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到底是什麼
然而,是真的。
他真的就在客棧里休息了,一點也沒有要做事調查的樣子。
陶安歌已經習慣和他睡在同一間房了,所以和他一起洗漱完后,和他躺在同一張大床上。
她還是有點不甘心放棄,想要從他身上再打聽到一些消息。
於是,她和他秉燭夜談起來。
「話說,這個叫白澤玉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啊?難道真有傳言般的那種能力?」她之前是聽說只要是擁有白澤玉的人,就能擁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就像現在的列淵一樣。
「白澤玉。」他輕喃了一聲。
陶安歌豎起耳朵準備認真聽,然而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他的下一句話。
「對,白澤玉真如傳言中那麼神奇嗎?」見此,她又問了一遍。
列淵嗯了一聲,輕聲道:「白澤玉是屬於她的東西,沒什麼神奇。」
「她?」陶安歌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來他說的應該是個女人。
「嗯。」又沒有下文了。
「她是誰啊?」陶安歌怕他保持沉默不答了,小心翼翼地問。
「她才是白澤玉真正的主人。」
這個聲音……聽的陶安歌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列淵用這樣的語氣去說一個女人,或者說,除了她之外,她還真的沒有發現列淵有用這樣柔和的態度去說一個女人。
嗯……有點吃醋了她。
「那她既然是白澤玉真正的主人,那為什麼白澤玉會在你身上呀?」陶安歌繼續小心翼翼地問道。
陶安歌安靜的等著他回答,然而,他卻沉默了。
她側頭看著他,發現他神情微怔,像是在回憶著什麼,已經出神。
難道,這個白澤玉的女主人是他心裡的白月光不成?
「列淵?」陶安歌出聲提醒了他一下。
然而列淵還是在出神。
「列淵?」陶安歌音量放大了些,這才把列淵的神給叫了回來。
「怎麼了。」他問。
汗,她要是再重複剛才的問題,怕是會直接被列淵拒絕回答吧。
「沒什麼,我就是想到毒先生說有人在找白澤玉的話。」陶安歌轉了個話題說道,「所以我好奇白澤玉是不是真的像傳聞那樣。」
列淵笑了笑,問道:「先前我給你的白澤玉帶在身上沒有?」
「你什麼時候給過我白澤玉?」陶安歌皺眉,「你之前給的就是一顆夜明珠好嗎?那是假的。」
「這世上沒有多少人真正見過白澤玉,真真假假誰又知道。」說完,列淵微側著身,看樣子是準備睡覺了。
他還真的能睡著,換做是她,她滿腦子都會去想這些事,想不明白絕對不睡。
陶安歌也清楚列淵的脾性,只好作罷。
睡吧睡吧,等明天起來她要緊緊的跟著列淵,看他如何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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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陶安歌沒有睡的太熟,一聽到身旁的動靜就立馬睜了眼。
列淵套上衣服站了起來準備洗漱,陶安歌也跟著起來。
「早啊,我今天需要做什麼嗎?」她乖巧地走到列淵身旁問道。
「待在慕天啟旁邊,不要到處亂跑。」列淵瞥她一眼說道。
陶安歌不滿:「那我不能跟著你嗎?」
「跟著我做什麼。」
這不就是明知故問嗎?陶安歌眨巴眼,知道他清楚,與其在這客棧裡面待著,她更願意跟著列淵到處跑。
列淵看他一眼,有些無奈地說道:「今天先待在客棧,晚些時候續斷會過來找你。」
「續斷?」陶安歌大吃一驚,該死該死,不提的話她還真的差點忘了一直沒找到的續斷和劉安,「所以你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他們現在沒事對不對?」
「嗯。」
那就好,她放心了:「是不是你救了他們?然後……還給他們安排了秘密任務之類的活?」
「嗯。」
還好列淵心裡有數,陶安歌放心了:「那你呢?我今天不能跟著你嗎?」
「不能。」列淵拒絕的很乾脆。
切,真是讓人傷心。
洗漱完了后,喜兒過來敲了門,說是新皇邀請他們一起過去用早膳。
陶安歌開門的時候,喜兒是伸長了脖子想朝房間裡面看,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
她和列淵一起去了新皇住的院子,早膳已經擺了一桌。
入座后,陶安歌發現慕天啟的目光不停在她和列淵身上打量,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新皇,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陶安歌摸了摸臉,問。
「沒有。」慕天啟有些尷尬的收回目光,「安歌,昨晚休息的怎麼樣?」
「還不錯。」陶安歌面露微笑。
「那就好,朕還擔心你會因為昨天發生的一些事睡不好,還讓歡兒準備了安神湯等你回來喝,結果沒有等到你回來。」慕天啟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列淵看他一眼,自然是聽出了新皇這話裡面的另外一層含義。
他考慮一下,覺得還是將陶安歌帶在身邊的好。
吃完了早膳,列淵開了口:「一會兒跟我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陶安歌眼睛一亮,巴不得呢。
列淵沒回答,而是起身朝外走,陶安歌歡喜地跟了上去,慕天啟都來不及叫住她。
走出客棧,耿恆已經在馬車旁等候了。
陶安歌跟著列淵坐上了馬車,高興的很:「我們要去哪兒啊?是不是去見毒先生?」
列淵瞥她一眼,並沒有要告訴她的打算,但他想了一下,說道:「若是我讓你一個人待在一個地方,你害不害怕?」
陶安歌一怔,不太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我一個人?這得看是什麼地方了,太恐怖的我肯定害怕。」
「不恐怖,就是個茅草屋罷了。」他道。
茅草屋?
陶安歌眯眸,忽然反應過來,他這該不會又是把她當做誘餌吧?
這是個非常危險的事,特別是前兩天還遭遇到了好幾波黑衣人的情況下。
她轉了轉眼珠子,說道:「可以倒是可以,只不過……你得給我點好處。」
「好處?」列淵微蹙眉。
「嗯哼。」她點頭,「倒也不是什麼很過分的好處啦,就簡單回答我兩個問題就好。」
「不用了。」他知道她要問什麼,他懶得回答,所以選擇拒絕。
「……」特么她的問題都已經到口了居然還給她來個急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