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番外】BonnenuIt
【這是未完結的第五人格的另一本書的內容,因為被惡意評分太低所以就給刪了,這篇你們過過眼癮就行了,沒有後續了。】
1.獵手在守地窖
紅教堂。
莊嚴而靜穆的紅教堂此刻顯得十分的詭異,天空宛如浸在了墨水之中,停在樹上的烏鴉正歪著頭望著還存活著的人。
當空中響徹三次震耳欲聾的煙花爆炸聲時,特蕾西才意識到,場上就僅僅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她的手無措的捏緊了她的紅色的斗篷。
還有四台密碼機未被破譯。
特蕾西低頭看了看她手中的遙控器,還有不到四分之一的能量。
隊友的連續上椅,讓她的破譯速度達到了最低效果,而當她用她的傀儡修完一台機子的時候。
已經有兩個隊友上椅了。
醫生並沒有去救人的意思,她也只能控制著傀儡去救人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極其冒險的行動。
她操控著傀儡順利救下了即將要飛的魔術師,傀儡也被監管者給砍了一刀,傀儡報廢,能量瞬間減少了一大條。
而魔術師沒遛那個監管者多久再一次被砍倒在地,又再次被綁上了狂歡之椅,在空中炸出了明亮的煙花。
另一個被綁上椅子的調香師也緊接著在天空中綻放煙火。
特蕾西不得不說,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遊戲,她的遙控器的能量根本不足再修一台機子。
在她準備去找第二台密碼機的時候,醫生也被監管者砍倒在地。
膽怯的本質再一次暴露出來。
特蕾西想要去救那名醫生,但是她發現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救。
她若是去救了,就只有兩種結果,要麼一起上狂歡之椅,要麼就把醫生救下,加快醫生上天。
綁醫生的椅子旁邊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遛監管者的地方,救下來也等於在加快醫生的上天速度。
那麼,只能修機了。
不知怎的,紅教堂居然開始下雨了。
雖然是小雨,但是卻很影響修機速度,這無疑是給她的修機難上加難。
傀儡不防水,但是她可以把她紅色的斗篷披在傀儡身上,雨水的鏽蝕也不會太嚴重。
關鍵就是密碼機防不防水的緣故了。
特蕾西無視醫生上椅所給她帶來的膽怯,立刻趕到離她並不是很遠的密碼機。
那台密碼機就在墓地里,離醫生所掛的狂歡之椅還有一些距離。
雨下的淅淅瀝瀝的,雖然不算很大,但是還是讓人覺得很涼。
特蕾西將紅色的斗篷裹得更緊了,她微微低下頭跑向那個正在發出黃光的天線,她怕有雨會遮蓋住她的視野。
醫生坐在那個狂歡之椅的時間已經有一大半了,特蕾西才剛剛趕到那台密碼機的位置。
密碼機不防水,已經有水浸入密碼機裡面了,多增加的維修時長將會使破譯密碼所需要的時間更加漫長。
而這漫長的維修時長,足夠可以要她的命。
她想要去找一台在室內的密碼機,但是時間已經完全不夠了,無敵房離她這個位置實在是太遠了。
就算趕到了,也沒有時間去破譯密碼機了。
她硬著頭皮,用遙控器最後四分之一的能量把傀儡給召喚出來。
傀儡不防水,所以她把紅色的斗篷給脫了下來,把斗篷披在傀儡的身上。
時間緊迫,她不得不使用最冒險的方法。
讓她的傀儡跟她一起修這台密碼機。
因為校準問題,她必須掌握好傀儡的校準間隔,不然,一次失誤炸機,就會吸引來那個監管者。
她把額頭前面的銀色小碎發給別起來,這樣很容易遮擋住她的視線,以及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先讓傀儡進行維修,然後再把遙控器放進口袋裡,自己也開始維修。
因為常年與自己的傀儡為伴。
經過破譯完一台密碼機,特蕾西已經摸清了傀儡的校準間隔,她可是當之無愧的機械天才。
但是,她很擔心,雨天會給傀儡帶來誤差間隔時長。
當密碼機維修好的時候,特蕾西就聽見了天空中傳來了一聲煙花爆炸的聲音。
這煙花宛如在慶祝某項狂歡儀式一般。
璀璨奪目。
也就意味著,那個監管者的目標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烏鴉開始盤旋在墓地位置。
當場上只剩餘一個人時,烏鴉將會大面積的盤旋於那個人的四周給監管者指引方向。
特蕾西雖然沒有了隊友上狂歡之椅所帶來的膽怯,但是死亡的恐懼讓她破譯密碼的手在顫抖。
這片刻的失神,差點讓她錯過了傀儡的校準。
她擦了擦額頭前面水滴,不知道是冷汗還是雨水,她現在不能分一點神。
她努力的把注意力全部擊中於密碼機上面,身旁括燥的烏鴉似乎還沒有引來監管者。
因為她的機械天賦,順利的讓她更快的將密碼機破譯完。
密碼機上面的字母她已經不在乎是什麼了,她現在要去找地窖。
遙控器的能量也所剩無幾,她還沒控制傀儡再走幾步,遙控器就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
她將披在傀儡身上的斗篷給拿了下來,雖然已經濕掉一部分,但是披在身上好歹還有些暖和。
她實在是太冷了,經受長時間的冷雨侵襲加上她自身的羸弱。
她必須得披上這件顯眼的紅色斗篷。
地窖在哪裡也成了一個要命的問題。
要是長時間無作為的話,頭頂上面會有烏鴉盤旋的,特蕾西心急如焚的想要去找到那個地窖。
但是事實並不如她所意,她的頭頂開始有烏鴉盤旋了,她忍住想要哭的衝動,她怕她可能要死在這個地方了。
她想要躲在柜子里,但是她發現就算躲在柜子里,那些烏鴉也不會離去。
她此刻的臉蒼白的沒有任何血色。
經過一段時間的亂摸索,她發現她頭頂上的烏鴉還是沒有引來監管者。
就算如此,她還是不肯掉以輕心。
就在她終於看到地窖的時候。
她臉上看見地窖而產生的笑容逐漸凝固。
那個殘暴血腥的狩獵者,早已經在地窖等候多時了。
她想要邁開步子逃跑,但是她發現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力氣跑走了。
帶刺的藤蔓纏上跳動的心臟預示著她眼前的不是幻覺,心臟每跳動一次就像是被勒緊了一般疼痛。
【Thebesthuntersareallpatientinwaitingfortherabbit】
【最優秀的獵手都是會耐心的守株待兔】
2.最殘酷的追逐遊戲
頭頂上面括燥的烏鴉已經預示了她根本無處可逃。
就算她現在轉身逃了,她也無法安全的從那個殘忍的狩獵者手中逃脫。
而此刻,那位狩獵者的目光正看向了她。
深藍色的眸子裡面閃過一絲紅光,那眸子宛如深潭一樣看起來深不見底。
銀白色的捲髮被黃色的綢帶綁起,而且還打成了蝴蝶結的模樣。
一身得體的藍色貴族禮服,衣襟上面有著金絲秀上的花紋,若是不看他手中沾著血跡的長劍,那麼就會讓人誤以為是某個在這個地方迷路的貴族。
他有著白皙光潔的臉透,露著稜角分明的冷俊。
他手中的劍尖朝著地面,殘留在上面的血不斷的滴落到地上,而他的身後,就是特蕾西找了很久的地窖。
「滴答——滴答。」
血滴落在地上的聲音格外的清晰,空氣中開始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氣氛瞬間死寂。
特蕾西打了一個寒顫,忍不住往後退。
他的臉龐暴露在月光下,彷彿就像月神之子般高貴優雅。
雖然他的臉上也粘上了鮮紅的血跡,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那張冷俊的臉,宛如天神最美好的傑作。
「小姐,遊戲該結束了。」
他的聲音傳來,宣判著特蕾西馬上面臨的結果。
特蕾西在看見他那張臉時有一剎那失神,她張了張嘴,有一個名字呼之欲出,但是她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不行,她不甘心,她一定要離開這個地方。
她才不要死在這個鬼地方。
她轉身想要逃跑,卻沒想到在她轉身邁開腿跑的時候,後背受到了一次重擊。
特蕾西悶哼一聲,那個監管者的劍直接劃破了她後背的皮肉。
速度如此之快。
緊接著是監管者擦刀的聲音。
也在預示著她的命運。
特蕾西忍著後背火辣辣的疼痛跑向了不遠處的無敵房。
約瑟夫看著特蕾西往無敵房方向跑去。
「無知。」
他嗤笑一聲,繼而追了上去。
監管者的速度永遠比求生者的速度快。
特蕾西的心臟異常疼痛,心臟被藤蔓緊緊勒著,而藤蔓上面的刺也狠狠的扎入心臟。
氣氛異常的壓迫。
再加上後背火辣辣的疼痛,她感覺她下一秒就要倒下了。
不行,特蕾西,你可是父親的驕傲,你一定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特蕾西努力在心裡給自己一點暗示,這樣,自己就不會那麼輕易的倒下。
趕到無敵房的時候,特蕾西整個人都處於虛脫狀態,她靠在門口的板子附近的牆上,她無意中看見板子乃至她所跑過的路都留下了一路的血跡。
她小聲的喘息,冷汗不斷的從額頭上滑落。
心臟的疼痛從來都沒有消減過半分,這就意味著監管者從未離她很遠。
鮮紅色的燈光照在了地上。
砸暈他。
特蕾西,你可以做到的。
砸暈他,就可以有時間翻無敵房的窗子逃離了。
心跳越來越強烈,心臟的疼痛彷彿要把她整個人都擠壓。
特蕾西努力站起來,她屏住了呼吸,她的雙手顫抖著放在了板子的邊緣。
3——2——1——
「哐當。」
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把板子給推下,但是她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喜悅。
她沒有砸到監管者,那個監管者好像早就預料到她會推板子,在離板子只有一步的時候停下。
特蕾西與他四目對視。
她覺得鼻子很酸,她努力了那麼久,還是沒有用嗎?還是要死在這裡嗎?
特蕾西聽見了監管者踩碎板子所發出的聲音,她轉身跑向了那個離她不遠也不近的窗子。
如果跑到另一個門的話,絕對會被砍倒的,這個窗子有一半的幾率可以躲避他的攻擊,如果他沒有砍到,她就可以趁著他擦刀和翻窗的時間逃了。
而沒有翻過去的話,那麼迎接著她的就是死亡。
她一邊往窗子那裡跑一邊祈求著她可以成功翻過去。
她伸出手想要翻過去的時候發現自己沒有一點力氣了。
她的大腦好像死機了一樣。
一片空白。
「小姐,狩獵愉快。」
身後的監管者傳來了最後的審判之音。
接著她就被砍倒在地,她無力的跌坐在地上,背後的傷口裂的更大了,鮮紅色的血液像珠子一般不斷的從傷口中掉落。
喉嚨里湧上一股腥甜,令人作嘔的味道。
在紅色的斗篷上面印出暗紅色的痕迹。
她絕望了,她沒有任何的能力逃走了。
約瑟夫很滿意這次狩獵,最後沒有一個人可以逃走。
這場殘酷的追逐遊戲,也將在這位小姐身上結束。
他用氣球牽起已經沒有力氣掙扎的特蕾西,特蕾西只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瀕死了。
就算沒有因為狂歡之椅把她炸成天空中最璀璨的煙花,她也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
約瑟夫對於不掙扎的獵物感到無趣,當然,他也早就厭倦了這場荒謬的遊戲。
他將特蕾西綁上了狂歡之椅。
用荊條將她牢牢的固定在了上面,荊條的刺刺破了特蕾西白皙的皮膚,血珠從小小的傷口中冒了出來。
狂歡之椅上面在不斷旋轉的指針在預告著最後的時間。
特蕾西整個人都已經顯然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了。
雖然身上帶來了疼痛,但是她真的好想睡過去,再也醒不過來。
約瑟夫望著狂歡之椅上面已經閉上眼睛的少女,她白皙的皮膚已經毫無血色,她眼皮下的黑眼圈很濃,已經有很多天沒有睡過安穩覺了。
荊條上面也沾滿了她的血,她穿著紅色的小斗篷,好像是某個童話故事的主角。
小紅帽吧。
約瑟夫的腦海里閃過這麼一個詞。
既陌生又熟悉。
「先生....說實話,我是您的驕傲嗎?」
她虛弱的問,她並沒有睜開她的眼睛。
約瑟夫沉默。
聽說人在死之前,都會產生很美好的幻覺,就當她是在說什麼夢話好了。
「先生....您說過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為什麼食言了....」
「先生....您說,小紅帽最後能找到保護她的獵人嗎?」
在她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
狂歡之椅的指針指向了終點。
在一陣轟鳴聲,狂歡之椅飛向了天空。
狂歡之椅在天空中炸出了最璀璨的煙花。
璀璨的刺眼。
【LittleRedRidingHooddidnotfindahunterwhocouldprotecther,butwaskilledbythehunterinstead.】
【小紅帽沒有找到能夠保護她的獵人,反而被獵人殺死。】
3.眼睛里有星星
法國是歐洲傳統的政治經濟大國之一,第二次世界大戰之中,它卻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對德投降。
約瑟夫作為家族裡最小的孩子,自然沒有像哥哥們因為被年少輕狂而衝動的去參加二戰的徵兵說是要報國,空有一腔熱血,但那腔熱血早已噴涌在地。
而這也成為了他人生中的一大遺憾。
他一直都在記錄自己的成長,把兄長們的樣貌畫在紙上,他也漸漸的明白他無法使死去的兄長們復活,紙上的畫也會漸漸的模糊。
陽光明媚。
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在後院里盛開,鳥兒停在枝頭髮出悅耳動聽的聲音,後院里的噴泉在噴涌著。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玫瑰花香,噴泉聲配合著鳥兒的歌聲就像一場合奏一樣。
綠茵茵的草地顯得格外的生機勃勃,庭院中有著幾個貴族人兒在那裡面喝著下午茶,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二戰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景象。
約瑟夫停下手中的畫筆,眼神陰鬱起來。
他隨著父母從法國流亡到了英格蘭,才躲避了德意志的屠殺,而他畫中的其中一些人可全都死在可德意志的侵略下。
兄長們的死亡讓他一直沉迷於繪畫。
他的畫紙內記錄的不過是虛假的倒影,再如何描繪也不會成為真實。
流亡到英格蘭的生活也沒有那麼好過。
本來就身為貴族的人兒,就好像如夢初醒一般,所有的幸福與高貴都化為了泡影。
在英格蘭生活的這幾年,讓他的情緒越來越低沉。
英格蘭倫敦是個霧都城市。
常年的霧氣瀰漫,使這個城市變得神秘起來,英格蘭的國花可是那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呢。
因為是霧都城市,所以街上的人都會自備洋傘,人們所要預防的可是這隨時都會下雨的怪天氣。
長時間被濃霧統治的倫敦人兒因為見不到陽光,所以皮膚顯得病態的白。
他對於出去逛逛可沒有什麼興趣,外面的世界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色彩可言。
但是常年累計壓抑在自己心頭的負能已經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記憶里,永遠不可能痊癒。
他還是決定,出去走走。
說不定能遇到一些讓他緊繃了幾年的大腦放鬆一下。
他拿起放在門口的黑傘,然後準備出門,父母親因為要為生計奔波而經常不在家,原本所帶的錢財在貴族的本性下也很快的就揮霍掉了。
因為是流亡,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帶很多的錢財。
曾經在法蘭西的貴族,現在成了在英格蘭的貧民。
戰爭的加劇,使貧民的生活更加的艱難。
父母親對於他只喜歡畫一些沒有什麼用的東西的事情表示深刻的譴責。
他們認為,他不應該把他的時間花在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上。
他應該好好的去找份工作,跟他們一起養活這個家。
約瑟夫他深藍色的眸子晦暗不明,他的眼睛被一層灰色給覆蓋。
他雖然說想要出門,但是他根本不知道他應該去哪裡。
在英格蘭生活的這幾年,他幾乎沒有出過幾次門,他喜歡把自己關在自己房間裡面,一個人畫著自己的畫,享受孤獨。
他已經走出了門。
外面的世界很昏暗,但是不影響貧民們在街道上面發出嘈雜的聲音。
英格蘭的階級分化很明顯。
身為紳士淑女的貴族們永遠比貧民的吃喝用度以及住所好的太多了。
而貧民永遠只能待在貧民所呆的區域裡面。
他的眼底已經有了濃濃的黑眼圈,他已經忘記了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對於繪畫,他總有一種熱烈的情感。
或許他應該去附近已經存在很久的公園,那裡說不定會有他繪畫的背景,或許他應該去附近一家新開業的餐廳,那裡形形色色的人說不定會成為他繪畫中的主角.....
但是他鬼使神差的拐進了一條小巷裡面,小巷很幽靜,牆壁上面爬滿了綠油油的爬山虎。
一層鋪著一層,看上去總有一種視覺的衝擊。
他很久沒有看見過生機勃勃的事物了,父母親的臉上永遠被陰鬱所覆蓋,連房子裡面都瀰漫著絕望與黑暗。
它們好似很好奇的朝著外界伸出了它們的「小腦袋」,即使在迷霧的統治下,它們仍然發出生機。
是生命的奧妙。
他抬眸看了看掛在小巷牆壁上的路牌,其實也稱不上是路牌,就是用一塊木牌掛在牆壁上,而且這塊木牌已經有些破舊了。
上面寫著。
「列茲尼克鐘錶店。」
他本身對鐘錶不感興趣,但是他之前一直攜帶的表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他需要一個鐘錶,身上帶的錢應該可以再買一個鐘錶。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霧都的雨再一次親吻大地,這一場雨遠遠比他所經歷過的雨還要大的多。
他撐開黑色的傘,傘在釋放的那一瞬間彷彿花開。
豆大的雨滴打在雨傘上面,發出碰撞的聲音,他想他應該加快速度趕到那家鐘錶店。
爬山虎也好像把好奇心給捏滅了一樣,耷拉著「小腦袋」。
希望它們在這場暴雨中能夠倖存。
他不由的加快的腳步,但是也不免被雨給淋濕一些。
很快就看見了一家不算很大的房子,房子上面掛的招牌上面的字與之前看見的路牌一樣。
「列茲尼克鐘錶店。」
下面還用蠟筆寫了一個十分難看的英文。
「Welcome。」
房子裡面已經亮起了橘黃色的燈,給人以一種暖色調的溫暖,這座房子的牆上有許多蠟筆畫,因為畫技並不是那麼好看,所以約瑟夫認定是一個人畫出來的。
房子周圍也有一些盆栽,給它更添了幾分生機。
約瑟夫走進了店內,把黑色的雨傘關上,放在了門口的一個木桶裡面,因為木桶上面寫了「雨傘擱置處」,後面用蠟筆畫了一個很難看的笑臉。
他一進店,就看見一個大約七八歲的小女孩正趴在櫃檯上面用蠟筆不知道在紙上面畫著什麼。
興許是聽見了他的聲音。
她抬起了頭。
對上了他的眼睛。
「歡迎光臨列茲尼克鐘錶店。」
她眼睛彷彿有星星。
她眼底的璀璨晃得他眼睛疼。
【Shehadstarsinhereyes,andhiseyeswerehurtbythedazzlingsway.】
【她眼睛里有星星,璀璨的晃得他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