神動人心魄。
底下的人也在這一瞬間俱都發出了一聲驚呼,剛剛那兩個黑傻子被打成了那樣他們都始終無動於衷,現在傅靳言不過不小心被帶到一小部分,這群人就感覺是自家寶貝孩子被打了一樣憂心忡忡,可見傅靳言在這群人心目之中的地位還是挺高的。
「傅少!你下來,這女的是個沒開化的野蠻人,你下來,別遭了她的毒手!」
「就是,就是……」
底下已經有人叫嚷起來了。
曦月挑眉,打不過就黑她是野蠻人,呵!
然後她便看著正前方的傅靳言伸出鮮紅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發紅的嘴角,不知道為什麼挺平常的動作,在傅靳言做來竟有些色/氣滿滿來。
這男人……
但對方垂下劉海與梳起劉海就像是氣質完全迥異的兩人,曦月看著他沒有動作,底下的人卻叫囂的越發兇殘起來,但鑒於之前曦月的彪悍倒沒有一個剛衝上來的。
她翹起嘴角,表情邪惑,正預備一鞭子就往傅靳言抽去,在眾人的驚恐莫名的呼叫聲之中,動作忽然一頓,眼神忽的一變,立刻就由之前滿滿的女王霸氣變成了現在的清純無辜來,看見手裡的鞭子,立刻就像是嚇了一跳似的趕忙扔了它,看到台下那群義憤填膺的人們,更是直接就露出驚恐的神色來,一副想躲又不知道往哪裡躲的樣子,一看見對面的傅靳言,眼睛瞬間一亮,忙不迭地躲到了他的身後。
「你……你快帶我出去……他們都不是好人,他們摸我,還扒我衣服,我不要待在這裡……我要出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傅靳言!」說著,曦月急得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傅靳言轉頭皺眉看她,底下的人也被這女人忽然就從母老虎變成了小白兔的畫風給弄愣了,俱都張著嘴巴看著這樣的曦月。
wtf,女英雄你人設崩了喂,剛剛的武林高手模樣呢,現在這麼一副求抱抱求帶走起安慰的小模樣到底是怎樣啊喂?欺負他們這群人沒有神經病嗎?
但見識了剛剛曦月的利落身手,現在也沒有人剛趁著她小白兔的樣子衝上去暴打她一頓泄氣,畢竟剛剛那副將旁人的生死置之度外的樣子實在是威懾太大。
「曦月?」傅靳言看著曦月這麼一副表現,似是想到了什麼,舒展了下眉頭,喊了她一聲。
「是你帶我進來的,你必須要帶我出去,我不想再待在這裡了,這裡的都不是好人,他們都不是好人……」曦月紅著眼睛說道,似是根本就不記得剛剛自己做了什麼的樣子。
「老婆?」
「誰是你老婆?你不要亂說……」
「那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帶你出去怎麼樣?」傅靳言直接就收斂起剛剛那攝人心魄的眼神,調笑道。
「你……你怎麼這樣?我們沒有關係!」
「真的嗎,」傅靳言湊到了曦月的耳邊,在她的耳垂上落下了一個吻,「那麼現在呢。」
「你,你……」
「可是我愛你啊,老婆!」
「你不要喊了……」
「好的,老婆!」
底下的人看著剛剛那還差點打起來的兩人忽然就轉成了散發著戀愛酸臭味的偶像劇,俱都木著臉看著他們,剛剛他們的擔驚受怕,義憤填膺忽然就有種餵了狗的感覺,而且還被人強行塞了一把狗糧,這女人既然是傅少的老婆,恐怕他們也找不了她什麼麻煩,這裡的賠償見傅少那副寵溺的小樣子,恐怕也會幫她解決。
他們平白被人耍了一通,女的打不過,男的惹不起,呵呵呵。
散了,散了,散了……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吧!
真是欺負他們都不是神經病啊,呵呵呵呵呵……
曦月看著底下莫名散開的一群人,仍舊死死抓著傅靳言的胳膊,好似生怕對方又將她丟下,她就又要落入之前的境地去一樣。
「剛剛發生的事情你不記得了?老婆?」
「剛剛發生什麼了?還有,你別叫我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