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即將開戰
這一夜,季樂思如同掉線木偶,任憑陸修華處置。
一直等到陸修華睡著了,季樂思眼眸還是蹬得大大的,身體上的疼痛不斷提醒著季樂思,季樂思面目猙獰,一夜未眠。
縱使季樂思的新婚之夜多麼不美好,但終歸還是過去了。
有些事情不管再怎麼在意,得不到終歸還是得不到。
第二日,陸修華醒來之時,瞧見了季樂思眼睛下頭的青紫,便明白過來是季樂思未休息好。
「昨夜睡的不好么?」陸修華聲音溫柔,全然不似昨夜的粗魯。
季樂思微微蹙眉,想說些什麼,卻還是轉而說道:「沒有,只是嫁給夫君太興奮了。」
季樂思在怎麼愚蠢,還是明白什麼話可說,什麼話不可說,如今她與陸修華的關係,不過只是互相利用罷了。
她利用他生存,他利用他會掉對手。
多麼般配?
陸修華也不過只是隨意一問,至於季樂思真正睡的怎樣,他還真的不在乎,雖說這個女人滋味不錯,可是他陸修華向來不缺女人。
寒暄了幾句之後,陸修華終究是開口了:「思兒,本王已經將你娶進門了,可以告訴本王太子的底牌在何處了?」
「夫君不必心急。」季樂思剛說出了這麼一句,就被陸修華直接掐住了脖子,惡狠狠的語氣,使得季樂思打了個寒戰。
陸修華只說了三個字:「說不說?」
可是言語間的危險感顯露的徹底。
「夫君這是做什麼?」季樂思心裡頭雖然著急,但是還是強忍著表面的風平浪靜,實際心裡頭早就把陸修華罵了個底朝天。
「夫君何必如此心急?這都要讓妾身覺得,夫君是要殺了妾身了。」季樂思還是有腦子,知道不能這麼快就告訴陸修華,畢竟她還是真的想活著的。
「本王已經兌現你的承諾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陸修華冷淡狠戾的表情,落入季樂思眼裡,季樂思心裡頭不斷冷笑。
果然……沒感情呢。
季樂思慶幸自己沒有奢望過太多。
「夫君定是要如此兇殘?」季樂思四兩撥千斤的說著。
陸修華已經不想等了,這事兒一番多拖一天,對於他而言,都是對一分危險,在沒有徹底解決掉陸雲琛的之前,容不得陸修華放鬆。
陸修華根本沒有與季樂思打太極,直接就冷冰冰的說著:「別與本王談條件,本王能救你,也能再給你送進去,不想進去就乖乖說出來,別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若不是因為你有太子的底牌,你覺得本王會娶你?」
直白的話語,使得季樂思面色煞白,終歸還是她太多奢望了。
陸修華最終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沒有絲毫猶豫,就下了床,只剩下季樂思一個人躺在床上,眼神空洞。
陸修華對於知曉了太子底牌這件事兒,心裡頭很是高興,出去就派人出去季樂思所說之地找尋。
太子的底牌,不過就是城外宅院里的地道。
這些日子,太子都躲在裡頭,先前,他派著人去追殺季傾安,派人去攻城,他都沒有真正露面,對於失去了二十萬兵馬這一件事情,太子還是很憤怒,那日得知是陸修華毀了她的算計,直接一掌,將面前的白玉茶几,劈成了兩半。
不過他也不在乎,對於這件事情的成不成功,陸雲琛沒那麼在乎了。
真正在乎的,還是季傾安手裡頭的人殘血劍。
只有了解到殘血劍的人真正用途之後,才能明白殘血劍的重要。
當年他也不過只是聽了一個道士所言,傳言獲得殘血劍者,便能號令武林,這事兒,陸雲琛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陸雲琛可以肯定,這是真的。
對於季傾安的突然變強,陸雲琛並不覺得是季傾安的真正實力,反而覺得是季傾安得到了殘血劍才變得如此厲害!
他太貪戀了!
只要他能得到,他相信,他一定會比季傾安還更厲害。
對於季傾安身後出現的,御林軍,陸雲琛也是多多少少查到了一點,只是沒有確切的證據罷了。
世人皆說是他殺害了陸清澤,可是他並不覺得陸清澤就這麼死了,他對於這個弟弟,還是有些了解的,沒有那麼容易就喪了命。
當初在陸雲琛眼裡完美無缺的計劃,到如今,只讓陸雲琛覺得漏洞百出,他很是後悔當初沒有聽從柳之遙的話。
想起了柳之遙,陸雲琛也閃過了一絲擔憂,不過轉瞬即逝,現在他都是自身難保了,別提什麼柳之遙了。
柳之遙並不知道,自己就這樣被陸雲琛給放棄了。
只是季樂思那個賤人那,還是個問題。
當初陸雲琛一腦抽,就告訴了季樂思,還不知道季樂思會不會說出去?就在陸雲琛在宅院裡頭深思著,要如何解決季樂思這個麻煩之時,麻煩找上門來了。
上門來的皆是武功數一數二的高手,宅院裡頭的暗衛完全不是其對手,來人不過五個,卻是滿滿的威壓,暗衛都沒有來得及反抗,就被要了命。
這五個人,便是陸修華的死士,也是陸修華的底牌,這幾人的武功很是高超,基本上無人能及。
宅院裡頭還是安排了不少暗衛,為的就是保衛陸雲琛的安全,當第一個暗衛被死士射殺,從圍牆上落下之時,陸雲琛就聽到了外頭的聲響。
這些時日,他如同驚弓之鳥,格外注意。
雖然死士武功很高,但是還是沒有打得很輕鬆,陸雲琛的暗衛雖然沒有那麼厲害,但是勝在人多,一個死了,另外一個補上便是,因此也就造成了死士一直不能消耗完暗衛的局面。
這場刺殺,陸修華是親自參與的,只是原本他不過只是為了緊緊盯著宅院,以免陸雲琛逃跑,他一眼就瞧出了這宅院裡頭的暗衛都是什麼貨色,原本沒有任何擔心,只是瞧著半天僵持不下,陸修華還是沒有坐以待斃。
「廢物。」陸修華低吼一聲,帶上面具,就跳進了宅院,舉手頭足間,便殺了幾人。
貼身暗衛跪到陸雲琛面前,祈求著陸雲琛離開,「太子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先離開此地。」
但是陸雲琛只是笑了笑。
躲來躲去有什麼意思?更何況,陸修華出手的一瞬間,他就知曉了外面是什麼人。
陸雲琛不顧暗衛的挽留,直接一甩衣袍,就走了出去。
房門打開,瞧見了外頭的情景。
陸修華解決起他的暗衛可謂是毫不留情,一劍下去倒一個。
「啪啪啪……」幾聲鼓掌聲吸引了在場人的注意,陸修華自然也是不例外。
陸清澤瞧著陸修華那一聲名貴袍子,以及面上帶著的面具,笑了笑:「三弟別來無恙。」
一聲三弟,瞬間就挑破了陸修華的偽裝,陸修華也不在乎,乾脆就伸手取下了面具,露出那一張面容。
「二哥別來無恙。」
乾乾脆脆的一聲,彷彿不過只是寒暄,然而,卻是為了要互相的命。
短暫的寒暄過後,陸雲琛表示並不想和陸修華多說些什麼,只是對於陸修華的過來,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準備。
當陸修華提走季樂思,還將季樂思娶做側妃之時,陸雲琛就知曉了會有暴露的一天。
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
陸雲琛心裡頭把季樂思罵了無數次,只是也沒有辦法改變。
陸修華也是不願意與陸雲琛多說廢話,他們雖說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弟,但是沒的感情。
二人都不含糊,直接令暗衛與死士撤退,便開始飛身往上,糾纏在一起。
二人都是往死里下死手,沒有一點含糊,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暗衛與死士只見二人不斷交纏隨後分開,這是一場主子與主子之間的較量。
就在這邊打的部分你死我活的時候,藩國邊境那邊,陸清澤也開戰了。
還沒等到陸言紹與江鴻宇的援軍來,陸清澤就率先開戰了。
其實也不是陸清澤故意如此,實在是意外造就,原本他們一行人安營紮寨,結果沒想到剛好碰上了藩國喬裝成平民的巡邏將士瞧見了,還沒等陸清澤準備,藩國大軍就率先攻了過來。
好在前線有將士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並告知了陸清澤,這才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
藩國大軍這次來了三十萬人,向陸清澤報告消息的副將,臉上一臉擔憂,他們的人數不過十萬人,少了整整二十萬,怎的會不讓他生出擔憂出來?
他們剛剛安營不到一日,沒想到就發生了暴露。
藩國驍勇善戰這事兒其他國家人人皆知,藩國的人身子都強壯不少,詳情可以對比藩國的新松太子。
清國的人生的好看且儒雅,男子一瞧便是翩翩少年謙謙公子,女子一瞧便是溫婉可人嬌俏迷人,這是各國的不同。
好在陸清澤並沒有慌亂,只是吩咐著十萬人檢查好裝備,準備迎敵。
他們手裡持有的裝備,沒有很多,不過兩千人擁有,但是已經是綽綽有餘,他見識過這些裝備的厲害之處,自然是不會輕易小瞧。
這兩千人,走在前頭打頭陣,這些算得上是秘密武器,就連陸清澤軍中的將士瞧見了那兩千將士手裡的物件兒,都是在好奇著是什麼東西。
不過他們好奇歸好奇,還是沒有生出打探的意思,左右待會兒也能夠瞧見。
季傾安曾經和他說過,這一場戰役,其實叫陸言紹江鴻宇支援都沒有必要,甚至於不用十萬人,只要那寥寥兩千人,就能夠把藩國打得屁滾尿流,直接拿下。
但是季傾安最後還是贊同了他的想法,他並不想表現的太過於厲害,那樣在世人的眼中,只會覺得他如同天神降臨,他已經是赫赫有名的戰神雲清王了,不需要再多餘的點綴了。
兩千人破三十萬人,聽起來是厲害,但是會給他帶來很多煩惱。
家裡的那老頭子整天就惦記著讓他繼承皇位,若是再整這麼一出,指不定怎麼編排他。
想想陸清澤就打了個寒戰,他可不想落入老頭子的陷阱里。
他還想著等這事兒整完之後,和媳婦一起遊歷山川河流,賞遍萬千風光,做一對江湖野鴛鴦,繼承了皇位,可就沒那麼順遂了。
他母後父皇一生性子嚮往自由,可卻被皇宮束縛了幾十年。
只是這事兒,即便陸清澤千不願萬不願,可還是最終會落在他的頭上。
除了他以外,沒有合適的皇子能夠繼承皇位,這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龍生六子,几子互相爭鬥,自相殘殺,可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人,卻不想繼承。
陸清澤壓下心頭的不願,拿起季傾安為他準備的特殊裝備就走了出去,外頭的是十萬將士已經裝備齊全,整裝待發。
只等陸清澤一聲號令。
陸清澤沒有讓他們失望,只見陸清澤右手一揚,只說了兩個字,「出發!」
卻瞬間讓將士激情高漲。
站在前頭的兩千將士激動非常,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去嘗試手裡頭的新武器,想用這個瞧瞧真實威力,其實威力他們已經見識過,只是沒有用在殺人上。
不過他們很是相信,縱使藩國將士多麼的驍勇善戰,都不會贏過他們!
陸清澤這邊的軍隊激情高昂,原本先前的擔憂已經消失殆盡,雖然許多人不知是為何,但是這也是個好事情。
藩國的將士個個穿著騎裝,衣裳利落,不拖泥帶水,領頭者,正式藩國的大將軍霍爾剌,霍爾剌是著名的刺兒頭,許多軍隊碰上霍爾剌都沒有落的好下場,這也是藩國能夠強勁的資本之一。
不過陸清澤不在乎,也從來沒有在乎過,即便沒有這個裝備,陸清澤也能直接拿下霍爾剌。
在真正的強者面前,霍爾剌,不堪一擊。
這就是陸清澤的實力,也是陸清澤自信的資本。
「喲,清國派來的人是什麼黃毛小兒?怎的本將軍見都沒有見過?瞧瞧這才多少人?這不是來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