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番外】約老爺子又來找我修相機了
【嚴重歐歐西警告】
【偏沙雕逗比風】
1.
我叫特蕾西·列茲尼克,我現在慌的一批。
一開始聽宿舍的隊友說要來一個新的監管者,說是超級帥,比現任監草傑克還要帥。
傑克氣的連頭髮都禿了,雖然他本來就是禿的,裘克不停的在嘲笑他禿頭,然後他們就跟小孩子一樣打起來了,而其他監管者當眾吃瓜。
還在賭誰會贏,誰贏了就可以拔哈斯達的章魚觸手烤著吃,除了哈斯達之外的監管者,紛紛表示同意。
聽美智子說那個新監管者已經有60多歲了,我的心臟受到了極大的暴擊,請問他們說的超級帥到底是貶義詞還是褒義詞?
本以為今天的遊戲又是我可以佛系「機皇」的一天,就是那種開局撞鬼,溜鬼溜五台機的那種,全局沒摸過一台機,最後把監管者溜到自閉。
監管者都誇我說我拉板都要把監管者的頭都給砸下來,所以他們都誇我是特大力。
然而,隊友好死不死的選擇了三個傭兵。
我說特羸西可以溜五台機,你們抓緊時間修機就好了,三個傭兵特別給力的給我一直在炸機。
正好被我溜到自閉的傑克就把他們三個炸機老哥給抓起來掛椅子上去了。
傑克直接帶了個鬼臉披肩,估計是跟裘克打架打輸了,過來虐虐我們求生者。傑克把他們一個個死豬拖拖向了椅子。
三個傭兵看著我的目光帶著期望。
而我站在不遠處的板子後面。
他正好可以聽見我說的話。
「嘿,傑克,你死豬拖的樣子跟駝了背一樣。」
我儘可能的激怒他,這樣還沒有被扔上椅子的那個傭兵就可以自愈站起來去解救其他的傭兵老哥。
「傑克,你是不是跟裘克打架打輸了,所以跑過來虐我們求生者啊?」
不出我所料,傑克被我給激怒了,他凶神惡煞的朝我走來,連那個地上的傭兵老哥也不管了。
呵,敢追我特羸西。
溜您到自閉。
2.
溜到了其他兩個傭兵老哥都飛了,那個地上的傭兵還沒起來。
被活活的放血死了。
我特羸西緩緩的打出一個:?
因為板子都被傑克給踩沒了。
我看了一眼,還剩4台密碼機未解開,您的特·大力·羸·溜鬼大師·西已下線。
傑哥教我做人。
我被傑克拍倒在地,傑克特別囂張的在我身旁轉圈圈,根本就沒打算把我掛椅子上,他想要放血。
「機皇」真難當,反正血還有那麼多,我也很無聊就想要跟傑克聊天,結果傑克這個死傲嬌高傲的把臉別開。
呵,看誰先無聊。
傑克最後終於忍不住了,他拿著他的大爪子威脅我,然後用著極其溫柔的語調喊我:「特蕾西。」
「你說我是不是監管者里的監草?」
我感到陣陣惡寒。
傑哥,求求你做個人吧。
因為生命受到了威脅,為了小命我不停的點頭,心裡一陣我星星你個星星,他特別嚴肅的看了我一眼,說我太敷衍,揚起爪子說準備送我上路。
「我拿我的兒子擔保,你肯定是監草。」
我心疼的看了一眼我的兒子。
對不起,媽還愛你。
3.
傑克很是滿意的聽到我說的話就把我死豬拖拖起來扔到密碼機旁邊,孤傲的大手一揮,說他放過我了。
「我謝謝您!傑哥真帥。」
我表面感動流涕,內心還是:傑克,我星星你個星星。
「你不要叫我傑哥,叫我傑大帥。」
傑克特別瀟洒的離開了,他轉到大船那邊去看湖了,頭髮被風吹起,他高挑的身姿,俊朗的容顏。
啊,好一個美少年。
不對,傑哥沒頭髮,他是禿的啊,還有傑克沒有臉,雖然是身姿高挑,但是並不是個美少年啊。
我特蕾西緩緩的打出:......
破譯完密碼機后,我很快的找到了地窖,毫不猶豫的跳進去,其實我還是希望跳地窖裡面能夠摔死我的。
遊戲結束后,那三個傭兵還對我打招呼,我星星你個星星。
「喲~」他們三看起來還很開心的樣子。
而傑克則是孤傲的朝我們這裡看了一眼,那眼神足夠的銷魂。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讓我原地去世謝謝!
「特蕾西,你以後就是我的小弟。」
結果傑克還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了,我被嚇了一跳,遙控器都拿不穩了。
「不是??傑哥?您從哪裡冒出來的?還有您什麼意思?」
我差點想拿我的兒子砸人。
「我隱身了啊,還有,我說過不要叫我傑哥,叫我傑大帥,就是做我的小弟,我帶你飛。」
我特蕾西陷入了無盡的沉默。
這是個史詩級的難題。
莊園主快過來,快把這個傑克趕出莊園啊喂。
4.
當到了迎接新監管者的日子。
我已經想好了該怎麼稱呼那個新監管者了,叫老爺子挺好的,反正都60多歲了。
結果。
你能想象你本以為你見的是個糟老頭子,結果變成了宇宙無敵超級美少年的滋味嗎?
他深藍色的眸子裡面閃過一絲紅光,那眸子宛如深潭一樣看起來深不見底。
銀白色的捲髮被黃色的綢帶綁起,而且還打成了蝴蝶結的模樣。
一身得體的藍色貴族禮服,衣襟上面有著金絲綉上的花紋,若是不看他手中沾著血跡的長劍,那麼就會讓人誤以為是某個在這個地方迷路的貴族。
他有著白皙光潔的臉透,露著稜角分明的冷俊。
「老......」
老爺子這個詞被我卡在了喉嚨裡面,心裡的震驚不言而喻,說好的老爺子呢?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去了哪裡?
「我叫約瑟夫。」
約瑟夫溫柔的笑了笑,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鄰家大哥哥般親切。
他的目光看向了我,我尷尬的咳嗽幾聲,不敢再吱聲,這個老爺子看我的時候,我莫名有點慌啊。
然後傑克就偷偷的戳了戳我的手,低聲問我,他的監草還保得住嗎?
我異常堅定的回應他:傑大帥監草的寶座當然保得住!
傑克被我感動的稀里糊塗,說以後我就歸他罩著了,誰都不準欺負我。
人家約瑟夫是園(莊園)草的級別。
我內心在後面補了一句。
5.
不知道約瑟夫到底是從哪裡聽到我會修機器的,他經常找我修他的相機,而且還很隨意的在我的屋子裡面坐下來喝著我剛剛泡好的下午茶。
他的相機總是損壞特別嚴重。
我都懷疑他被其他監管者給欺凌了,專門破壞他的武器,估計是傑某乾的,傑某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話說,約瑟夫,你是怎麼保養你的皮膚的啊。」
我一邊修他的相機一邊跟約瑟夫閑聊。
約瑟夫目光低沉的看著我,我覺得我可能要完,但是我特蕾西決不認輸。
「約老爺子?」
他拿起了他的長劍,我覺得他可能要一刀砍死我,誰知,他只是用另一隻沒有拿長劍的手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頭。
溫柔一笑,彷彿就要把我的心都融化了。
當我覺得,這約老爺子是個活脫脫的小天使時,噩夢就發生了。
「遊戲見。」
他瀟洒的離開,不帶走半片雲彩。
好吧,我收回我說他是天使的那句話,我憤憤的想要把他的相機給砸了,但是發現,如果把相機砸了我好像會死的更快。
呵,男人。
翌日。
我正在監管者宿舍門前拔著雜草,呵,莊園草,看我不拔光你。
優雅又體貼的傑克又雙叒叕看到我了,過來跟我一起蹲著拔草。
「傑大帥,那個約老爺子要欺負我,你怎麼看。」
雖然我並不指望傑克能夠給我報仇啊什麼的。
「怕什麼,傑大帥在呢。」
我又一次感動流涕,如果我沒有聽見下一句話的話。
「傑大帥為你加油。」
我特蕾西緩緩打出:.......
傑克,我星星你個星星。
就知道你不靠譜。
我特羸西抓起兒子就往你臉上呼信不信?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並不打算繼續跟傑克交談,太掃興了,我把修好的相機還給了約瑟夫,當時約瑟夫的笑容我畢生難忘,雖然跟平常一樣,但被我視為惡魔的微笑。
6.
新的一局遊戲開始了。
今天也還是特·大力·蕾·溜鬼大師·西呢。
好消息是隊友選了比較正常的陣容。
壞消息是對面就是約老爺子。
你知道我開局撞鬼是什麼的感覺嗎?是心肌梗塞的感覺。
我尷尬的朝他打招呼。
「hi~約老爺子....約瑟夫。」
他朝我微微一笑,直接抓著我不放,就算隊友瘋狂炸機,他也一直追著我,當我被他打趴在地的時候我問他:你一直追著我,你這是愛嗎?是責任嗎?是為了我奮不顧身嗎?
他點了點頭,說:我要給你更多的愛。
然後他就把我掛上了椅子。
他靜靜的守在我身旁,就算大門開了也不離開我身旁半存,我都懷疑約老爺子睡著了,雖然站著睡覺也夠嗆的了。
然後我就華麗麗的升天變成美麗的煙花了。
我揉了揉酸痛的手,對著傑克不斷的訴苦。
「傑大帥,雖然之前在心裡說你小肚雞腸,但是我發現你破壞他的相機真的是太解氣了。」
結果,傑克一臉懵逼的看著我說他沒有干過這種事情啊,相機倒是約瑟夫他自己摔的。
我:......?
這約老爺子是什麼貓餅。自己摔自己武器來給我修?老年痴獃還是更年期?
約老爺子又來找我修相機。
我也只能認命的給他修,不然他一劍就可以結果了我,他悠閑的坐著我的椅子,喝著我的茶,看著我修相機。
我就是那個做苦力的。
約老爺子我星星你個星星!
7.
網易終於給了我一件金皮。
叫小紅帽。
我快樂的穿著紅色的斗篷到處閑逛,求生者們紛紛說好看,就連監管者里自稱審美最高的傑克也給予了我肯定。
不過,約老爺子也有了新皮。
月下紳士。
我呸,糟老頭子壞地很,還月下紳士。
很不幸,我又雙叒叕匹配到了約老爺子,我穿著紅色斗篷,身邊有紅色的愛心特效,布靈布靈的發光。
而不遠處就是約老爺子,他也換了新皮。
灰色的狼耳豎起來,在我眼裡臉妝糊的跟鬼一樣的,一身得體的貴族紳士服,他朝我微微一笑。
這是......小紅帽跟狼的故事?
「hi~約老爺子......約瑟夫。」
又是同樣的夢幻開局,也是同樣的結局。
他又雙叒叕只追我一個,只掛我一個,在快要飛的時候,他一臉認真的看著我說道。
「小孩子不要在臉上抹那麼多白粉,不要為了白就塗的跟城牆一樣厚,對皮膚不好。」
....您是不是對我的臉有什麼誤解?
約瑟夫還是像往常一樣來找我修相機,像往常一樣只抓我一個。
像往常一樣只掛我一個。
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網易派來滅我的,他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喝著我剛剛泡好的茶,嗚,我才剛剛泡好啊。
不過,最近,消失了好多求生者跟監管者呢。
傑克也不見了。
聽其他活著的人說是因為某種原因已經死了。
嘖,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傑剋死了,我居然有點不知所措,畢竟都是交情還過得去的朋友嘛。
「特蕾西,以後的遊戲,我都會放過你,你記得無論如何在其他監管者手上,都要活下去,知道了嗎?」
約老爺子又發話了,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我點了點頭應聲好,把修好的相機還給他。
「嘿,約老爺子,搞得那麼嚴肅幹什麼啊?難不成你這頭狼還想要保護我這個小紅帽不成?」
我微微一笑,試圖把氣氛給搞好。
8.
像平常一樣,我來找她修我的相機,我敲了很多次門,都沒有人回應,我心底有一絲慌張。
我去找了求生者宿舍的鑰匙后打開了門,然後輕輕的關上了門。
門外都是一群在湊熱鬧的求生者。
發現床上只有一件孤零零的紅色斗篷,她的所有東西都沒有了。
這些都預示著。
她死了。
從傑克消失開始,我就已經發覺「遊戲」已經真正開始,開始真正的淘汰監管者或者是求生者。
我無力的鬆手,相機掉落在了地上,她不會再幫我修相機了,她已經不見了,在這個世界上,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每天都來修相機,都是為了確認她還在不在,這已經養成了某種習慣。
突然,門好像被風推開。
「約老爺子?」
她的聲音彷彿就在耳畔。
「又來找我修相機了?」
約瑟夫的瞳孔收縮,就像是夢中蘇醒一樣,一切都不真實,門是被推開了沒有錯,但是,卻根本沒有她的影子。
「不過,我修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