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非得讓你腦袋開花
陸亦然三言兩語便洗脫了她的嫌疑,這讓陶安歌心裡懸吊吊的。
「在下已幫錢小姐證明了清白,可否請錢小姐再在陸府多住幾日?讓在下彌補這幾日對錢小姐的傷害。」陸亦然很禮貌,而且一點悲傷之情都沒有。
「多謝。不過住幾日就算了,大少爺若真是想彌補,不妨休書一封?」陶安歌琢磨著說道。
聽到她這要求,陸亦然笑了兩聲:「可以,陸家的人配不上這麼優秀的錢小姐。」
陶安歌也扯出微笑,這書生氣的男人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那多謝了,老夫人的事已經真相大白,我也該告辭了。」
「別急。」陸亦然叫住她,「這休書也需要時間,錢小姐暫且回客房休息休息吧。」
於是,陶安歌被『好心』的帶往客房休息,門外還守著幾個說是伺候她的下人。
這不明擺著就是禁足監視嗎?
偏偏這陸亦然一看就不是好對付的人,硬闖肯定是沒法。
陶安歌在客房坐了會兒,正巧碰上丫鬟來送吃的,她頓時有了主意。
她放倒丫鬟換了身丫鬟裝后,若無其事的端著空盤子往外走,下人眼瞎,直接放走了人。
「小樣,敢跟姑奶奶斗!」陶安歌罵罵咧咧找門離開,不巧狹路相逢,碰上了一扭一拐走路的陸二少爺。
陸寬本來在府內四處搜索著錢安安,那賤人不知道藏哪兒去了!
但看到錢惜之,他想到自己的命根子。
「你這賤人還有臉待在陸府!」儘管恨不得將這賤人碎屍萬段,陸寬還是慫的不敢向前。
「你再一口一個賤人的叫,信不信我割了你舌頭?」陶安歌眼神一狠,作勢嚇他。
果然陸寬被嚇的後退一步,叫囂著要把這賤人的眼珠子挖了。
下人哪兒敢動手,這要挖了,大少爺還不得把他們頭顱削掉。
陶安歌沒武器,所以出來前收了丫鬟頭上的銀簪,她冷笑著靠近嚇軟腿的陸寬。
「啊!」只見她一抬手,陸寬捂著耳朵慘叫。
「果然如此。」陶安歌蹙眉,拔出銀簪退了兩步。
此時銀簪根部已變黑,連血都是黑的。
這傻子渣男怕是不知道被人下了多久的毒,他現在體內的毒量已瀕臨邊緣。
這平陽鎮地處偏僻,且陸家獨大,而那老太婆又這麼疼他,按理說沒人有機會下毒才是。
「你這賤人!敢扎我!我殺了你!」
陶安歌正被這毒給分著神,絲毫沒注意到陸寬的反擊,畢竟才被廢了老二的人哪兒有力氣反擊。
但當那拳頭結結實實砸在她腦袋上時,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視線也跟著眩暈起來。
腦海中突然湧出許多陌生畫面,畫面轉瞬即逝,看都沒看清。
等所有畫面消失后,她的視線突然清晰,只見眼前站著一高大的背影,背影之後是陸寬騰空的身子。
「大,大哥!」騰空落地的陸寬口吐鮮血,一臉不可置信。
「陸寬,你敢對錢家的大小姐出手,不要命了嗎?」陸亦然的突然出現讓周遭下人豎起汗毛,不敢多言。
「是這賤人先出的手!我不過是正當防衛!」陸寬嘔出一口血,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陶安歌捂著頭,已然恢復過來。
MD,敢砸她腦袋,她非得讓他腦袋開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