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反間計
「劍白,我們既然來了,就不怕這些無中生有的誣陷,既然冷站長說你是雪狼,那就讓他拿出證據來,如果他能證明你就是雪狼的話……」
「怎麼?」肖劍白看著晏雨橋問
「那我就親手打死你,然後我再開槍自殺,陪你一起到下邊去」晏雨橋回答說。
「配合的多好啊!這雙簧演的真是天衣無縫」柳如風在一旁笑著說。
梅曉婷看看喬三省低聲問:「這到底咋回事呀?劍白啥時候成了雪狼了?」
喬三省看看說:「你別說話,聽站長說」
冷嘯塵看了一眼梅曉婷,梅曉婷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肖劍白轉向晏雨橋冷笑著說:「想不到你居然也不相信我,你也認為我是雪狼?」
晏雨橋向後退了一步看著肖劍白說:「那你拿出你不是的證據來?我相信冷站長不會平白無故的冤枉你吧?」
肖劍白轉向冷嘯塵說:「那就請冷站長拿出我是雪狼的證據來吧?」
冷嘯塵笑了笑:「第一,列車案,你預先上了車,幹掉了來人之後,你中途下車,提前回到哈爾濱站,可是,你沒想到的是柳如風沒死,所以,柳如風醒來之後對你的態度就很不正常,這一點我早已經跟柳如風四下研究過了。第二、溫泉宮又是你設局把筱葉飛引薦給我們,讓她假做彼岸花成員成功打入我們內部。第三、警察局那個假死的老太太,實際他就是站在你面前的安亦然,也是你通過電話給晏雨橋,晏雨橋才會深更半夜的跑到警察局,其目的就是為了幹掉他,可是你們沒想到安亦然居然會先一步離開了,讓你們的計劃落了空,第四……」
「行啦,行啦,不必再往下說了,冷站長,既然你已經證據確鑿,那你還等什麼,開槍吧,我肖劍白要是眼睛眨一下都不是好漢,我帶著這齊天之冤去地下跟咱們戴老闆好好訴訴苦,讓他看看,聽聽你說的這些是不是事實」肖劍白說著仰起頭挺著胸看著冷嘯塵。
「晏雨橋,你說話呀?到底是不是劍白,這時候,你咋不說話了?想自保了?」梅曉婷看著晏雨橋大聲說。
晏雨橋看看她再看看冷嘯塵說:「是他給我打的電話」
「你,那天他說啥了?」梅曉婷問。
晏雨橋看著冷嘯塵說:「他就說她妹妹的醫院來了一個奇怪的老太太,後來死了,他覺得很蹊蹺,希望我能抽空去查查,他說孔繁熙也在懷疑,他不希望這件事把孔繁熙暴露出來,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孔繁熙不是簡單的孔家大少爺,背後一定還有什麼身份,他懷疑孔繁熙要麼是**,要麼是自己人,就這些了」
「我就說嘛,劍白不可能是**,更不可能是雪狼」梅曉婷看著冷嘯塵說。
冷嘯塵看看肖劍白問:「劍白老弟,我知道你人緣好,啥時候都會有人站出來幫你說情的,既然這樣,那你為何不辯解一番呢?是因為我證據齊全說不出理來了呢?還是有什麼話不想說呢?」
肖劍白看了一眼冷嘯塵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既然你冷站長認定我就是那個雪狼,我還說啥呢?我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再跟你磨嘴皮子了」冷嘯塵說完看看喬三省道:「把他和晏雨橋全都拉出去,秘密處決」
「慢著,我說老冷,能不能容我說兩句話?」梁柏歡走上前來看著冷嘯塵問。
冷嘯塵看看他:「有話說,有屁放」
「老冷,我的意思,這件事還是要慎重點,你剛才所說我也聽到了,但是,你想啊,他要真的是**的話,我還有陶然以及老安豈不是早就沒命了,他還用得著這樣大費周章的把我們救下來跑到你這裡嗎?再說了,我在哈爾濱特別市公安局帶了這麼久,他從沒有跟**揭發過我一次。你想呀,他要是**,那依著他對我的了解,我他媽早就嗝屁了好幾次了」梁柏歡看著冷嘯塵說。
冷嘯塵看看他笑了笑:「你老小子是被**嚇破了膽吧?你說的這些,難道就不能是**捨得一個圈套嗎?兵不厭詐你懂不懂?」
「鬼敲門那仁峰、鬼見愁方天正、鬼跳牆梁柏歡、鬼磨刀冷嘯塵,還有一個鬼子六,看來今天這位鬼磨刀是要磨刀了,要殺的就是我肖劍白,想不到啊,軍統五鬼,我見了三個」肖劍白冷笑著完看看一旁冷眼旁觀的安亦然說:「最不是東西的就是你,彼岸花組織的葬花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肚子里包了一堆流膿淌湯的壞水」
安亦然被肖劍白罵得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他看看冷嘯塵說:「老冷,即便他是**,也先留著吧,沒準以後用上呢」
肖劍白哈哈一笑轉身往外走,邊走邊說:「姓喬的,一會手法利索點,別讓老子遭罪」在肖劍白轉身之際,從他身上掉下一個文件袋來。梅曉婷上去撿起來看了看對肖劍白問:「劍白,這是什麼東西?另外,你再等等,我再跟冷站長說說,想死還這麼著著急啊?」
肖劍白笑著看看她說:「想不到啊,你居然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娘們,早知道這樣,我還跟她幹什麼?早早的把你攬進懷裡多好啊!唉,可惜啊,人就是這樣,只有到臨死之時,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什麼,喜歡誰,離不開誰,也知道了誰是真正的朋友,誰是他媽假惺惺的偽君子」
梅曉婷聽肖劍白這麼一說,眼淚差點掉下來,柳如風看著她喊了一聲:「曉婷,你有點出息不行嗎?」
梅曉婷看看她哼了一聲,接著便把那個文件袋撕開,一邊撕一邊說:「絕密,什麼絕密材料?」梅曉婷撕開文件袋拿出裡面的文件看了一眼,這一看不由得下了她一跳。
她立馬跑到冷嘯塵面前遞上手中的文件,冷嘯塵看看她問了句:「啥玩意?」
「你自己看看吧」梅曉婷回答說。
冷嘯塵接過文件看了一眼,不由得眉頭緊蹙,他快速翻看著那些文件,再看看肖劍白。
肖劍白看看他冷笑著說:「冷站長,你知道我為什麼拼著命救出這些人,來你這裡了吧?我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會這麼幹嗎?你知道這要冒多大風險嗎?為了這份文件,我是茶不思、飯不想,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把它搞到手,最終我終於是下定了決心,今天早上,就在今天早上,我偷偷的幹掉了公安局檔案室的管理員,拿到這份文件,借著押送他們去監獄的機會,把路上救下他們,結果你呢,居然派出了影子半路截殺我們,你是想把我們都幹掉,以保你的安全吧?」
「你說啥,剛才路上開槍的不是**?」梁柏歡看著肖劍白問。
「打死郝林泰和曾嘉祥還有老沈頭以及嚴方舟的人就是影子,後來趕過來的是**」肖劍白說完看著冷嘯塵問:「冷站長,我說的沒錯吧?」
「老冷,你可夠狠的,你是不是連我們都想一起幹掉啊?」梁柏歡看著冷嘯塵問。
「之前我和筱葉飛見過面,她是奉了你的命令來和我見面的吧?是我把今天要送他們去監獄的消息告訴筱葉飛的,於是,你就安排影子半路上截殺我們,。其目的就是為了掩蓋真相,你怕郝林泰他們把影子供出來,一旦影子被抓,這裡就不安全了,對不對?」肖劍白繼續追問著冷嘯塵。
冷嘯塵一直不說話,直到他完全看完了手上的文件之後,遞給了柳如風然後看著肖劍白道:「**的反間計,你當我是幾歲的孩子呢?」
「我知道你會這麼說,沒關係,你大可不相信,趕緊讓老喬斃了我吧」肖劍白說著繼續往外走。
柳如風快速看了一遍,再看看一旁的譚智涵大聲喊道:「來人,把他的槍下了」
幾個人衝上來不由分說,就把譚智涵的槍給下了,譚智涵莫名其妙的看著冷嘯塵和柳如風問:「站,站,站長,我,我咋,咋了?姓柳的,你,你,你他媽瘋了?你,你,你敢下老子,老子,的槍?」
「我來問你,車站接人那天你為什麼來晚了?你第一個上的車,是不是你先把他們殺了,再下來報告的?還是你提前上車做完了又回來和我們匯合的?」冷嘯塵看著譚智涵問。
譚智涵瞪著眼睛看著冷嘯塵,這一刻急得他滿頭大汗,臉憋成了豬肝顏色,只能拚命的搖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冷嘯塵看看那幾個摁住譚智涵的人說:「放開他,讓他慢慢說」
譚智涵剛被放開就撲通一下跪倒在冷嘯塵面前說:「站長,站長,站長,你,你知道我的,我怎麼可能是,是,是**呢?這一定是,是,是姓肖的誣陷我啊」
柳如風看看冷嘯塵說:「這文件是真的,做不了假的,這上面還有火漆封印,絕密字樣,**的大紅章也很清楚,文件用紙是**專用的,這些都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造假,另外,最關鍵的是文件上的內容與他絲毫不差」
柳如風說完看著譚智涵說:「譚隊長,你別再裝結巴了,你不累嗎?」
譚智涵愣了愣看看冷嘯塵剛要說話,冷嘯塵上去就是一個嘴巴打在了譚智涵的臉上罵道:「你小子騙得我好苦呀,我就說嘛,這段時間總是感覺有人在我身邊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原來都是在暗中給他們通風報信啊」
譚智涵捂著臉看看冷嘯塵說:「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裝了,冷站長,我不是**,也不是結巴,但是我是……」
「你是雪狼」肖劍白在一旁大聲說。
譚智涵扭頭看著肖劍白說:「姓肖的,你他媽血口噴人,我要是雪狼,你們還能站在這說話嗎?」
「昨天,就在昨天,我親眼看見他悄悄溜出去有一個時辰,那你說你昨天去了哪裡?」筱葉飛突然發話看著譚智涵說。
冷嘯塵看看說話的筱葉飛,再看看譚智涵問:「你說,昨天那你去了哪裡?」
「我,我去小蝴蝶那了」譚智涵說著走到冷嘯塵面前說:「冷站長,你可千萬別聽他們瞎說啊,我真的不是**,更不是什麼雪狼」
「列車案就是你做的,還有蠍子小組那三人也是你乾的,把孟陶然要刺殺李兆麟的事情透露給**也是你乾的,潛入到站長辦公室竊取春雷行動計劃的也是你,還有……」
「你胡說,你這是惡人先告狀」譚智涵說著猛然一轉身從旁邊的人手裡奪過一支槍對著肖劍白就要開槍,與此同時,梅曉婷手裡的槍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