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大魏第一神算」管輅

第226章:「大魏第一神算」管輅

一刻鐘后,女兵們的訓練再度開始了,由於有著凌皓的「親自監督」,自然是沒有人敢偷懶的,這些女兵們還盼望著能夠學到新的武學功法吶,一個個自然都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只為了不在公子面前丟臉。

如此訓練了兩個時辰以後,凌皓這才宣布:「上午的訓練結束了,一個時辰的午休之後,再開始下午的訓練!」

「呼,總算結束了……」有些體能不足的女兵一下子癱軟在地,大口地喘著粗氣。

「腿都有些麻了……」還有人一邊按壓自己的腿,一邊說道。

「不知道丁師傅今天又做了什麼好吃的呢?」

「就知道吃,讓公子聽見了指不定又要罰你跑步了。」

「公子那麼好的人兒,哪會計較我們多吃一點飯菜呢?」

「說得對,本公子當然不計較。」凌皓這時候突然出現。

眾女兵嚇了一跳,這才誠惶誠恐地喊了一聲「公子」。

「雲岫的確說得沒錯,你們都要多吃一點,尤其是肥肉,這樣才能保持足夠體力,我沒看錯的話,今天的長跑至少有四十個人掉隊了……雖說你們接受訓練時間不長,但總不能讓魁罡軍把你們看扁了吧?」

魁罡軍,正是蘇烈先前帶出來的三千人馬,凌皓不準備把這支軍隊留下來,而是要讓他們去到列國之間,潛藏起來……等到需要他們出現的時候,他們自然會再度出現。

在那之前,他們只需要像平時那樣,打熬身體,盡全力突破地鎖就行了。

當然,他們的經濟來源,凌府還是會「報銷」一部分出來,作為他們的「活動經費」,但這錢只能夠讓他們吃飽飯,不至於挨餓受凍。

要是他們想購買丹藥什麼的,凌府可不出這個錢,只能自己想辦法去掙,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行。

他主要就是在培養這支軍隊的戾氣和精氣神,一支軍隊,除了紀律和好主帥以外,最重要的是要保持「狼」的習性,只要一聲令下,他們就能像狼群一樣集結起來,那才能夠保持一支軍隊的活力和生命力。

「所以,你們都要多吃肉,不要因為肥肉油膩便不肯吃,現在,你們在凌府的庇護之下才有肥肉吃,以後,你們都要靠自己的本事才有得肉吃。」

「是!」

「將來,你們有了心上人,或者相好的人,都可以帶回來,到時候我親自給你們主婚!前提是,你們都能給我活著回來!」

「是!」

「吃飯去吧。」凌皓點了點頭,背著手走了。

「公子認真起來,還是蠻可怕的……」雲岫縮了縮脖子。

「是啊,不過公子說得對,咱們將來都得活著,不然以後連郎君都找不到,那豈不是很浪費自己?」余冰說道。

「走吧走吧,咱們吃飯去,今天我要吃一碗肥肉!」

這時候,凌皓又在兌換商店當中發現了一個寶貝,人稱「大魏第一神算」的管輅同志。

管輅(209-256年),字公明,平原郡平原縣(今山東省平原縣)人。三國時期曹魏術士,古代卜卦觀相行業祖師。

八九歲,喜仰觀星辰。成年之後,精通《周易》,善於卜筮、相術、算學,學習鳥語。相傳每言輒中,出神入化。體性寬大,以德報怨。正元初年,擔任少府丞。

正元三年(256年),去世,時年四十八歲。北宋時,獲封平原縣子,世稱「管平原」。

管輅八九歲的時候,就很喜歡抬頭望天看星星,遇到不認識的星星就問人,最敬業的是他「夜不肯寐」。這又是一奇。他父母怕耽誤他的睡眠,於是就禁止他看星星。但是管輅還是不肯睡,他說:「我雖年小,然眼中喜視天文,家雞野鳥都知道天時,更何況人呢?」他常常在地上畫日月星辰,說出的話非常人所能言。就連學問很深的人都認為他是一個「大異之才」。

管輅長大成人以後,精通周易,天文地理,占卜看相,風水堪輿,無不精微,[2]但面相粗陋,沒有一點威武儀容,好喝酒,好開玩笑,不論是誰都如此。因此當地人都很喜歡他,但並不尊重他。管輅的父親在利漕作官。當地居民郭恩兄弟三人都得辟足疾病,讓管輅算算命。

管輅說:「卦中說您家中有墳,其中有個女的是冤死鬼,不是您的伯母,而是叔母。從前生活困頓,有人想得到她的幾升米,將她推入井中。她入水后掙扎了一會。井上的人又推下一塊大石頭,把您叔母砸死,孤魂冤痛,向上天控訴。」聽了這些話,郭恩哭泣著認了罪。

廣平劉奉林的妻子病得很厲害,已買好棺材準備後事。當時是正月,讓管輅算卦。管輅算完后說:「她的命數是八月辛卯日的中午才結束。」劉奉林不信,但他的妻子的病竟然漸漸好轉。到秋天發病而死。果然像管輅說的那樣。

管輅去拜見安平太守王基。王基叫他算卦,管輅說:「會有一卑賤的女人生下一個男孩,剛落地就能行走,走入鍋灶中自死。又床上會有一條大蛇,叼著筆,全家人可去看望,很快就離走。又有鳥飛到屋內,與燕子咬斗,燕子死鳥飛去。這是三件怪事。」王基大驚,忙問凶吉。管輅說:「只因為您的家住得遠,所以有鬼作怪。小男孩生下來會走,不是他自己能走,只是無忌的妖魔驅使他走入灶中。大蛇叼筆,只是老書佐。鳥燕相鬥,只是老鈴墜下。

今卦上只有現象,沒說凶事,知道不是災難的象徵,不必擔心。」後來果然沒事。

當時信都縣令家的女眷們無故恐懼,相繼得病,讓管輅算卦。管輅說:「您家北屋西頭有兩個死男人,一個拿矛,一個拿弓箭,頭在壁內,腳在壁外。拿矛的人管刺頭,所以女眷頭痛抬不起來。拿弓箭的人管射胸腹部,所以女眷肚痛心痛吃不下飯。他們白天到處遊歷,晚上來給人搗亂,使女眷們驚恐。」於是縣令派人挖走屍骨,家中女眷的病都好了。[5]

清河王經離開官府回家,管輅去看他。王經說:「近來有一怪,很不討人喜歡,請你算卦。」算完卦,管輅說:「吉卦,不是怪物。在您家的房前,晚上有一束流光,像燕子一樣飛入您懷中,還能發出小聲,您感到不安,解開衣服好像餘光還在,於是招呼妻子來看。」王經大哭說:「和你說得一模一樣。」管輅說:「吉祥,這是陞官的徵兆,會很快顯靈。」不久,王經遷為江夏太守。

管輅又到郭恩家,有個飛鳩在樑上悲鳴。管輅說:「會有一個老人從東方來,帶著一頭豬一壺酒,主人雖然歡喜,但會有小事故發生。」第二天果然有客人來,一如所佔。郭恩叫客人少喝、少吃,小心防火。但射野鳩時,箭頭射中樹枝,反彈回來,傷著一個小孩子的手,流血,把小孩嚇得夠嗆。

管輅去安德縣令劉長仁家,有個喜鵲飛到他家的屋頂,叫聲很急。管輅說:「喜鵲說,東北邊有個女人昨天晚上殺死丈夫,會牽連西鄰人家。時間不會超過傍晚,就會有人告狀。」

果然到了黃昏時分,東北部同村的人來告狀,鄰居的女子殺死丈夫,還聲稱不是她殺,而是西鄰有人和她丈夫不和,結果殺了她丈夫。

管輅到列人縣典農王弘直家,見有三尺多高的飄風,從天上飛下,在院中迴轉。稍停又起,颳了好半天才停止。王弘直問管輅是什麼徵兆。

管輅說:「東方會有馬吏到來,作父親的要為兒子弔喪。」第二天膠東官吏到,王弘直的兒子死。王弘直問管輅是怎麼回事,管輅說:「這一天是乙卯日,是長子的徵候。

樹木在申時飄落,斗建申,申破寅,這是死喪的徵候。中午而起飛,是馬的徵候。化成各種彩紋,是官吏的徵候。申未為虎,虎為大人,是父親的徵候。」

有公野雞飛到王弘直家的鈴柱頭上,王弘直感到很不安寧,叫管輅算卦。管輅說:「到五月一定陞官。」當時是三月。到了五月,王弘直果然遷為渤海太守。

館陶縣令諸葛原遷為新興太守,管輅前往送行。客人都到了。諸葛原親自取下燕子蛋、蜂窩和蜘蛛等物放在容器中,讓客人猜射。卦成,管輅說:「第一物,含氣就變,在房樑上居住,雌雄不同,翅膀舒展,這是燕子蛋。

第二物,它的窩懸挂,門窗極多,收藏寶物但同時又有毒,秋天出液,這是蜂窩。第三物,長足吐絲,靠網捕捉獵物,在晚上最有利,這是蜘蛛。」在座的人無不驚嘆不止。

關於記載管輅的玄幻故事,其實還有很多,只不過,比起某些人的倍加推崇,在他那個時代,更多的人還是對他這個不屑一顧的。

既然是靠術算謀生的,一旦沒有了用武之地,那也就算不上是神秘人物了……

凌皓倒也不會嫌棄什麼,多個人才,自己身邊也就多一個出力的人,從沒有人會嫌棄自己身邊出主意的人多的。

要是自己身邊的人都不敢給自己出主意,那才不正常呢,這是很危險的趨勢,假若自己的部下明明對一切都心知肚明,但卻一直裝糊塗,不開導自己勸諫自己的話,難保自己不會出錯。

這世上從沒有不犯錯的人,越是工於心計的人,越是容易在意想不到的細節方面翻車,所以,他倒是希望自己身邊多點兒這樣那樣的人才,哪怕管輅可能真的是「神算」,但只要別人不相信,那他就不是。

晚上,凌皓拉著盧瓊仙和沈婺華兩個人一起吃晚飯,喝點酒,再充當一次「多人運動大師」,排解一下兩女的「相思之苦」。

左擁右抱,進入賢者模式的凌皓此刻開始認真思考了。

算算日子和自己之前車馬走過的腳程,便宜老爹和便宜大哥的行程至少還得兩個月往上走,這期間,自己想干點什麼事情都不會有人管著。

不如趁機搞點事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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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千年之女帝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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