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有話給我憋著
一旁的蕭錦和輕咳了一聲,用手拉了拉安念之的衣袖,示意她管管,這也太明目張胆了。
安念之偏頭白了他一眼,一臉無所謂道:「這有什麼,年輕人嘛,相愛就要大大方方表達出來,接個吻沒有什麼的。況且他們幾年沒見,心情激動很正常。」
蕭錦和看她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忽而微眯著眼逼近道:「念念如此豪放,要不然我們也試試?」
安念之抬頭看著他,見他不是開玩笑的樣子,頓時慫了,指著蕭戰和花緋道:「他們倆吻這麼久,也確實有點說不過去,我去提醒提醒他們,可千萬不能誤了吉時。」
蕭錦和平常都是聽安念之的,可唯獨這一方面,把安念之吃得死死的。
安念之眼睛一轉,低頭唆使手中牽著的蕭斐道:「小小斐,你快去叫聲娘親。」
蕭斐迷茫的看著她:「奶奶,這就是我娘親嗎?你們不是說她已經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了?」
「她現在又回來了呀,她肯定是捨不得我們小小斐。」
蕭斐聽到這話,粉嫩的肉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張著小胳膊往花緋身邊跑去,抱著她的大腿使勁搖晃道:「娘親,娘親,你終於回來見小小斐了!」
本沉浸在熱吻中的花緋被他搖晃得回過神來,躲過蕭戰的攻勢,偏頭看向他,眼中露出光芒。
「戰戰,這是我的小阿斐嗎?」
蕭戰輕撫她的臉龐,溫柔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花緋立即推開蕭戰,蹲下身子把蕭斐緊緊摟入懷中,臉在他身上蹭道:「小阿斐,我的小阿斐,可想死娘親了!」
蕭斐差點被她摟得喘不過氣來,小胳膊一邊掙扎一邊道:「娘親,我也想你,可是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要呼吸不過來了!」
花緋連忙將他放開了些,不過又捉著他的臉蛋使勁吧唧了幾口,把蕭斐那張粉雕玉鐲的糰子臉捏得變了形。
接著想抱抱他,卻試了幾次都沒有抱得動,手腕反而痛了起來。
蕭戰看到這幅情景,想起花緋剛才說的話,她說她的手筋腳筋全部被花緹挑斷,難道是真的?
他連忙走上去,握住花緋的手,仔細查看了一番。
最終,他眉頭緊蹙道:「緋緋,你……」
想當初她的武功不說天下無雙,但也是少有人能匹敵,此刻卻連一個三歲的小孩都抱不起。
一想到這,他就心痛不已,身形一閃,直接衝到了花緹面前,一手掐著她的脖子舉到了半空中。
花緹本來就被他突然而至的身影給嚇到了,然後脖子被禁錮住,心中更加恐懼,手胡亂在空中揮舞,奮力掙扎。
此刻的她,就像腳下一隻隨時可以踩死的螞蟻,輕輕一捏便沒了。
花緋看到蕭戰如此舉動,知道他是想為她報仇,心中欣慰,卻上前阻止了他。
「戰戰,我不想讓她就這樣死了,我自己的仇我自己報。」
一旁的安念之也勸道:「就是,大喜之日弄出一條人命多不好,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有什麼賬也以後再算。」
她和梁清胤一直有書信來往,早就知道他又收了一個義女,她也很期待和這個義妹見面的一天。
卻沒想到前陣子又收到義父的信,告知了她的身份。
她有喜有愁。
好好的一個義妹結果變成了兒媳婦,以後都不知道要如何稱呼。
不過還是喜佔得更大,畢竟這幾年來都沒怎麼看到兒子笑過,就連抱著小小斐的時候,他都是一臉愁容。
可是她能夠回來,就能解開他的心結,讓他開懷。
之前一直沒有和兒媳婦相處過,她也不知道她的人品。
此番得知她就是她的義妹,她便無條件站在她這邊了,她相信義父的眼光不會錯。
她把義父寄來的信件給蕭戰看了,終於在他臉上看到一絲笑容,更加確定這個兒媳婦的地位。
從前,花費嫁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給他一個完整的婚禮,一家人都覺得應該補辦一次,於是商量之後就有了今天的結果。暗戀之之前並不知道花非是為何人所害,對話題也只是秉著不辜負他的心,想著他若強行嫁過來也並不會幸福,於是想藉此,拒絕這場婚事,也堅定也像身上,表示他們的決心。可剛才聽到花緋那番話他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反正他是無條件站在花妃這邊的,他想怎麼處置話題他都覺得不過分。既然當初敢做下那等事情,此刻就要承受做出那件事的後果。感動他們肖家的人,除了死,沒有其他的路可走。只是今日確實不是一個見血的日子暫時放過他這條命留著慢慢處置也好。
蕭戰聽到他們倆的畫,才終於放開手來,把花蹄用力甩在地上。花緹砰的一聲落地,痛苦的哀嚎一聲。在地上打著滾。
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蕭戰就冷冷到。:「男人把它拖下去扔到看不見的角落。」
眾賓客看到花蹄這幅慘樣,全部都深吸了一口氣。
其中有許多都是朝中臣子。看到肖戰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忍不住站出來指責道。:「他怎麼說也是聖上指婚給你的妻子,即便重慶的花將軍回來了,你也不能如此對他。你這把腎上的臉面放在何處?」
蕭戰片頭瞥了他一眼,道:「本侯爺辦事,難道還要得到你的允許?若是不洗,大可以離開這裡。」
安念之也站出來道:「吳大人,這是我肖府內部的事情,好像還輪不到你插手,他剛才自願成為我肖家的奴婢,大家也都聽到了,我們蕭府如此對待一個奴婢難道還需要得到他人的同意?我雲清從未聽過這個道理。」
吳夫人聽到他們這一唱一和,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他的身份沒有他們高,此刻就算看不慣也只能忍著。
「你們……你們蕭府簡直太囂張!」
安念之挑挑眉:「我們蕭府向來如此囂張,吳夫人難道還不習慣?還是覺得我夫君現在已經不是鎮國公,你就可以踩在他臉上了?我可告訴你,有我雲清一天在,就算有什麼不滿也只能給我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