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凌霄!! 新的委託,舊的恩怨

第五章——凌霄!! 新的委託,舊的恩怨

女鬼大驚失色想要逃跑,『凌霄』也就是我,手指沾了沾嘴角的血跡,往門口一彈「封!」

指尖彈出的血滴,竟然變成了金色的懸空符籙,飛速印在了女鬼面前的出口,凌霄指訣一便一指女鬼「鎖!」那金色符籙居然又分出七片把女鬼圍在了中間!凌霄漫步走向女鬼,口中念道:「吾今誦咒,以血為引,殘魂注靈,化吾神兵!」

隨著凌霄口中不緊不慢的咒文,本就劃開口中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又一把閃著金光的血劍

而每出現一把,凌霄就甩手將劍射向一道符籙的位置,直到第八把血劍出現

凌霄咒訣念完也走到驚恐的女鬼面前,女鬼驚慌失措的在七把血劍間來回逃竄,可每接近一把血劍,劍上便閃出一道雷光將其擊退

凌霄冷笑的望著女鬼:「多少年了···你是唯一一個敢說我凌霄不配二字的邪崇!今日便讓你明白,我凌霄!不是什麼廢物都能評判的人!」

乒!彷彿真正的一把鐵劍插入地下一般,那劍沒入八分之一后凌霄雙目泛著寒光掐訣道:「天圓地方,律令九章,吾今設法,萬邪伏藏!五雷破霄!敕!!!」隨著最後一個敕字出口

凌霄抬起腳,把面前的血劍狠狠踩的沒入地下,只剩劍柄

而這時外面的天空雷聲滾滾動靜比我施展天雷破煞符大了不知多少倍!

比如我找來的是一片雷雲,凌霄這法訣簡直是···將整片看得到的天空布滿雷電為他所用!

女鬼已經伏在中心瑟瑟發抖,發出嗚嗚的聲音,身上黑氣涌動想要抵擋凌霄的道法……

而凌霄輕笑一聲,「若抗的過我三道天雷,我便放你一條生路,抗不過···死!」

「敕!」轟···一條粗大的雷電狠狠的劈在女鬼凝聚的黑氣上,生生將其劈散后,餘威將女鬼擊倒在地,身子都虛幻了不少

「敕!「不等女鬼緩一口氣,又是一道!而且明顯比之前那一道更強!足足有水桶粗細!而女鬼的身體這時已經接近透明!高喊道」凌霄!饒了我!饒了我啊啊啊啊~「

「敕!」轟!!!毫不留情的第三道閃電帶著一絲紅暈狠狠貫了下來,將女鬼的位置轟出一個大洞

「憑你?也配對我評頭論足?哼!」凌霄看著已經早已魂飛魄散的女鬼方位冷聲道

而讓我束手無策的女鬼,曾經存在過的證據,只剩下那個黑洞,以及現在我在看的錄像

錄像中凌霄望了望被劈出的黑洞,又看看還未清醒的肥宇等人,伸手找回八把血劍后,又念道:「陰陽之精,神為其靈,收攝陰魂,天兵上行,靈符一道,還爾清明!」掐訣之後一指點在夏方的眉心

只見那黑黑的動里飄出幾道殘魂——那是夏方丟失的魂魄!這些魂魄一一進入夏方身體后,凌霄點點頭向後倒去····

隨後便是醒來的夏叔,環顧四周打電話叫了救護車將我們全送進了醫院————————

看完錄像之後,我不禁陷入了沉思···在被那女鬼掐著脖子提起來后我很快便昏迷了,這是我可以確定的事情,而隨著我的昏迷,主導我身體的另一個意識————也就是『凌霄』!則完全不像是什麼路過的野仙之類,完完全全一副自己的身體,好像我就是他本人一樣!

但是『凌霄』當時所施展的道法,簡直顛覆了我從接觸到現在對道法的認知!尤其是在我即將昏迷之際,凌霄在我腦海中對我說的話,不禁讓我產生了疑惑···我用的龍虎七敕令居然本末倒置?!可錄像中『凌霄』使用的道法明明不是龍虎七敕令啊!

不對,我腦海中精光一閃!突然想起,在龍虎七敕令中有一招也是召喚天雷的,那是····五敕!也是雷法!但咒訣卻與『凌霄』的完全不同

陷入了沉思的我被肥宇一句話拉回現實「老大,雖然不知道你當時到底怎麼了,但是你那招五雷破霄正法···太帥了,猛的一批啊!

說讓那女鬼接你三招,第二招那女鬼就不行了!啥時候教教我啊?那也不是你師父交代你不能外···」

「肥宇你說什麼?」我彷彿抓住了一絲線索,猛地看向肥宇,肥宇被我這麼一驚,口中的話還沒說完,結結巴巴的道」老··老大···我就··就是····說說···就是說說··「

「不,你說讓我教你五雷破霄正法?」,對,就是這個!與龍虎七敕令第五敕極為相像的道法,可道訣卻完全不同

同樣是借天雷之力轟殺邪崇,我印象中,師傅用過,威力同樣非常驚人,但卻是五道天雷不分先後的瞬間落下

那時師傅對付的是一隻黃眼殭屍,因為怒其開了靈智還瘋狂殺戮,便大材小用的使出了第五敕,將那黃眼殭屍轟的散落成一地碎碳!

而仔細回想『凌霄』的『五雷破霄正法』————應該也是五道天雷,但確是一道一道的劈下來,可威力一道強過一道!

第三道天雷居然···直接把夏叔家花崗岩鋪成的地面轟出一個黑洞……

想到這關鍵的東西,我給肥宇解釋一番后,留他看店,我決定去一趟龍虎山,找師傅說的那個離長老問個究竟

帶上師傅的手札和錢包手機之類東西后,我想了想,又帶上了師傅留下的血墨筆——這東西師傅每次鬥法都帶在身上,除了用來畫符,還有更大的作用,這裡就不一一贅述了

現在對我來說最為要緊的,就是搞清楚凌霄這個人到底是誰!而五雷破霄正法和龍虎七敕令的第五敕,究竟其中有什麼聯繫

三天後,我輾轉幾趟大巴后,終於到了龍虎山所在的江西!(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打車到了龍虎山腳下,已經是黃昏時分了,的哥師傅對我說「小兄弟,龍虎山這地方一般這個時間就封山了,你要是進不去的話,山腳下有個旅館,你就先住下等第二天吧!」

這的哥也是個熱心腸,我不願拂了他的好意,應承一聲便向山上走去;剛爬到山腰位置,就見兩名青色道袍的弟子,拎著手電筒對我照過來「什麼人?今天封山了,道觀已經沒有住所了,有什麼事還請明天再來吧,贈你一道護身符,可保你今夜無事!」

那兩名龍虎山弟子,見我一身素裝,以為我是遇到了什麼事,現在天色也暗了下來,一人便從懷裡拿出一張符遞給我,我接過一看,是最簡單的鎮宅符,這要是真有什麼事兒,這符咒完全不管用

我看看手裡的鎮宅符,對那二人拱手道:「二位道友,在下白夜事務所沈白,有急事需面見離長老,可否替我通報一聲?若是離長老今日不便見客,那我明日再來,這是信物,可否麻煩二位道友替我傳達?」

我沒有直接將手札拿出來,而是拿出了血墨筆,這東西龍虎山裡有點眼力的,應該知道是我師傅隨身物品!那二人年長一些的接過後打量一番,從懷裡掏出一個····手機!

我靠···山裡的道士也用手機?好似看出我的驚訝,那年長一些的道士笑著對我說,「不用這麼驚訝吧?我們又不是什麼深山野人,有手機也很正常,我叫張小七,他是我師弟趙乙,道友還請稍等片刻···」說完便撥了個號碼放在耳邊————————

「師傅,有個人要見離長老,自稱白夜事務所的沈白,給了弟子一件信物,可弟子卻不曾見過山門中有此一物,是否帶他上來?······嗯,好,我叫師弟繼續巡山。」

聽張小七電話里的語氣,應該是要帶我上山了,年輕弟子沒見過我師傅的法器,也屬正常,張小七掛斷電話,便道明他師傅請我去內院一敘,我跟著他往山上走去

路上也聊了一些心中的疑問,原來龍虎山的外院,就如同是景區一般,供人們上香祭拜道家的,而內院則是道門弟子修道的地方

談話間,我們從外院的三清殿穿過後又走了一段山路,映入眼帘的便是氣勢磅礴的山門,上書————龍虎道觀!

左右各立一巨大石碑,天色太暗,我只看到右邊刻了三清經,隨著進入道觀后,張小七道:「沈道友,我目前還是外院弟子,沒有資格進入內院,便只能帶你到這了,這信物還請收好,向左一直走,便是會客廳了,師傅在那邊等你,我便先告辭了!」

說著把血墨筆遞給我后,對我一笑,張小七就回頭往外院去了;我捏捏手中的血墨筆,眼神堅定的望著張小七給我指著的方向,我心想:一定要弄清楚,五雷破霄正法和第五敕令有什麼關係!

片刻后,我走進古色古香的會客廳,一位藍色道袍的道人,已經在等我了,看樣子約莫有五十多歲了,正坐在圓桌后閉目養神,我進門的一刻,道人睜開眼睛望向我

「沈小友,請坐!小友手中的信物,還請給我一看···」我將血墨筆遞給道人後,沒有坐,只是望著他,我必須要見離長老,才能問出心中的疑惑,那是師傅交代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道人仔細端詳著血墨筆,眉頭緊鎖,忽然起身,從走向身後的書桌,桌上擺放著文方四寶,道人將血墨筆沾向墨硯中的墨汁,片刻后提起————潔白的筆鋒滴墨未沾!

道人不語,手中血墨筆一轉,握緊之後以筆的另一端對著手心一劃,將筆間浸入手心的鮮血中···血墨筆從筆鋒漸漸向上染上了血色后,那血色又轉為如墨一般的黑色!望著這一切的我,神色也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這道人能認出血墨筆,而且知道該如何使用

道人本就緊鎖的眉頭鎖的更深,抬頭望著我緩緩道:「此乃血墨筆!沈先生,敢問從何得來!」

「這是我師傅臨終前留給我的,說我若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讓我帶著它當信物找龍虎山的離長老。」面對目光灼灼的藍袍老道,我平靜的與其對視,不卑不亢的答道

可心中卻有了一絲憂慮,若這老道與我師傅有過節,怕是難以見到離長老了···我正在盤算如何是好,老道眼中精光一閃,「孩子···你且稍等片刻,我幫你去喚離長老;若你所言不虛,你···該叫我一聲祝師伯!」

老道緊鎖的眉頭依然展開,神色間閃過難以言喻的激動,話畢轉身走向屋外,留下滿臉懵逼的我在原地凌亂····這看起來···跟我師父交情也不淺啊!

我等待半晌,坐在凳子上胡思亂想起來,滿腦子都是疑問,但也只能等待,我斷猜測那什麼祝師伯跟師父的關係,師父和離長老的關係時

門外風風火火大步流星趕來一位老者,其後是剛才的藍袍老道,趕在前面的鬚髮皆白的老者,一身墨綠色道袍,神色激動

還未進這會客廳,便顫聲道:「孩子!報上你師父名諱!」

這老者我見到的第一眼,便深深感受到他眼神中的悲痛···看我的同時,閃過的慈愛····那眼神中閃過的慈愛,彷彿像是師父站在我面前一樣!

我現在腦子一團糟,定定的望著那老者居然張口呢喃道:「師··師父?」搖搖腦袋,閉目深吸一口氣再次睜開眼睛,:「我師傅···名諱張景!還有一卷手札,師傅要我交給你···」

我定了定神,從身後的包里拿出師傅留給我的手札遞,遞給離長老:「師傅說,我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就讓我帶著手札找你,說你會幫我的···」

離長老望著我遞給他手札,手顫顫巍巍的接過後緩緩打開···看到師傅的字跡,瞬間老淚縱橫!「景師兄···你與我一別多年,如今······」離長老的手顫抖的撫摸著師傅的字跡,哽咽的說不出話來···而他身後的藍袍老道,早在聽我喚出師傅名諱后便泣不成聲

癱倒在地捂著臉抽噎道:「師兄···師兄····你為什麼到死都不肯回來!」

被這兩個老道悲傷的情緒所影響,望著師傅留下的手札,睜大紅著的眼睛···可眼淚止不住的從我臉上滑落,我心中的悲痛彷彿又回到師傅去世的那個夜晚

我死死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嗚咽,我記得師傅說過,要我堅強,他日上了龍虎山,不可給他丟臉!可我的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的往下滴·······

悲傷持續到深夜1點左右,我壓抑心中的難過,與那二位老道聊了很久很久,離長老全名離雲澤,藍袍老道全名祝青山,二人都是師傅的師弟,之後我便稱為離師伯、祝師伯···我終是向而人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可二人一聽我的疑問,面上的悲傷馬上被驚色覆蓋

從他們口中得知,五雷破霄正法乃是龍虎山第十七代掌門凌霄,參悟鎮山之法龍虎七敕令所創!

凌霄當年驚才絕艷,年僅三十便執掌龍虎山,更是憑其所創之術,斬殺無數妖邪,后因世間一大劫,與當代道術巔峰的幾位好友歷經一場惡戰後,因道法透支血氣太多無力回天····

據今已有五十餘年!可當我說出,當日我昏迷后,主導我身體之人自稱凌霄,還使出了五雷破霄正法,二老皆凝眉不語,只是定定的望著我······

三日後,當我再次纏問離師伯此事時————

鈴鈴鈴···鈴鈴鈴···

「老大,你還在龍虎山嗎?快回來吧!你剛走就來個女的下了委託,說她好幾個朋友在山裡消失了,救援隊去了三隊后,連同救援隊都了無音訊了!我去看了一下,那地方···有殭屍!我一個人不敢動手,只能告知警方封鎖那片區域····喂?喂?老大你在聽嗎?老····」

「我馬上回去,等我!」我聽到肥宇說有殭屍,頭都大了這才幾天啊,最近事情這麼多嗎?!

「離師伯,我的事務所接了一個委託,我朋友調查發現是殭屍作祟,我要趕緊回去處理一下,日後有時間我會再來的,若是關於凌霄意識的事情有什麼可以告知我的···

我名片上后寫了我的手機號,我得趕緊回去了」我從錢包里抽出一張白夜事務所的名片,在後面寫下我的手機號后便要離去,可離師伯卻攔住我道:「孩子,你等等···我拿給你一件東西!「

片刻后離師伯提著一個長條形木箱遞給我:「帶好它,或許能幫上你不少」

我疑惑的接過後打開木箱,引入眼帘的——————

是八把劍!插在劍匣中靜靜的躺在木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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