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受辱
「慢?哼,你當初結婚之前爬上我的床,怎麼就不知道慢一點?」許盛一邊走一邊嘲諷。
「我那是被陷害的。」楊婉婉急急解釋。
許盛一把把她甩在車後座上,驅車離開。
一路開得飛快,楊婉婉膽戰心驚。
到了許家,楊婉婉又被許盛拉著進了卧室,然後被摔在床上,她急忙用手捂在肚子上。
楊婉婉看著許盛扯下領帶,心中一驚:「阿盛,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我妻子么?」
許盛一臉嘲諷,俯身看著楊婉婉:「那就好好伺候你的丈夫。」
「阿盛,不可以,我......」楊婉婉滿臉驚慌失措,孩子才七周,前三個月是絕對不能行房事的。
「今天是小染生日,你卻惹她不高興,現在又來我的身下寧死不屈,楊婉婉,你真噁心。」許盛看著身下的女人,像看一條死魚一樣,可是,楊婉婉身上馨香的氣息鑽入他的鼻孔,讓他不自覺地有了反應。
他不得不承認,他的確很迷戀楊婉婉的身體。
沒有任何前戲,挺身而入,緊接著,楊婉婉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全程她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用手死死護住小腹,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打濕了枕頭。
許盛看著她像上刑場一樣的表情,心中更是煩躁,動作兇狠了起來,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一頓饜足之後,抽身離開,去了浴室。
楊婉婉成「大」字形躺在床上,她的手慢慢放在小腹上,她像一個殘破的娃娃,眼裡的淚水止不住地流。
許盛沐浴出來之後,神清氣爽,他三年來就楊婉婉一個女人,雖然在一起的次數極少,但每次都讓他神魂顛倒。
他一直在躲她,他不能承認,他居然這麼迷戀一個厭惡之人的身體。
「今晚收拾一下,有個酒會,我六點回來接你。」
說完,許盛加快腳步,走出了房間。
過了好一會兒,楊婉婉才慢慢坐起身,站起來,托著疼痛的身子去了浴室,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身的痕迹,嘆了一口氣。
許盛從來不肯溫柔地對待她,罷了,習慣了。
能待在他身邊,已經很幸福了。
下午,楊婉婉去醫院檢查之後,確認孩子沒事,才放下心來,回到家中,許家專屬的化妝團隊已經到了。
酒會如約而至,這是許氏集團為慶祝成立五十周年而舉辦的,所以格外隆重,作為眾所周知的許太太,楊婉婉必須要和許盛一同出席。
嫁進許家之後,楊婉婉就很少參加這樣的酒會了,一心撲在許盛身上,三年以來第一次出席這樣的場合,楊婉婉不免地有點緊張。
許盛看著身邊的女人,一襲香檳色禮服,精緻的妝容,高貴典雅,絲毫不輸李染,甚至更勝一籌,他們在結婚前,追楊婉婉的人可是絡繹不絕。
嘖,他怎麼會好端端地把她跟李染比較,真是見鬼了。
看著女人放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慢慢收緊,許盛皺眉,眼裡劃過一抹不滿,他俯身在楊婉婉的耳邊:「別緊張,我可丟不起那個人。」
這一幕正好被記者抓拍到,拍下來的照片顯得兩人十分親密曖昧。
「哇,許總對許太太好溫柔。」旁邊的記者小聲地感嘆。
楊婉婉心中苦笑,這三年以來,他們一直扮演著這樣的角色,公認的恩愛夫妻。
她已經三年沒有出現在公眾視野之中了,想當年,楊婉婉是帝都排的上名的美人,嫁給許盛,郎才女貌,羨煞旁人。
酒會中自然有很多人認識楊婉婉。
「許總,這是林小姐吧?」迎面走來一個矮胖的男人,腆著啤酒肚,笑得一臉猥瑣。
「李總,我太太。」許盛禮貌一笑,順手拿起旁邊侍者盤子里的酒,跟這個男人碰杯。
楊婉婉被這個男人盯得有點不太自在,往許盛的身邊靠了靠。
「許大哥。」這時候,一抹倩影像他們這裡走來。
「你居然帶這個女人出席,你讓李染姐怎麼想啊?」
楊婉婉抬頭,果然,李染和一個女孩站在了他們面前。
「倩倩,你胡說什麼呢?」李染瞪了一眼旁邊的女孩。
女孩一跺腳,走開了。
「這位是楊家大小姐李染小姐吧。」李總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李染喜歡她的姐夫。
「李總。」李染點頭示意。
「既然是老熟人,我就不摻和你們聊天了,我去那邊了。」
李總一走,楊婉婉就感覺氣氛越發緊**來,李染笑盈盈地看著楊婉婉放在許盛胳膊上的手,眼底劃過一絲陰狠。
「小染,你怎麼來了?」許盛抽出自己的手臂,柔聲對李染說道。
「我今天代表我爸來參加許氏的酒會,先恭喜姐夫了。」李染舉杯。
楊婉婉看著她丈夫和自己妹妹碰杯的畫面,感覺自己像個外人,胸悶到難以呼吸。
「我去下洗手間。」楊婉婉有些狼狽地逃開了。
「我去看看姐姐。」李染嫣然一笑。
衛生間。
楊婉婉看著自己,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
「哎呀,姐姐就這點定力呀。」李染走進來,對著鏡子補妝。
「你想幹什麼?」楊婉婉瞬間警惕起來。
「我就是想問問,姐姐去醫院做什麼?」李染收起笑容。
楊婉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跟蹤我?」
「妹妹,你不要這麼緊張嘛,我沒其他意思,這幾天許哥哥在我那邊待的時間長,對你的關心那麼少,我就是代表他關心你而已。」李染靠在洗漱台邊上,一幅悠然的姿態。
「不用你在這裡假惺惺。」楊婉婉偏過頭。
李染的臉色冷了幾分,悄悄從包里拿出卸妝水,藏在身後。
「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我來看看。」說著,李染就走上前。
楊婉婉下意識地護住小腹,一邊後退一邊說:「你別過來,你要幹什麼?」
這一幕落在了李染的眼裡,她的嘴角又染上笑意:「姐姐,這麼重要的場合,我要是能對你做點什麼事,你覺得我是腦子有病嗎?」
「那你......」
楊婉婉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臉上一時間模糊一片,李染把手裡的卸妝水在楊婉婉的臉上潑了一半,染把剩下的一半,倒在了自己的裙子上。
由於今晚的天氣比較冷,李染把卸妝水倒在了自己的披肩上,對自己並沒有多大影響。
但是楊婉婉,臉上的妝已經花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