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陳涼的爸爸來了
「真是難為魏總了,我回來這麼小的事情,居然驚動了你,是誰這麼好事多嘴啊?」陳涼諷刺道。
「涼寶這麼久了,你還在生爸爸的氣,你媽她...」魏明達低著頭問道。
「現在才問是不是太遲了?她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關心了...」
「你媽到底怎麼了,還有那人是誰?」
「我媽媽怎麼了,魏總跟她同城不知道嗎?好歹也是每天上下班都要碰面的人,你不知道啊?我媽那麼好強的人,突然就賣掉了自己拚命打下的江山,魏總然道就沒有好奇過嗎?哦...對了,魏總應該只會生氣吧?」
「我是你爸爸,你不要這副陰陽怪氣的跟我說話,這樣的方式你心裡就會好受點嗎?你是我的女兒,我還不知道嗎?」魏明達大聲的說道。
「魏明達...你還知道你是我爸啊?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糟糠之妻已經病入膏肓,這裡面就有你的功績...魏明達,從你離開我媽那天,我就沒也爸爸了...我的家也散了...你為了那個女人不要了我們,寧願給別人養兒孫...你真的好樣的。」陳涼哭著小聲卻有力的說道,她怕她媽媽聽見了難受。這是她第一次這樣歇斯底里的喊著她爸爸的名字,她對他真的是失望透頂了。
「這跟你阿姨沒關係,要不是當初你媽媽太好強...」
「她算什麼好東西,我媽媽那麼照顧她,她居然爬我媽的后牆...好強怎麼了?你要是在乎她,怎麼就不能包容她的好強,她好強還不是在乎你...」陳涼幾乎快控制不住自己,要吼出來。
把打發下來,看著陳涼的何以歌,上前拉回陳涼,抱著...想要給她失望的心靈帶去一絲安慰。
「你媽現在怎麼樣了,為什麼不去醫院?他是誰,他為什麼抱著你媽...」魏明達自動忽略陳涼難聽的質問,再次看著何以歌問道。
「醫院已經跟你一樣,放棄媽媽了...他叫何以歌,我精力有限,他來幫我一起照顧媽媽的,你說他的誰...」
「到底是什麼病,她才不到五十歲...為什麼就放棄了,還需要女婿來抱著,路也走不了了嗎?」魏明達不難相信的問道,
「女婿你是你能喊的,癌症晚期、上個月還出了車禍...收起你的難過,請控制好你的表情管理,請你不要打擾我們最後的清靜了,我媽也不想見你,你走吧...薛阿姨送客。」說著,陳涼就拉著何以歌上樓。
她沒有看見魏明達有些蹣跚的腳步,還有好像老了幾歲的背影...但其中誰又能說的清楚,誰對誰錯、誰是誰非、誰欠了誰呢...
上樓之後,陳涼看著何以歌,問道:我是不是很強勢,我是不是太狠了...
「我相信你比他還難過,有因必有果誰還沒個狠的時候,去看看咱媽吧...」何以歌安慰道。
「把他送走了?我真心的不想見他,更不想讓他看見我這麼弱弱的一面,那種同情的眼神我不需要,留著哄別人好了。你們放心吧,我沒事,心情好著呢,他現在可沒有能左右的心情的本事兒...你們啊,去看看天氣預報,看看明天的天氣好不好,我想出去踏青、在河邊釣釣魚,晒晒太陽...」陳涼的媽媽好像看的很透徹的說道,即時享樂。
「是,這就這您安排上...」何以歌拍著陳涼的肩膀,笑著對陳涼的媽媽說道。
看著媽媽和何以歌爽朗的笑聲,陳涼也跟著笑了,心情也被帶動了,也了剛才的氣勢凌人與難受的感覺。
第二天,一早,天氣很好,太陽也格外的耀眼......
「涼涼,你早該帶我回來了,你看看我多好多功能啊...肩能扛、手能提、腦子好,還能給你們當專門的司機呢。」何以歌特別驕傲的說著。
「可不是嘛,早該帶回來玩的,還是我們的小何最本事了...」陳涼的媽媽附和著說道,就像哄孩子一般。
陳涼在一旁看的雞皮疙瘩滿地,歪著嘴巴,很是嫌棄又不得不配合的說道:對...最厲害、最能說了,比我唱的都好。
陳涼媽媽看著他們自然的相處,那種小打小鬧的,何以歌的包容,她非常的放心了。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流水有情、落花無意啊...她的寶貝女兒是「神女」啊...
「媽,我抱你上去吧,咱們出發...」何以歌嘴巴像抹了蜜一樣甜的說道。
「好...」
一行四人,還有薛阿姨,這次把薛阿姨帶上也能更好的照顧陳涼的媽媽。
「這裡的風景真的是非常的棒,空氣也非常的清新,是個好地方...」何以歌一邊收拾著釣魚的工具,一邊讚歎道。
「是吧,我的眼光好吧,就像我覺得小何非常好一樣...」陳涼的媽媽笑著說道。
看著媽媽精神非常的好,陳涼也跟著高興,看著他們問道:你們這是商業互吹嗎?相見恨晚的感覺讓我生出了沒早點讓你們認識的罪過...
「那是葉青也說好呢...你們收拾收拾魚竿先給我準備好,我讓薛阿姨推我去那邊轉轉...」陳涼媽媽說著就對著薛阿姨使了使眼色,很快的離開現場,想給他們留會兒單獨相處的美好時光。
目送著陳涼媽媽和薛阿姨走遠后,何以歌甩出魚竿,笑著問道:這地兒,葉青也來過啊?
「是啊,不過那次遇到了煞風景的人,這次卻...同樣的地方,卻物是人非啊。」陳涼說道。
何以歌抱過陳涼的肩膀,小聲卻有力的說道:珍惜了、盡心儘力了、就好,就總比我好。你還有我...我們,我也還有你們...葉青還等著我們會和呢。
「嗯嗯...我們還有我們,這段時間我們好好陪陪媽媽。」陳涼還是愁眉不展的樣子說道,雖然何以歌比她還慘,但是此時的心情她實在是轉不過來。
何以歌看著陳涼不苟言笑的臉,轉變著畫風說道:話說涼涼,你還真不是一般般的偏心啊,對待我和葉青那是嚴重的雙標型啊...
陳涼聞言,腦袋的問好旋轉著,這貨又想到身新奇的問題了,她對待他們不是都一視同仁的嗎?於是,便開口道:都是姐妹啊,你想太多了吧,我最多讓她跟我媽睡了,這是我還她的,難道你也想...
「你的腦袋一天到晚想什麼呢,跟你們組成鐵三角都拉低了我的智商了...再次聲明一下,我們是哥們,不是姐妹,認識的那會兒你們可比我還爺們呢。你看看葉青跟你們什麼都做了,我卻姍姍來遲,不叫上我一起來就算了還關機躲我呢,葉青都知道你家的座機號碼,我都不知道呢...」何以歌佯裝生氣的樣子,說道。
「何大總監,你還是我的頂頭上司,我說名副其實的法西斯先生,你自己心裡有個什麼數好嗎?我敢讓你知道嗎?那我關機的意義何在啊?再說了,人家葉青來還是叫阿姨的,你這一來我都把媽分你一半了呢...該玩的、該吃的,我都是按著葉青那個標準來的,媽還讓你天天抱呢,咳咳。」陳涼大聲的造勢說著、說著,都把自己都心虛了。
何以歌聽完,連忙誠懇中帶著嘚瑟拱手彎腰道:涼涼大人我錯了...以後我會拿咱媽兩字來炫耀的,至少只有我一個能喊媽,葉青還沒喊過呢...
「哈哈哈...你們在玩什麼呢,這麼高興?涼寶,你是不是又欺負人家小何啊?」陳涼媽媽和薛阿姨轉了一圈回來,就看見何以歌有些得意的表情,還有那俯首做低的動作給樂到了。
「您還是親媽沒錯吧?您那角度出問題了,何以歌老謀深算呢,誰都欺負不了他去的...」陳涼表示無辜的說道。
「媽自然是親媽,除了涼涼好像真沒有什麼人能輕易的欺負到我...」何以歌笑著說道,他少了一句...還有葉青,葉青的招數他也招架不住。
「哈哈哈...人家小何那是讓著你呢,你別老是嫌棄人家,你是什麼樣的人,媽能不知道嗎?往後啊,柔和一點,別總是氣勢凌人的模樣,傷人傷己...懂嗎?」陳涼的媽媽在太陽的照射下笑的那麼的慈祥。
「醫生說您的胳膊好的差不多了,您怎麼還往外拐啊,要不在帶您去骨科再看看,打個石膏什麼的...」陳涼撇著嘴巴問道。
「你這孩子...呵呵呵,噓...別說話,魚要上鉤了。」陳涼媽媽看著水中說道。
曬了一上午,果然釣到了不少的魚,太陽曬的暖烘烘的,陳涼笑著說道:準備回去吧,涼寶老規矩...
「什麼老規矩?」何以歌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和媽媽釣魚的老規矩...太小和肚子大大的魚都放了。」陳涼說道。
「哦...」回味了一下,何以歌便明白其中的意思,像陳涼的媽媽投去的佩服的眼神。
「走吧,律師等會兒也要過來了,我把名字的資產都轉給你,全部的手續我都安排好了,你簽個字就可以了...」陳涼的媽媽看著陳涼溫柔的說道,這是她為女兒打下的「江山」。
「嗯...」陳涼輕聲道,如果這些家產能換媽媽的健康,她寧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