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你娶我嗎?
好熱啊!」不知是喝醉酒的緣故,方清悠今天顯得有點大膽,感覺身體非常的燥熱,竟然當著秦開的面去脫衣服。
「我去……」秦開無語了,方清悠向來保守,性格又比較高冷,像今天這種行為,秦開可是第一次見到,嚇的他著實不輕,看到方清悠不管不顧的去脫掉衣服,急忙去阻止方清悠,有點責備的說道,「你脫什麼衣服啊!忍一忍吧!快,把衣服都穿上。」
「我為什麼要穿衣服呢?難道你希望我穿著衣服嗎?就不想知道我脫了衣服是什麼樣子嗎?」方清悠崛起了嘴巴,一把的推開秦開的手,有點撒嬌的說道:「我很熱啊!穿著衣服我會更熱的,這樣我會感冒發燒的,難道你想看到我發燒嗎?」她說著話,竟是要伸手將那僅剩的一件bra給脫下來。
「我靠,這小妞怎麼性格大變呢?我有點適應不過來啊!哎喲喲,我的姑奶奶啊!你能不能別再脫了,你一個女人脫光衣服會讓人犯罪的。」秦開忙起身,將方清悠的衣服撐開,就要給方清悠套上。
這個女人,到底是因為喝醉酒了,性格放開了,把自己狂野的一面給展露出來,還是她本來就是這麼一個人,只是平日里壓抑住自己的本質呢?秦開是想不通,也是看不透方清悠了。
「別碰我,告訴你,你別碰我,你們男人啊,就沒一個好東西,就想著得到我的身體,我是看透了,秦開,你肯定也很想得到我,是不是?你說,你要說是,我就讓你~~~。」方清悠哈哈笑了起來,在秦開的面前她不再繼續裝了,把自己的性格完全展露出來。
「你醉了,讓你不要喝酒你還要喝醉。聽話,不要瘋了,快把衣服穿上。」秦開卻是臉色不變,實際上,他是極力的忍住不做出格的事,可是方清悠再不收斂,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的下去了。
「不穿。」方清悠伸手就將秦開的手打開,這一用力,腳下卻是一下不穩,身子就往後倒去,秦開自然不可能讓她倒下,忙伸手去抓住方清悠,可方清悠摔倒了,腳下還不老實,卻是去勾了一下秦開的腿,秦開猝不及防,被那腿一勾,加上上半身受到了方清悠的拉力,這一下竟也跟著方清悠倒了下去,
砰,兩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秦開壓在了方清悠的上面,方清悠嚶嚀一聲,雙手撐在秦開的胸口。
這個動作看起來非常曖昧,也非常考驗秦開的定力。
「你該發瘋的都已經發瘋了,該鬧的也都鬧過了,我警告你,最好現在收手,否則,接下來發生什麼事了,我可不敢保證的。」看著底下的女人,秦開都感覺到呼吸都快了起來,拚命地忍住,心裡不知道念了多少遍阿彌陀佛啊,佛祖救我啊!
「如果沒有發生十年前的事,那麼我們現在是不是都已經結婚了?要是我們結婚了,那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方清悠嫵媚一笑,有點傷感的說道,「秦開,難道你就真的不想要我嗎?在你眼裡,我不好看嗎?沒有女人味嗎?」手指竟然沿著秦開的身體緩緩往下移,那模樣有多誘惑人就有多誘惑人。
「夠了,我告訴你,你這種行為很危險,後面會發生什麼事你比我還要清楚,老子現在對你負責不了,你別亂來。」秦開感覺到頭已經發熱了,忙站起了身,坐到了沙發上,「你趕緊的去睡覺,我可是還要回去了。」大口大口的喘氣,想讓自己好好冷靜一下。
方清悠從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奇怪地看著秦開,冷哼一聲,道:「聽說你的室友是三個美女,難道你沒吃了她們其中一個女人?你可以玩她們,為什麼就不能玩玩我?難道是我的魅力不夠嗎?還是我衣服穿的太多了嗎?」
「玩你妹啊。」秦開大罵一聲,就欲起身離開,方清悠俯身將秦開按下,由於動作來的太突然,秦開一下子被她摁住,兩個人的距離就更近了,這下子,秦開看到的風景就更多更深入了,秦開忙轉頭,怕自己真的受不了,心裡真心覺得這個女人是瘋了,怎麼可以這樣啊!就不怕事態無法控制嗎?
「秦開,你不是男人啊!你肯定不行方!否則,你怎麼會躲我的。」方清悠突然神色嚴肅的道。
「我告訴你,我一直在忍你,你知不知道?要不是看在你已經喝醉的份上,老子還跟你廢那麼多話嗎?你這是在玩火,我勸你可以了,別把自己給燒了。」秦開此時已經有點難受的扛不住了,意志力再堅定的人,也受不了方清悠這麼做啊!這個女人,是喝醉了,還是真的瘋了。秦開突然有點後悔過來了,這要是出點什麼事,他可就太鄙視自己了。仔細想想,鄙視自己就鄙視自己吧!
「你是個男人,就讓我燒了自己。」方清悠舌尖輕輕舔了舔嘴唇,嘴唇上的紅顯得特別的妖異。
秦開還待說點什麼,方清悠的手卻是已經按在了秦開的大腿上面,嘴唇靠近秦開的耳朵,輕輕咬了一下秦開的耳垂,說道:「假正經,我看不起你。」
「靠!!」秦開面紅耳赤,他是一個頂尖的殺手,面對任何可怕的對手他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但這個時候,他竟然有一種無法抵抗的無力感。這個火辣的女人,就像是一頓玫瑰,一旦選擇綻放,渾身散發出來的魅力讓人無法自拔。他都懷疑方清悠今天是故意叫他過來的,肯定是故意來折磨他的。唉,這個女人,太難纏了。
「切,就知道你不是男人,什麼都不敢?我就不信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一個女人都這個樣子了,他還能無動於衷。」方清悠表示看不起秦開,說秦開不是男人。
「我要是不做點什麼,就太對不起我自己了。」秦開一個轉身,將方清悠壓在了身下,對著方清悠就吻了過去。
此時方清悠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臉一轉,躲過了秦開,身子更是一滑,從秦開的身下逃出,站到了一旁。
「你跟那些男人沒什麼兩樣,看到主動送上來的女人你還是會忍不住。」方清悠笑道,彷彿一個揮舞著皮鞭的惡魔一般。
秦開第一次發現自己對於這個女人竟然束手無策。他的眼裡閃著火光,不知是怒火還是其他的火焰。
「說啊,說你想要我,說啊。」方清悠笑著對秦開鉤鉤手。
「你這是在挑戰哥哥的耐心。」秦開瞬間將所有火氣壓制住,眼裡閃過一絲清明。
「我不習慣在沙發上,咱們進房間吧。」方清悠羞澀的一笑,轉身走進了一旁的卧室,「如果你不是男人的話,你可以不用進來。」在進門之際,方清悠輕聲說道。
秦開是男人么?這是毫無疑問。秦開跟在了方清悠後面,走進了她的卧室。
方清悠的卧室顯得十分的柔和,所有東西都富有女姓化,床上的杯子和床單是粉紫色的,顯得特別的夢幻。
方清悠坐在床上,翹著腿,臉色微微的發紅,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什麼。
「來啊,就讓我看看你的耐力到底如何。」方清悠邀請道。
「好了,哥再說一次,你醉了,要不想出事的話,好好的睡覺,睡一覺,明天就酒醒了,如果到時候你還想玩,哥哥就陪你玩,現在你只是在發酒瘋而已。沒有意思。」秦開雙手環抱,說道。
「你是希望我醉了的好,還是希望我清醒的好呢?」方清悠一臉嫵媚的看著秦開,目光炙熱,挑釁地噘著嘴,那神態好像秦開不做點壞事,她都要看不起秦開了。
秦開冷笑,他可不會上這個女人的當,淡淡說道:「你沒事就好,已經很晚了,你累了,我也累了,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說完,正要轉身離開這裡。
「哎喲……」方清悠突然慘叫了一聲,秦開一驚,回頭看到方清悠摔在地板上,以為方清悠摔在哪裡了,急忙跑過去,扶起方清悠,關心道,「你怎麼樣了?有沒有摔在哪裡?」
方清悠伸手拉過了秦開,將他推到了床上,壞笑道:「原來你也會關心我啊!我微微用點伎倆,你就上當受騙了。」
「原來你也懂得騙人了。」秦開冷笑道,「這次不管你耍什麼花招,哥哥都不會動搖了。」
秦開這個念頭還沒存在超過5秒鐘,就徹底的消失了。
只見方清悠一個跨步坐在了秦開的身上,一個俯身,就吻上了秦開。
草。老子被逆推了!
這是秦開最後的一個念頭。
也不知道怎麼的,兩人的衣服越來越少,隨著一聲低呼。
秦開心下一驚,叫道:「娘的,坑人啊!你這是第一次啊!」
「怎麼?不可以么?」方清悠的眉頭緊皺,「我又沒叫你負責,搞得你很虧似的,我說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思前想後的。」
秦開大喝一聲,老子男人一下給你看。
這一個晚上,兩個人就這麼抱著睡覺。
第二天,秦開一睜開雙眼,突然發現方清悠愣愣地看著他,驚的他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說好的,他是一個定力強大的正人君子的,但現在他和方清悠這種關係,這不是打自己的臉了嗎?
秦開見到方清悠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他,一句話都不說,這種滲人的眼神,讓秦開心裡發毛,不知道方清悠是什麼心情,又會怎麼看他。
「咳咳……」秦開咳嗽了幾聲,想要緩和緩和緊張的心靈,但是看到方清悠那眼神,他又不安起來,反而顯得更加的緊張。
「我們……起床?我給你弄點吃的?」秦開小心問道。
方清悠搖搖頭,依然的不說話。
「那個……昨天晚上的事,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的。你要是想打我罵我,甚至諷刺我,挖苦我,都可以的,沒有問題。」秦開都緊張的心撲通撲通跳的飛快。
方清悠還是搖頭,依然一言不語。
秦開慌了,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非常誠懇的說道:「拜託你說說話好不好,你這樣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方清悠依然不說話,看了一會兒秦開后,一把抱住秦開,笑道:「我還要。」
「已經六次啦!!!!」秦開驚叫一聲,無奈又被方清悠壓上來。
早上運動在一陣奇怪的叫聲中結束了,方清悠急喘著氣從秦開身上站了起來,走下了床,走進一邊的浴室洗澡了。秦開感慨萬千啊,十年來,他和方清悠算修成正果了嗎?
洗了澡出來后,方清悠批了一件衣服,靠著秦開的懷抱里。
「秦開,我餓了,你可以煮點東西給我吃嗎?」方清悠的聲音有點無力,但是卻也沒了昨天晚上的生硬,裡面隱隱有著一絲溫柔。
「好啊!你等著我。我給你煮點麵條吃吧!」秦開和方清悠穿好衣服,兩個人一起下樓,秦開去廚房忙著早餐。
方清悠看著秦開在廚房裡忙碌,眼神一陣發獃,而後將腦袋埋在了膝蓋里,隱隱的抽泣。其實,她也只是個女人而已,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而已。
十年來,她都一個人忍著,扛著,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她都沒有妥協過,也沒有放棄過。但實際上,她很累,那種一個人在一個城市打拚,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她特別希望有一個男人讓她可以依靠一下。只是,這十年來,有許多男人能力都很強,他們也想成為她的依靠。但她一直放不開,現在看來,她的心裡只有一個男人,就是秦開。
也許,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在等秦開。
十年來,她始終沒有忘記秦開。
秦開煮了一個荷包蛋,泡了一杯牛奶,端到了方清悠面前,方清悠此時已經恢復了平靜,沖秦開淺淺的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安靜的將東西吃完,兩個人坐在餐桌上一時竟然不知該說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