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傲天劍出事
在傲風的夢中,一道若有若無的身影出現在傲風的面前。
「從七歲開始,每次你都會在我的夢中出現,你煩不煩,我的答案已經給你了。」傲風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你這個小鬼敢這樣對本大爺說話,你難道就不擔心本大爺把你宰了?」虛影對傲風怒喝道。
「算了吧,你這個吹牛大王,我還不知道你?你這句話已經說過了二千七百三十五遍了,只要我一睡覺你都是這些話,我早就聽夠了。還有沒有新鮮的?」傲風擺了擺手,毫不在乎的說道。
「行,你這個小鬼,難道你還想像這樣一直被欺負……」
「三千八百六十九遍」
「難道你不想抬氣頭來做人……」
「二千八百九十七」
「你……」
「三萬五千六百七十八」
「我……」
「四萬八千九十六」
「算了,我認輸。」
「這就對了嘛」傲風淡淡一笑,虛影每次說的話都差不多。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傲風對那身影說道。
「你問你的,但我不一定回答。」虛影語氣透露著不高興。
傲風點了點頭「你到底是誰?而且你為什麼每次都出現在我的夢裡,你要給我那統治世界的力量到底為了什麼?」
傲風一連串的問題,讓虛影一愣,因為這是傲風第一次與他這樣說話,隨後搖了搖頭「很多事情不是你現在可以知道的,就算你知道也沒有任何的好處,你知道這麼多年,修為依舊停歇不前的原因嗎?」
傲風搖搖頭,表示不解。
「那是因為你沒找到入門的功法,雖說煉體境只要將力量提升便可以突破,根據你的努力早就可以晉陞煉體八重了。」
「那為什麼會這樣?」傲風很震驚的問道。
「呵,你與其他人不同……」虛影輕笑一聲,這笑聲當中帶著那一絲的期待,帶著那一抹興奮,但傲風卻沒有聽出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告訴我。」傲風聲音當中帶著一絲不甘,為什麼只有自己和別人不同,為什麼只有自己無法修鍊,為什麼只有自己天天被人欺負。
「因為你……哥哥,哥哥!」就在虛影想要說的時候,傲風突然被一道少女聲喊醒。
傲風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個梳著馬尾辮,白嫩的面容上帶著一絲驚慌,那雙明亮的眼睛,變得紅紅的,好像剛剛才哭過。
「傲躍,你怎麼了?」傲風擔憂的問道。
「哥哥,不好了,嗚……二伯他……」傲躍眼淚根本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聲音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傲風臉色巨變,猛地的站起身來。「我爹他怎麼了?」
「二伯被帶到家族去了,是家族的黑甲護衛隊來人帶走二伯的,而且還將二伯打傷了,非常嚴重,我看到二伯是被拖著帶過去的。」傲躍一口氣把事情說完。
傲風聽后,雙眼大睜,雙拳緊緊的握著,手指甲刺入到手掌當中,流出了幾滴鮮血,雙眸中第一次散發出憤怒的殺氣,英俊的臉龐透露著恐怖的寒意,傲躍看到如此憤怒的傲風,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哥……哥哥……」
傲風看向傲躍,殺氣騰騰的眼神之中流出一絲溫柔「走,我要回去看看。」
傲躍跟在傲風身後,兩人快步向著家族大殿走去。
這傲躍乃是傲風三叔的女兒,今年才十一歲,但是天賦卻非常的出眾,已經擁有煉體五重的修為,傲風的三叔叫傲天涵與傲風的父親,傲天劍關係好,就算現在傲天劍是個廢人,被眾人排擠,傲天涵也時常來到傲天劍的家中與其喝酒,聊天。
今天傲躍原本是想找傲風玩的,當傲躍剛到傲風家時,就看到了傲天劍被人毒打一頓后,拖到了家族正門。
然後傲躍在家裡沒看到傲風,就在傲躍焦急的時候,突然想到傲風時常會來到瀑布這裡休息。而傲躍第一次被傲風帶到這裡來時,當傲躍看到傲風站在瀑布底時,也想去試試,可傲躍來到瀑布下時,那恐怖的瀑布險些將傲躍的身體打垮,從那之後,傲躍從心底就對傲風有一種莫名的信任,因為當時傲躍的修為就已經達到了煉體三重。
看到傲天劍那樣,第一時間傲躍就想到傲風了。
當兩人來到傲家之後,門口的兩個護衛,看到傲風過來,直接攔住了傲風「這裡是家族重地,不是你這種廢物能進來的。」
傲風看到這兩個護衛竟然阻攔自己,在加上擔心自己的父親會遭遇不測,傲風怒道「我乃是傲家嫡系子孫,你們這些外來的看門狗,根本沒有資格阻攔我。」
說完,傲風就要推開前面兩個護衛往裡闖。
這兩個護衛聽到傲風竟敢罵自己,臉色更加難看了,要是別人罵他們,也就忍了,第一他們的確是外姓,第二,他們的修為雖是不低,但對那些少爺和小姐,可是惹不起。
但對他們來講,傲風可不是惹不起的,傲風的父親雖然曾經是一個震驚荊州的絕世天才,但後來變成了廢物,剛開始傲天劍還在家族內居住,後來卻讓現在的家主,也就是傲天劍的大哥,傲天狼給趕出家族,從一個嫡系變成了旁系,而且傲風也是一個廢物,這讓傲天劍的一家子都成了傲家恥辱。
這次,傲風辱罵他們二人,讓他們兩人頓時怒火衝天,就在傲風推他們的時候,他們竟然將自己的力量爆發出來,直接將傲風震了出去。將傲風摔了一個跟頭。傲躍看到這一幕,非常生氣,指著他們二人罵道,
「你們兩個看門狗,竟敢以下犯上,毆打傲家子孫,看來你們兩個是活膩了等我把這件事稟告給家主,看他怎麼處罰你們。」
「敖小姐,傲風他可是傲家的恥辱,我們只是不讓傲家的恥辱進入到家族內,有什麼做?就算家主知道了,也不會處罰我們的。」
「你們……」傲躍被說的啞口無言。
「敖小姐,你想進去,隨時都可以,但他就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