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鎖妖塔 第十三章 奇怪的脈相
屋外,一行怪物正悄然無聲的靠近這所屋子。
封紹南聽到了動靜,示意鍾馗不要做聲,並告知他自己可以解決。隨後,便運起穿牆術來到屋外。
待封紹南走進一看,才發現所謂的怪物不過是一些狼化的狼人罷了。
看見這些狼人,他不禁疑惑了起來。
雖說那些的確是狼人,但是身上缺少狼人的習性,妖氣也不是極為深重,所以,封紹南斷定,眼前的狼人一定是後天所化
所謂後天狼人,也就是指原本就不是狼人,但是後天經過一系列的原因而導致變成狼人的模樣。
正當封紹南發獃之際,身旁的一隻狼人突然對他發起進攻。
封紹南只是輕微一閃,就躲開了狼人的進攻。
「太弱了,還是太弱了。」遠處山坡上,一個人憤怒的吼道。
「真是奇怪,為何這些狼人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封紹南甚是疑惑。
突然,眼前出現的一幕然封紹南大驚。眼前的狼人全部癱瘓在地,好似失去靈魂一般,全部軟弱無力的倒在地上。
封紹南連忙蹲下查看起來。
許久,他哀愁的站了起來:「曹豐,你個慘無人性的王八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是的,他很生氣。若是他現在爆發起來,定會走火入魔,從而讓心魔伺機作祟,佔據自己的內心。
所以,他強壓下自己的憤怒。
鍾馗聞訊從屋內出來:「封兄這是怎麼了,險些走火入魔,為何動用如此大怒!」
封紹南並未說話,只是獃獃的看向地上的狼人。
鍾馗見他不語,便尋著封紹南的目光看了過去。
「不就是死一些畜生嗎,封兄為何要生氣呢。」
「你好好看看他們是什麼!」封紹南大怒。
待鍾馗仔細看去,他也明白為何封紹南為何如此動怒。眼前倒下的,哪裡是什麼狼人,只是被人控制,變成狼的模樣的普通老百姓。
「難不成是他下的毒手?」鍾馗疑問的看向封紹南。
封紹南還是不語,只是輕微的點了一下頭。
突然,鍾馗只覺得身旁一震,定睛一看。封紹南真在痛苦的壓制著什麼。
鍾馗見狀,連忙運起內力幫助封紹南。
關閉六感的封紹南只感覺一股清流從體內源源不斷的運進了自己體內。頓時,他感覺有無限的力量遇要從體內爆發。趕忙結合這個靈力壓制著。
許久,天空飄起了鵝毛大雪。
屋外的空地上,兩個好似雪人的人正盤腿坐在那裡。
「封紹南啊封紹南,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為何不讓我出來呢,哈哈哈,遲早有一天,我會佔據這幅身體,我會成為它的主人。」一個低昂的聲音在封紹南內心蕩漾著。
許久,二人慢慢睜開眼睛。鍾馗長舒一口氣。
「老封,你這是怎麼了,為何你內心尚存心魔,要知道,你們道家人修心養性,最懼的就是心魔了,它會慢慢吞噬你的內心,從而佔據你的身體。」
「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知道呢。這些年來,我一直刻意壓制著它,可沒想到它越來越強大了。若不是剛才你助我一臂之力,恐怖現在的我已經不是我了!」封紹南嘆氣到。
「什麼,這些年?你這心魔產生多少年了,為何不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啊。」
「不是我不告訴你,只是心魔剛產生的時候還很弱小,我就沒把它放在心上。只是後來,隨著時間的加增,我發現它越來越厲害,還不受控制。我就常常閉關,以尋求誅滅它的方法。只是到了現在,我對它實在是無能為力。所以,便瞞著眾人。若是這事散發出去,到時候還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佔領蜀山為己有呢!」說到這,封紹南不禁嘆了嘆氣。
鍾馗起身,運氣一震,身上的雪便四散飛去。看著盤坐在地上的封紹南:「要我說,你就是習慣自己解決慣了,若是當初你告訴我,還會這樣嗎,哎!」
封紹南也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雪:「實話告訴你吧,不是我不告訴你,只是這心魔你我二人皆不是對手,所以我才未告訴你。」
「正因如此,你更應該告訴我啊,我們,想辦法解決。這樣,我傳你一門清心寡欲的經法《清心咒》,勉強可以壓制心魔,等回到地府,我再問閻王爺可有什麼辦法。」說著,鍾馗便將《清心咒》的心法傳給了封紹南。
得到心法以後,封紹南連忙打坐起來。許久,他感嘆到:「好一門高深莫測的心法,多謝鍾馗兄了」
「那是自然,地府的東西定然是比人間的好太多了。」鍾馗自豪的說著。
「你還是改改你這耍嘴皮子的毛病吧!」封紹南笑著,「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進屋,別驚擾到老伯休息!」
長安城內。
「咳咳!」一名躺在床上的男子咳嗽了幾下。
「我這是在哪裡,我是不是死了!」男子艱難的說著。
「太好了父皇,健哥哥醒了,我這就去找太醫!」
說話之人正是雲裳,而那名男子也就是齊健!
「好好好,快去找太醫來看看你的健哥哥!」李世民笑著對雲裳說到。
經過雲裳這幾天的悉心照料,李世民漸漸發現雲裳對齊健的關照中夾雜著一股感情。所以,他才這麼調促雲裳。
「父親!」雲裳撒嬌到,「討厭了!」
說著,雲裳便捂著紅紅的臉蛋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雲裳便和太醫一同趕來。
只見太醫拔出銀針,在齊健手臂上扎了下去,又在天靈蓋上扎了幾針。
許久,只見豆大汗珠一點點的從太醫頭上滑落。
雲裳見此,連忙為其擦拭。
李世民急了,連忙詢問起來:「太醫,他的病情怎麼樣了,嚴不嚴重。」
「回皇上,老臣不敢妄下斷論!」
「沒事,你就說吧,我不責罰你便是了!」
「老臣行醫多年,第一次見到如此脈相。內柔外剛,狂躁之中又帶有平穩。實在是奇脈。更令人不解的是……」
「是什麼,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