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就憑我愛你
童詩涵嘴角一抽,她還是頭一次見寒咧如此的神情,心裡有些驚訝,這個冷漠男,難道是在心疼她嗎?想了想,又糾結在寒咧是如何打開她房間的鎖的?
「你…你怎麼…」她疑問道。
「這棟別墅所有的門,我都有鑰匙。」寒咧不等童詩涵問出來就直接答她,那表情就像是在討論雲淡風輕的好天氣。
嗯!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
童詩涵驚訝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眨眨眼,那模樣很是滑稽。
「別太崇拜我。」寒咧將葯收了起來,將童詩涵的小臉很是細心的貼了創可貼,這才放心地鬆了口氣,但表情卻依舊冷漠,只是黑眸閃著溫柔加曖昧。
童詩涵一見寒咧眼中的曖昧,就忍不住地一縮脖子,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口水,故意打岔道:「喂喂,我可和你說哦,你不準剋扣我的美金。」其實她是聽到了寒咧門外的誘惑的話語,她也知道寒咧是想逼她出去,才有那麼一說,所以心裡有了數,自然放心大膽地擦藥了,卻不想這個冷漠男能闖進來。
寒咧勾起薄唇,曖昧一笑,一把將童詩涵牢牢地固定在懷裡,將下巴抵在童詩涵的脖頸上,他曖昧的呼著熱氣,「那就看你表現了,你表現好呢,就會高漲美金。」
雖然這個誘惑很大,但是……
童詩涵心裡不由得罵娘,你妹妹的,什麼下流的條件呢,老娘我賣藝不賣身。她臉一紅,用力地想推開寒咧,卻發現寒咧的手臂紋絲不動。
這男人是泰山嗎?巋然不動,永遠泰然自若!
她有些氣,現在這裡是她的家,他卻在這胡作非為。可真是膽大包天!然而,她卻忽略掉一點,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寒咧不敢的事情呢?
有,至少他對她不敢輕舉妄動,好吧,除了獸性大發的時候。
下一秒……
「唔……」童詩涵再次被寒咧瘋狂地吻著,先從她白皙的脖頸處,一點點地朝她的粉唇移動,而這中間絕對不允許她拒絕,經過昨晚的折騰,她真的不想再面臨著寒咧的胡來,她抗拒,卻無效,她伸出的手,卻被寒咧成功地引到了小腹下重要的部位,童詩涵觸碰到了那個敏感的位置,驚得小手瞬間想抽回去,結果硬是沒有成功。
寒咧湊近她耳邊說了一句話,童詩涵瞬間就老實了,同時小臉兒也氣得漲紅,又氣又羞。
寒咧見他的小貓兒老實了,也就更加地放縱起來,修長的手在童詩涵的手上遊走,每過之處,都彷彿帶著電流一般,弄得童詩涵渾身一柔,直接癱在寒咧的懷裡了。
寒咧很是滿意童詩涵的反應,也更加迷戀童詩涵的柔軟的身子,狂熱的吻如雨點般的落下。
房間內簡直是火熱得不要開交………
童詩涵心裡那個無語啊!就這麼赤裸裸的第二次被強吻,而每次她都無法拒絕。
簡直是可氣啊!
寒咧感覺到童詩涵的不專心,他懲罰性地開始啃咬著童詩涵的的耳垂和脖頸,酥酥痒痒的感覺,充斥著童詩涵的每根神經,終於她真的連一絲理智都找不到了,只能依在寒咧懷裡任由他上下其手,心中有些顫動著,單手慢慢地勾起寒咧的脖頸,回應了起來。
一陣熱吻過後,寒咧牢固著懷裡渾身癱軟的童詩涵,低低地說著歉意的話語:「小貓兒,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所以弄傷了你!」
童詩涵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眨眨眼才記起了剛剛震撼的一幕,她吃驚地眨巴眨巴眼睛,同時也微微地嘟起嘴來,心想還是遠離這個男人為好,不然真的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此刻她真地理不清楚,到底和寒咧是什麼關係了,如果說上下級的關係,那他們的關係卻遠遠的超過,加上六年前的情感,一瞬間她真的迷茫了。
「你在想什麼啊?」寒咧見她在望著窗外發獃,直接將他當空氣,很是生氣的問。
他就是這樣霸道,不允許童詩涵在他身邊時想別的事情。他霸道地勾住童詩涵的下巴,不容童詩涵不從。
童詩涵瞪著寒咧的俊臉,語氣自然弱了幾分:「你到底要幹嘛?」問完這句話,她才意識到寒咧剛剛說的什麼,她皮笑肉不笑地,掩飾地摸摸鼻子:「不用對不起了。」面對寒咧的帥氣,她的心又開始不爭氣地掀起一番悸動,她都能感覺到心跳加速。
寒咧目光一收緊,他感覺到了,童詩涵黑眸中的精明,這讓他很是為知一驚,是什麼樣的女孩,眼神中能充滿了精明的光芒?以他腹黑又細心的性格,萬萬可以發現的。
心想,小貓兒,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這時他才意識到他並沒有真正的了解過她,這個把他迷得拒別的女人於千里之外的童詩涵,卻除了知道她的名字,佔有著她的身體,不了解她這幾年做過什麼,和什麼樣的人接觸過。
「幹嘛?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童詩涵被寒咧看的背後的寒毛都立起來了,不由得有些緊張。
寒咧一皺眉,搖搖頭,淡淡地說:「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你!一會和我去公司,晚上你就不用回來了,就到我的別墅住,這樣你就不用每天起那麼早了,反正你到那裡住都是一樣的。」
說出這句話時,卻是那麼的輕鬆,這讓童詩涵情何以堪啊?她可是有自由選擇權的,怎麼被寒咧如此一安排,她嚴重地感覺到她的人身自由都斷送在了這個冷漠男的身上。
同時童詩涵也有些不服氣地反問:「憑什麼?」
寒咧腹黑一笑,也不生氣:「就憑你是我的特助,就憑……我愛你!」
什麼鬼?等等,你愛我?童詩涵這時才抓住了重點。仰起臉來,正好對上寒咧深情的黑眸中,四目相對,擦出了不一樣的火花。
童詩涵感覺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但是轉念她卻退縮的一笑,想起了六年前的場景,她不想再失去自我。搖了搖頭,錯開與寒咧對視的目光,從寒咧懷裡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