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我會殺了你
「父親……我……」想說什麼,可馬曉晴還是閉上了嘴。同時心中也更加堅定的,有了要救出馬毅的想法。
再想想,馬曉晴知道,單單憑自己一個人,就算救出了馬毅,可要出去這個**……簡直就是不可能。何況自己已經那麼多年沒進行過訓練了,從前的功底肯定也沒了七七八八。
所以,馬曉晴抬眸,試探的對葉野鼎問道,「我留在這,你讓我父親離開,怎麼樣?」
葉野鼎聞言,臉上浮現出了涼薄的笑,卻並沒有說些什麼。
而馬毅在聽到馬曉晴所說的話時,整個身心簡直如五雷轟頂,「不!你個傻孩子說什麼呢!我在這很好,不用你瞎操心!軍長!她還小,說過的話是不作數的!」
「可我並沒有打算讓你女兒離開啊……」葉野鼎說著,便給了自己身邊的軍人一個眼神。
那軍人意會了,沒等別人反應,便身手迅速的制服住了馬曉晴。馬曉晴想要掙開束縛,可一個中年的婦女又怎麼抵得過一個青壯年?
咬牙,「你無恥!」
「我無恥?」重複了一遍后,葉野鼎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大笑了起來。笑夠了之後,便道:「就算我再無恥,我為的也只是我的外孫女。而你們通通是文溪走上成功道路上的絆腳石,我必須消滅你們,讓你們成為文溪墊腳石。」
馬毅紅了眼,「你如此,要是被你外孫女知道了……」
「她不會知道的。」
「你什麼意思?」馬曉晴心中漸漸泛起了恐懼。
「我會殺了你們。」一句話,平平淡淡的從葉野鼎的口中飄出。
「哄!」馬曉晴和馬毅都呆了。
同時他們也知道葉野鼎這話絕不是開玩笑。
在葉野鼎還年輕、且沒有現在的實力時,他率領著一群平庸的軍隊與敵國對抗,對抗的過程中,他那殺人的模樣,簡直是連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的。
而後,他在國家的威望開始壯大,之後的戰役也是基本都是勝利的。
所以從這以後,他就完全成為了一個讓人敬畏、只能抬頭仰視的**了。
軍隊也自是不在話下!
*
第二天。
權矅天帶著**溪來到了機場,在看到權矅天定了兩張機票后,**溪懵了,「你也要去?」
「不然呢?」權矅天白了**溪一眼,語氣帶著隱隱的不爽:「就這麼不希望我去啊?」
「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溪皺眉,對權矅天分析道:
「你現在可是在輿論的最頂端,那熱度這麼長時間持續都沒下來,雖然在昨天不知道是誰澄清了不是你殺害的寧保爾,可是那照片中,你折磨寧保爾卻是真的,所以我覺得你應該要好好處理一下。」
權矅天撇撇嘴,不甚在意,「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這是我自己心甘情願做的事,我並沒有覺得我有做錯。」
「那你的優秀呢?」沒辦法了,**溪只能拋出之前的老梗。
果不其然,權矅天的語氣稍稍鬆動了些,可還是堅持,「我不放心你,要是你與喻鳳清再續前緣怎麼辦?」
「我就只是看看他,處理好這些事情后,我立馬就回來了。」
「真……的?」權矅天還是懷疑,他的眼睛微眯,透露著危險的目光。這讓原本堅定不移的**溪,都開始有些心虛了起來:
「幹嘛啊你!」
「哼。」權矅天抱胸冷哼,「我就算讓你去,可是你一個人在那我還是不放心,要知道……你的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傷呢。」
「你還好意思說我?」**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挑釁的上下看了看權矅天道,「你自己也是半殘不殘的了,比我好到哪裡去?和我過去了,也是加重我的負擔,說不定我們還更遲回來了。」
好吧,權矅天是徹底敗給**溪了。
他嘆氣,「這樣吧,我派一個醫生和一個保鏢跟著你。」
**溪張了張嘴,剛想開口,卻被權矅天抬手打斷,「沒得商量,如果你這個要求不同意的話,我現在就把這機票撕了,而且也不讓你回去。」
「行行行!」**溪奪過了機票。
權矅天轉頭對身後的醫生和保鏢道,「看好她,知道沒?」
「好的王子。」
說罷,兩個人便站在了**溪身後。
「嗯……那我走了?」看著權矅天一直瞧著自己也不說一句話,**溪便只好開口說著,「馬上要起飛了。」
「你只管去,我看著你離開。」權矅天的話說的認真,其中竟還透露著情意。
**溪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行了,我走了哈。」
說著,便領著醫生和保鏢離開了。
**溪只覺得自己的背後被某人看的滾燙:怕不是偶像劇看多了吧?自己是真受不了這些話。而且……權矅天對自己的喜歡,自己也是無法接受的。
而此刻,國王已經被權曜塵下了毒。
在吃下這之後,因為藥物的副作用,當國王看向權曜塵的臉時,竟然想起了自己許久未從腦海里出現過的女人——袁熙。
國王眼神迷離,「你母親怎麼樣了?」
權曜塵驚喜,「你想起母親了?」
「嗯……」國王從座位上起身,「好久沒去看過她了,我現在去看看她好了……」
說著,國王便已經朝著外面走去。
這讓權曜塵心裡是開心萬分,這樣……似乎讓終於自己感覺到了那所謂——父親的存在。
牢中。
「袁熙。」國**來后,便是叫了一聲。
袁熙也是傻了,她急急迎了過來,「您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袁熙苦笑一聲,「您也看到了,就是這樣。」
「這也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我自作自受?」袁熙笑了,笑得極其陰森恐怖,「我只是想讓我,想讓我的孩子過上幸福的生活,這也有錯嗎?」
國王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是你在我和女王的新婚之夜時,趁著我醉酒,爬上了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