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暫時的安全
旁邊的那一群男人還在不斷的向風傾逼近。
風傾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沒有聽錯的話這個男人剛才是讓自己滾。
她雖不確定這個男人是不是跟這群人一夥的。
但她初步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男人對她沒有興趣。風傾有個這個念頭后,動作迅速的一把扯住男子的一角。
「先生,救救我,我知道你可以救我的。求你了。」
風傾一遍一遍的向男人說到。
本來旁邊追著她不放的男人看到風傾扯著那個人的一角之後,誰都不敢上前了,都站在離他兩米遠的的地方,一步也不敢上前了。
「都給我滾出去,簡直礙眼。」
男子再一次開口,只是這一次的聲音比起上次更加的寒冷。
那群人聽到男子的發話,沒有任何遲疑的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悄無聲息的退出了房間。
開玩笑,那個男人都發話了,誰敢不出去,那簡直是找死啊,那個男人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得罪的起的!
風傾站在他的旁邊,他說話的時候冷冽的聲音彷彿透過了衣角冷到了她心裡,冷的她直打哆嗦。
男子抬頭看著風傾的眼睛「你,放手,別碰我。」語氣中帶著滿滿的嫌棄。
風傾看到那些人退出了房間,知道她現在暫時安全了,送開了男子的衣服。
鬆手的時候因為之前太用力的握衣服了,指尖竟微微的泛疼。
一時間,包廂里的空氣降到了冰點,場面一度很尷尬。
終於,還是風傾先打破了這種尷尬的場面。小心翼翼的說到「先生,不管什麼原因,還是感謝你讓我暫時的脫離了危險。」
「哼,我可沒想救你,只是不喜歡蒼蠅在我旁邊。」男子語氣輕蔑的說。
隨即眼睛看向風傾「這怎麼還有隻蒼蠅,不是都讓你們滾了嗎?」
眼神瞬間更加冷冽起來。風傾聽到這話,臉色一下煞白,自己不能出去,出去的話面對她的不知道是什麼未知的事情,最起碼在這個房間里是安全的。
只是此時的風傾並不知道,這個男人才是最危險的人,才是那個她最應該遠離的人。
但現在,風傾認定了這個包廂里才是她的安全地帶,從剛才男子說話中她大概就可以推斷的出來,不然,之前包廂里的人不會因為她的一句話就沒有任何反駁的退出了房間。
「先生,可以幫幫我嗎?我真的走投無路了,只要你帶我走出這個地方,我以後無論如何也對報答你的。」風傾此時只能緊緊的抓住眼前的這個唯一救命稻草。
「幫你,憑什麼,我從不做慈善,我要的也是當下的報答,比如你的身體。」
男子臉上露出了玩味的一抹笑意。
風傾腦子轟了一下,這個男人說什麼?自己的身體?也對,她風傾現在還剩下什麼了?剩下的不就只有這個身體了嗎?
只要能救弟弟和她逃離這個地方,這一點屈辱又算得了什麼,風傾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眼角劃過了一滴淚,她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沒什麼的,跟一個人,總比跟外面那一群人要強的多。
風傾下了很大的決心,手哆嗦的向自己的裙子伸去,她緊張的連眼睫毛都在顫抖著。
一瞬間,那件粉色的裙子就已經落地,出現在男子眼前的是一具美妙的少女的身體,玲瓏有致。
就在風傾即將要褪下身體上最後一件衣物時,房間里想起了「鈴鈴鈴」的聲音。
男子抬手看了一眼腕錶,隨後看向風傾的眼睛開口「時間到了,今晚遊戲結束。另外,你的身材真的很差。」
隨後,男子從沙發上站起來,目測一米九的身高,身板挺直,氣場十分強大,玩味的看了一眼風傾隨後走出了房間。
門「砰」一聲關上的的時候,風傾撲通一聲攤坐在了地上,腦子裡一片空白,今晚的事就這樣過去了吧,撿起那件裙子,頭深深地埋在裡面放聲痛哭,她快要堅持不住了。
門再一次打開的時候,風傾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臉上恢復了她之前一貫冷清的神情。
這時,阿刀不知道從哪裡走了過來,不客氣的對風傾說「完事了吧,肖姐讓你過去彙報彙報。」
說完,粗暴的推著風傾往地下二層走去。
「說吧,怎麼樣了,我們尊貴的客人還滿意嗎?」肖姐坐在躺椅上慵懶的開口到。
「恩,他很滿意。」
風傾知道她說的是誰,除了包廂里那個冷冽的男人,她想不出來除了他誰還能讓肖姐稱為尊貴的客人。
雖然那個男人今晚根本沒有碰過她,但她不能這麼說,她還要抓住這個男人的剩餘價值來跟肖姐談條件。
「恩,下次這個客人再來,還是你去配合他。」
肖姐臉上露出了一種笑意,就連開口也是不想之前那種語氣了。
風傾聽到這話,心裡沒有一絲的絲瀾,甚至還是有點想笑,但開口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我達到了你的希望,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從今天開始,我要跟我弟弟住在一起,如果你不答應,那下次你不要再指望我去。」
肖姐聽到這話,臉上有了一點不悅。
不過,她權衡了一下,還是答應了風傾這個要求。
走之前讓阿刀把她弟弟風岳帶了過來。接下來的幾天里,肖姐也沒有讓她出去鐵門房,她都和小岳待在一起,這幾天里,她們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無憂無慮的時候,她們沒有想任何的事情,只是單純的安靜的待在一起,享受著難得的寧靜與暫時的安全。
只是,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很久。這天晚上,與上次去包廂的時候一樣,照例是來了上次那幾個女人對著風傾給她收拾妝容。
最後,拿出了一條嶄新的粉色裙子給風傾換上。
風傾看著這一切,彷彿她們擺弄的不是自己的身體,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一樣。
再次被阿刀帶走之前,她用力的握了握小岳的手,像是給小岳安慰,又像是給自己安慰。
安慰自己說不定會想上次一樣最後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