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不、行
南少琛本來還想說點什麼的,他聽到邢臣佑這麼冷厲的一句話,瞬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好轉身退出去了。
他幾乎就是下意識的退出去的,完全就是下意識的舉動,等他出去后,忽然就想起來,自己這麼急吼吼出來做什麼啊?!
現在阿佑可是不能做那件事的,哪怕現在他有那個心也是沒有那個力氣的!
這話,不知道霍桑有沒有和他說,不過,霍桑現在身體還有傷,阿佑現在應該不至於這樣吧?
應該是不至於吧。
南少琛心裡這麼想著,最後搖了搖頭,也沒多想了,離開了這裡,回到了陸然的病房。
病房裡,霍桑被邢臣佑吻住的那瞬間就明白了,剛才他說什麼不記得了什麼的,完全都是在裝,裝失憶!
霍桑是又好氣又好笑,下意識就要躲開他,想抬頭,可是,邢臣佑的手卻壓著霍桑的脖子,不讓她起身。
「讓我親一下,桑桑。」
邢臣佑輕輕的呢喃聲也傳來,霍桑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看著邢臣佑臉上幽沉的表情,怎麼會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頓時臉燒了起來。
當然,她臉燒了起來,當然,她不是害羞才燒起來的,而是她想起來南少琛說的話,三個月內,邢臣佑是不能做那件事的。
「等一下。」霍桑使勁閃躲,勢必要在邢臣佑還沒什麼想法的時候就中斷這件事,將南少琛的囑咐告訴他。
可是,現在的邢臣佑怎麼可能中斷的了,怎麼可能聽地進去霍桑的話,自從霍桑受傷之後,他們就沒有過了,他本來一直克制著自己,不斷告訴自己,她的身體還有傷,不適合做什麼事情。
但是,今天卻是忍不住了,他會小心一點的,一定會小心一點的。
想到剛才她擔心自己的樣子,想到剛才她發現自己『失憶』了以後的神情,邢臣佑的心裡就像是有什麼羽毛在撓啊撓一樣,說不出的痒痒。
邢臣佑現在怎麼可能等的下來。
霍桑見怎麼都阻止不了他,他的呼吸逐漸沉重,他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她心裡也有點奇怪,因為這奇怪,她也沒顧上傷口的發痛了。
難道,南少琛是騙她的?又或者是,南少琛診斷失誤?
應該不可能吧,南少琛又不是什麼小醫生,不至於點都診斷不出來吧!
霍桑這麼想著,心裡又糾結,但又阻止不了,索性就順從了,他很小心,她的傷口也不疼,既然他還有力氣做這件事,這手術應該不是很厲害的吧。
邢臣佑就抱著霍桑親了好半天,然後忽然,他所有的動作都戛然而止,病房裡的空氣偶讀好像凝結住了,一動不動。
他的臉色都變了,伸手在被子下面一摸,臉色大變。
霍桑睜開眼看他,「怎麼了?」
她的聲音含著一些嬌羞,邢臣佑想到自己,臉色就更加難看了一些。
「南少琛!」
還在陸然病房的南少琛渾身哆嗦了一下,緊接著,就有護士火急火燎的趕過來。
「南醫生,邢先生叫您過去一趟。」護士著急說道。
南少琛無語了,他剛從那傢伙病房離開沒多久,這會兒又要叫他過去做什麼?
「不去。」
「南醫生,您一定要過去,邢先生髮了很大的火。」小護士臉上的神情很是著急,好像南少琛不過去的話,她就完蛋了的樣子。
南少琛皺眉,還想說點什麼,還是陸然推了一下他,「讓你過去就過去一趟唄,說不定真的是有什麼大事。」
聽到陸然這麼說,南少琛就特別順從的跟著小護士過去了。
等南少琛到了邢臣佑的病房的時候,霍桑是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的,看起來臉色還有些紅,她手裡捧著一杯茶喝著。
邢臣佑則是坐在床上,面色陰沉。
南少琛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怎麼了?」
「出去。」邢臣佑說道。
小護士趕緊出去,一點都不敢留在這裡。
南少琛看著邢臣佑這一副吃了炮仗的樣子,皺緊了眉頭,「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有什麼事就趕緊說,我還要回去陪我家然然呢。」
邢臣佑臉色難看至極,「我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他是一字一句咬著說的。
南少琛本來還奇怪,他身體不是剛做完手術呢,怎麼回事難道他自己不知道么?結果他看到了邢臣佑的臉色,忽然就福靈心至,「我跟霍桑說過啊,你現在不能行房。」
霍桑也有點尷尬,看到南少琛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猜到了剛才邢臣佑想做什麼了。
南少琛的確是上下打量著邢臣佑,想著他也真是挺厲害,剛剛做完那樣的事情,還有心思想做那件事。
邢臣佑深呼吸一口氣,耐著性子逼問,「說清楚。」
南少琛就直話直說了,而且,說的非常直白,比和霍桑說的要直白多了。
「就是三個月不行。」
「不、行?」邢臣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的。
堂堂邢大少不行?這說出去就是個笑話!
卻沒想到南少琛點了點頭,「也就是這段時間要養身體,你放心,三個月後,你就恢復成虎狼了,也就這三個月,好好的修身養性一下也好的。」
邢臣佑臉色難看至極,「不能治么?」
南少琛心想,治嘛,還是能治的,無非就是靠一些珍稀的藥材,那些藥材,對於別人來說或許很難弄到,但是,對於邢臣佑來說,不是問題的,但是,為了他身體好,將來不會有後遺症,還是修身養性吧。
想到這裡,南少琛心裡就毫無愧疚地說道,「不能,只能修身養性。」
「滾!」
邢臣佑實在是沒忍住,暴怒出聲,讓南少琛滾出去,南少琛只好就圓潤的滾出去了。
等他走後,這病房裡再次恢復了安靜了,霍桑還坐在那喝茶,她覺得,阿佑大概還需要一點時間來平復他的心情,在這段時間內,自己還是不要開口說話比較好。
「桑桑。」
邢臣佑終於開了口,聲音卻有點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