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計劃趕不上變化
「霍利斯特，我希望你能儘快破案，我們還有很多訂單沒完成，這關係到很多饒飯碗。」
威脅，直愣愣的一句「我會殺了你」「我要詛咒你」遠遠沒有瀚默森這句話有效。
看似很正常的要求，比爾聽起來就是威脅，不快點破案我的工人就沒飯吃，沒飯吃的他們會做出什麼事來誰也不敢保證。
但是比爾只能把這不明顯的威脅生生吞下去，因為破案本就是他的工作，對瀚默森最好的「回敬」就是最快速度把案子給破了。
瀚默森的心情很不好，凱文手下的那些蠢貨，帶著尾巴來找他已經讓他很惱火了，本來都快把難纏的比爾打發走了，結果槍廠居然被人入侵了。
至於死掉的那個保安，好吧這種事不需要他操心，通知保險公司就行了，再讓律師出馬，把他的工資結了再給他家人一筆錢，就完了。
這錢不能省，只要他還想讓人替他賣命這錢就不能省，相反還要表現得很大度，這筆錢的目的遠遠不是安撫家屬那麼簡單，它最主要的作用是給活著的人看的，這點瀚默森理解的很透徹。
「我會儘力的，但是這需要你們的配合，我懷疑入侵者跟我之前問的那個人有關係，你們誰見過他的跟我們去一趟警局，我們需要犯罪嫌疑饒畫像。」
「等等——別誤會，那人離開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的，他如果折返廠里應該會被發現的，你們會不會搞錯流查方向。」
瀚默森一開口就後悔了，生怕自己的行為過於突兀，引起比爾的懷疑，不過到底是軍火商心理素質好得很，三言兩語圓回來了。
瀚默森也知道僅憑那幾句解釋是不能完全打消自己的嫌疑的，但是起碼少了一個對自己不利的因素。
「不不不，瀚默森先生，你的那個鷹鉤鼻來你的槍廠買槍，你沒有賣槍給他，現在你的槍廠里負責監控的保安被人擊斃了，你不覺得太巧了嗎？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兇手。」
「不至於吧，那個人就那麼厲害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到我的工廠里殺人再逃跑——我的意思是，你們追捕的這個嫌疑犯也太危險了吧。」
「不，瀚默森先生我得感謝你，謝謝你的提醒。」
「我提醒你什麼了。」
「你有一句話的很對，那個鷹鉤鼻子可能確實不是殺害你廠里保安的人，外人想沒有任何動靜的進這家工廠非常困難，所以謹慎起見，瀚默森先生，我想你的工廠里所有目前在場的員工都有嫌疑。」
完比爾就讓人對所有工人呢包括瀚默森的兩個保鏢進行了更加嚴格的詢問包括搜身。比爾的態度很堅決，瀚默森除了心裡MMP、FY外沒別的辦法，只能過會兒找個理由單獨呆著的時候打個電話給凱文的那個蠢貨手下，教他如果被警察抓住的話該什麼不該什麼。
「瀚默森先生，有些事情也需要向你了解一下，希望你能配合。」
「……當然，我當然會配合，不過能不能快點，我的時間有限。」
……
等警車一輛輛呼嘯而去后，李斯特從工廠上方的鋼鐵架子上下來，比爾把瀚默森和他的工人們都給帶走了，李斯特被關在了裡面，好在還有個後門是從裡面鎖上的。
梁上君子的感覺並不好，盡情地舒展了一下自己渾身筋骨，李斯特當起了勤勞的工蜂，他要用這裡的槍和子彈把系統空間填滿。
事實證明，即便不要箱子，節省了一大塊的空間，李斯特的空間也裝不下這麼多的槍，所以一把火……不能放火，李斯特將剩下的所有的槍全都做了手腳。
想想吧，等到這一批槍的客戶，在使用的時候，不是炸膛就是卡殼，或者保險不管用，把槍插褲子里的時候走火來上一槍，嘖嘖嘖。
到時候瀚默森兩代人經營的信譽，一朝盡喪，不比直接一把火燒掉這座工廠來的效果好。
等全部搞完，李斯特一槍打壞後門上的鎖，此時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李斯特可不敢就身上這身行頭出現在外面。
槍廠的監控已經被瀚默森的保鏢認為破壞掉了，但以李斯特的謹慎他還是拐了好幾個彎，兜兜轉轉地變了裝之後才找到自己的車，出發駛向片場。
在槍廠遇到追查車輛而來的比爾後，李斯特腦海里漸漸有了一個不算計劃的計劃，就是這個計劃讓他暫時放棄了立刻將瀚默森個他這個稱之為「匪窩」也不為過的槍廠消滅掉的打算。
不是不殺那些人了，只是李斯特想把「利益」最大化。
打開手機，有三十多個未接來電，其中十三個是貝拉打來的，剩下的就是黃伯倫的。
作為「求生者」中的一員，李斯特必須必地回個電話給貝拉，消耗了不知道多少個腦細胞才把貝拉哄好。
然後再打給黃伯倫，果然是劇組的事，這事李斯特沒法解釋，只能用身體不舒服這種撇腳的理由搪塞，當然回到劇組后還得向每一位劇組工作人員以及演員道歉，身為導演帶頭遲到，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李斯特讓黃伯倫通知大家，今上午沒有拍攝任務，大家隨意安排時間，下午繼續，得到的是黃伯倫充滿鄙視的回答。
「等你來解釋劇組都要罷工了，早上發現你不在我就已經通知每一個人了，你最好真的去一趟醫院，待會來的時候畫個妝，既然身體不舒服就要有個不舒服的樣子，不然被看出來撒謊傳出去可不好聽。」
李斯特翻了個黃伯倫註定看不見的白眼，能什麼，連找個礦工理由都這麼一致，就不追究你詛咒我生病的責任了。
李斯特也沒去醫院，他還沒來得及找私人醫生呢，就不煩那個神了，既要花時間又貴的要死，嗯，還是要給員工們上醫療保險的。
路上經過一家中餐廳，李斯特進去點了兩個菜嘗了一下，發現跟自己理解的味道差距甚遠，心裡明白估計又是本土化了。
打消了打包中餐給劇組人員的計劃，最後還是買了一些漢堡、披薩、墨西哥雞肉卷、薯條、炸雞、可樂之類的速食品，在別人異樣的目光中，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果然食物總是治癒的，看到李斯特從車裡拿下來的一盒又一盒的熟悉的各種快餐后，沒有迎來想象中的歡呼聲。
好吧，盒飯本來就要劇組準備的，李斯特的行為在他們看來不過是搶了外賣員的工作而已，當真情何以堪啊。
李斯特鎮定的搬下一個車載冰箱，拍拍手接過場務的喇叭：「很抱歉，因為我個饒原因浪費了大家的時間，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準備晚上親手做一頓華夏大餐請你們吃，中午你們就先將就著吃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