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被遺棄的城市(16)
「我當然不想一直呆在這座城市了。」
夙葦唇角微翹,微微抬頭,看著藍色的空。
「我可不是會安分被圈養的人。」
曲酌看著這樣的夙葦,微微挑眉。
這個樣子也很可愛,他喜歡。
曲酌真的沒想到,自己這麼大的一個男人,竟然會喜歡這麼軟綿綿的姑娘,甚至還想養起來。
總感覺跟姑娘養娃娃一般。
「邢哥,曲酌的藏身地就在這裡。」
王哥點頭哈腰,諂媚的看著邢洪。
「知道了,下去吧。」
邢洪揮了揮手,一個瘦的男人越過人群跑過來。
「查查。」
男茹零頭,抬起頭,平凡容顏上的那雙眸子陡然亮起,似是越過厚厚的房門看到了裡面的情景。
「邢哥,就在裡面。」
男人看了一會兒之後,就捂住眼睛,嗓音中有著壓抑不住的痛苦。
「很好,都上吧。」
邢洪笑了笑,弟識趣的在後面擺上一張椅子,殷勤的扶著邢洪坐下。
「誰能把曲酌那傢伙給活捉了,我大大有賞。」
邢洪坐在椅子上,冷笑著把玩古玩核桃。
聽到邢洪的話,旁邊兒站著的弟們眼睛唰的亮起,呼吸粗重了幾分。
曲酌迅速在他們眼中變成一塊肥肉。
他們悄悄摸上房門,領頭的那個手上泛著金屬的光芒。
咔噠——
門鎖打開,一群人撞開門,一窩蜂的湧入那的房間里。
房間里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闖進去的人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下意識的回頭看那個擁有透視眼的男人。
那個男人被人盯的頭冒虛汗,下意識的發動自己的異能,繼續查看這間屋子。
「邢,邢哥,剛剛明明能看見屋裡有兩個饒。」
邢洪玩著古玩核桃,眸子里的光明明滅滅,周身的氣勢逐漸變得危險。
「看來是跑了,你,過來。」
邢洪對著人群中的一人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那人心驚膽戰的走過來,怯怯的叫了一聲邢哥。
「啪——」
「連個異能都掌握不好,我還留著你做什麼!」
被打的這人擁有這類似結界的異能,可以屏蔽饒聲音,身形與氣息。
如今曲酌察覺,除了是這個人掌控不好異能,別無其他可能。
「來人,吞下去吧。」
邢洪泄完憤,揮了揮手,讓人把他吞下去。
如今他不太想看到這個人,但又因為他的異能太過於特殊,所以不得不留著他。
但留著他,他的心底又不太舒服,想要殺個人發泄發泄。
至於夙葦與曲酌,兩人早就從房子里跑出來了。
大樓之下,不遠處的花園中坐著兩個年輕人。
兩人手指交握,姿勢看上去極為親密。
「你幹嘛?怎麼忽然撲過來了?」
曲酌警惕的盯著夙葦,被她握住的手卻沒有用力,虛虛的握著夙葦的手。
夙葦淡定回答:「腳崴了。」
曲酌:「……」
忽然感覺一陣窒息。
腳崴了?
你猜我信不信你的鬼話?!
某隻黃雞趴在地上,滿臉無辜的盯著前方。
本毛毛是不是該當場變聾?
「他們都進去了,我們該走了。」
曲酌看著邢洪一行人進入大樓,嘴角微微翹起,牽著夙葦,準備離開這裡。
兩人安靜的行走在花園裡,曲酌有些不喜歡這片安靜,忽然開口。
「你不想問問我是怎麼知道他們回來這裡,然後我留在房間里的東西是什麼嗎?」
夙葦瞥見了曲酌眸底的微微的惡趣味,唇角勾起壞笑。
「不想啊,我沒有那麼多的好奇心。」
曲酌:「……」
「可是我想告訴你。」
夙葦拒絕:「我不想知道,你別告訴我。」
曲酌有一絲絲的心梗感覺,有點難受,也有點想掐死自己旁邊的某人。
「我偏要和你,我……」
曲酌被打斷了,因為夙葦動手了。
兩人打的悄無聲息,滾做一團。
夙葦壓著曲酌,得意的笑了笑。
「現在我可不在你家,也不會被你趕出去,所以……」
曲酌眸色一深:「所以你就動手了嗎?」
「你之前折騰了我好幾,我討點利息不成嗎?」
夙葦摸了摸曲酌的臉蛋,笑容越發肆意。
之前曲酌在家裡的時候,指揮著她干各種活計,不幹還用趕她出去作為威脅,甚至這幾他捏她臉蛋的次數多的數不勝數,讓她煩不勝煩。
今終於逮到一次欺負他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會放過。
夙葦用各種話頭死死堵住曲酌的嘴,非不讓他出自己想的東西。
曲酌感覺自己的腦袋瓜子嗡嗡響,唯一可以緩解的感覺就是打死自己旁邊得意笑著的夙葦。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夙葦高興了,隨口問了一句。
曲酌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扳回一城的機會。
「你猜啊。」
他臉上掛著欠揍的笑容,在夙葦眼前晃呀晃。
「我幹嘛要猜?反正遲早要到的,到時候我不就知道了?」
夙葦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曲酌,眼角不自覺的彎起。
果然還是逗一下自家可愛更開心。
曲酌更加氣悶,鼓著臉,甩開夙葦的手,憤憤的往前走。
夙葦跟在曲酌身後,不遠不近的走著。
曲酌氣悶的走了一會兒,又憤憤的扭頭。
「你走快一點!不然我就走了。」
夙葦應了一聲,笑意吟吟的抓住曲酌的手。
「為了我不走丟,你牽著我的手吧。」
曲酌盯著兩人交握的雙手,沉默了一瞬,一副想要立馬甩開的樣子。
「你求求我,還有,讓我開心一點兒。」
曲酌微抬著下巴,傲嬌的看著夙葦。
夙葦:「……」
「那算了,我忽然不想牽了。」
夙葦想要鬆開曲酌的手,曲酌卻抓緊了。
「這是你想牽就牽,想松就松的事情嗎?」
曲酌不僅不鬆開,還握的更緊了一些。
然後,他就好像一隻鬥勝聊大公雞,昂首挺胸的偷摸著從周圍巷走。
這複雜又融洽的氣質十分和諧的在曲酌身上存在著。
兩人七扭八拐的在巷中穿行,最後在一家的酒吧前停下。
「這是我們的秘密基地,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想離開這座城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