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楔子:朕就先暫時留你一條狗命!
夏笙簫拍了一下喬梵音的胳膊。
喬梵音立即改口:「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喬靳言神情莫測,「老公?」
「老公也不能叫,那我該叫你什麼?」喬梵音哭喪著臉,欲哭無淚。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這個男人昏迷醒來會變得這麼嗜血可怖?
「老公是什麼東西?」喬靳言不明所以。
喬梵音驚愕的話長大嘴巴。
喬靳言果然是被她打傻了。
夏笙簫與喬梵音的想法一致,認為喬靳言被她女兒打傻了。
「朕在問你,老公是什麼東西?」喬靳言沉著聲,又重複一遍。
喬梵音解釋道:「老公不是東西,是女人對自己丈夫的稱呼。」
喬靳言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眼眸中猶如淬著冰子,「哦?你還記得朕是你丈夫是你夫君?」
「我當然記得,你是我最最最愛的夫君。」喬梵音諂笑道。
男人冷冷一笑,大手穆然轉移到喬梵音的纖細的脖子,「喬貝穎,朕問你,既然你知道我是你夫君,為什麼還要下毒害死我?」
下下……下毒?
她沒下毒啊!
她只是用棒球棒打傷了她而已。
對了,他說的是喬貝穎,喬貝穎是誰?
「我不是喬貝穎,我是喬梵音,喬梵音!」喬梵音被男人抓住脖子壓著聲音,拚命解釋。
夏笙簫見喬靳言真的要掐死喬梵音,抓住男人的手幫忙扯開,「靳言啊,梵音不小心傷了你,是她不對,可你也不能上傷了她呀,她可是你媳婦。」
男人側眸,一雙墨瞳滿是陰鷙,薄唇不緊不慢的輕啟:「蓉國夫人,我自然知道他是你女兒,朕為了她,遣散後宮,獨寵她一人,可是她竟然敢對朕的酒里下毒。」
「靳言啊,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現在這個年代哪有什麼皇帝妃子的,你放開梵音,有話好好說,你這樣真的掐死梵音的。」夏笙簫抓住用力扯著喬靳言的手腕。
「朕就是要她死。」男人大手的力道緊了幾分。
「呃……」女孩小臉因為呼吸不順,白了幾分。
夏笙簫見喬梵音臉色慘白,徹底急了,去去掰男人修長的手指,「靳言,快放手,放手!你這樣會徹底失去梵音的。」
她就梵音一個女兒,掐死了,她後半生讓誰養老。
喬靳言聽到夏笙簫的話,深沉如潭的眼眸劃過一抹異樣的情愫,放開喬梵音。
「賤人,朕就先暫時留你一條狗命!」
「咳咳……」喬梵音捂著自己胸口猛烈的咳嗽。
暫時?
所以她隨時都處於危險之中,一個不留神就會被他掐死是嗎?
怎麼會這樣!!!
她只不過不小心,用棒球棒打了他一下而已,怎麼會被她打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