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看著王妃喝下去

第15章 看著王妃喝下去

趙子塵看著湘南眼底裡面有一抹失落,隨後笑了笑,「罷,本王今晚睡覺之前看一看,明日便給你答覆,你覺得如何?」

「好……」

遲疑了一番,湘南喏了喏嘴:「不知道有些話我該不該講,講,又覺得不合適,不講我又憋得慌,我決定還是說出來,難道太子沒有覺得,自從那個什麼趙王妃來過東宮之後,太子殿下經常出神嗎?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因為那個趙王妃是直接原因,但是,我的直覺覺得和那趙王妃有關。」

趙子塵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湘南繼續說道:「那趙王妃可是趙子痕的女人,趙子痕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倘若察覺出來你有什麼想法,他不把這東宮給拆了,到時候再跑到皇上那裡去隨便說兩句,太子您的地位……」

趙子塵冷冷的打斷,「夠了,湘南,你馬上要成為太子妃的人了,本王不希望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任性,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你應該自己掂量,本王不想再跟你說第二次。」

湘南有些憋屈的努了努嘴,隨後抱著自己那一堆設計圖然後轉身瀟洒的離開了東宮。

……

「你想學手語,本王已經把齊大學士喚來了王爺府,以後你不必跑到東宮去了。」

書房內,趙子痕坐在椅子上,手裡的毛筆一直沒有停止過,說話的時候好像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旁邊的虞清絕吃驚的拿起毛筆,也在一旁寫下一行小字,「齊大學士是東宮太子專門的授課老師,專門叫來我們這裡怕是不太好?」

趙子痕只是淡然如斯的掃了一眼,隨後頭也不抬的回答:「給太子授課固然重要,但是本王的命令也不能不聽,至於時間上的安排,到時候再看吧,以後沒有本王的允許,不允許你擅自出門。」

虞清絕眨了眨眼睛,繼續寫:「可是我偶爾想要出府,你把我關在王府裡面做什麼,你不是看我覺得很嫌惡嘛,不如多放我出去走走。」

看到這一行字,趙子痕皺了皺眉,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

作為王府的女主人,怎麼可以隨意出府?

想到這裡,趙子痕便沒有好氣,冷冷的說道:「很簡單,因為你是趙王妃,你必須待在府里,一個女人在外面拋頭露面,你讓本王的面子往哪兒擱?」

頓了頓,「還是說,你又想勾搭誰?」

虞清絕本來想吵架的,但是自己比劃實在是不方便,想來想去,便拿起毛筆認真的寫了起來。

半晌,寫完了以後,轉身離開了書房。

趙子痕有些奇怪的看著她生氣的離開,門被關的「砰」的一聲。

有些好奇的看看她剛剛寫下什麼,拿過紙。

上面畫了一個豬頭,稚嫩的線條勾勒出的是一頭豬的模樣。

只有個頭,沒有尾巴,上面還寫了名字。

趙子痕。

本來趙子痕被人羞辱成豬頭應該會很生氣的,若是換了別人,早就大卸八塊了。

卻不曾,就這麼一張畫,旁邊的毛筆上留有的還是那個啞巴的手掌心餘溫。

把畫放下,門被風吹開,吹進了些外面的落花。

綉著滿庭院的芳香,趙子痕突然響起,這虞清絕和他成親以來似乎都沒有過什麼洞房花燭夜。

洞房的時候,兩個人互相嫌惡。

如今想起那晚她身上的衣服若隱若現,有些令人發狂著迷的身材。

如果不是因為她不會說話,他甚至都忘記了她嫁到王府來定然是別有目地。

真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此時此刻對她有這麼一些感觸。

想一親芳澤,更想擁有。

但是一起想起她背地和皇后親近的樣子,難免有些生氣,手中的畫也被趙子痕揉成一團。

就在這個時候,琴音推門而入,看著地上的落花,微微的說道:「那些婢女們不知道如何做事的,最近風大,連庭院的落花都吹的滿地都是也不來打掃一番。」

趙子痕不自覺的把揉成一團的畫放在一旁,淡然如斯的回答:「無妨,音兒今日來找我何事?」

琴音關上了書房的門,道:「如今天氣變化捉摸不定,我在正殿找衣物的時候,發現當時音兒給王爺寫的信,現在翻出來看著覺得頗為有趣,所以打算和王爺分享一下。」

趙子痕看著琴音把書信一封封的打開。

他有些動容,這些書信都是當年他在戰場打仗,琴音為了表達自己的思念一封封寫出來的。

足足有七八百封,大概得要寫幾個年頭了吧。

當戰火連天,耳畔全是敵人的吶喊的聲音,在戰場上看見琴音滿身是血出現的時候。

他承諾會給她王妃的位置。

「這些年你跟著我,走南闖北也吃了不少的苦頭,如今天下大定,你在王爺府,本王不會虧待你。」

琴音把書信放在一旁,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趙子痕。

趙子痕有些條件性反射的想要推開琴音。

但是眼角掃到那些書信的時候,始終沒有這樣做。

任由琴音這般抱著,琴音眼角有淚,聲音顫抖的說道:「王爺,你知道的,音兒一直在等待王爺娶音兒,音兒在王府這麼久,雖然王爺對音兒疼愛有加,可音兒卻覺得和王爺漸行漸遠……」

趙子痕皺了皺眉:「琴音,現在還不是時候,皇后虎視眈眈……等本王處理好這些事情以後,自然會兌現本王的承諾。」

話一轉,「不過琴音,本王不喜歡別人擅作主張,這是本王最後說一次,你也不必以此作為要挾,每逢想方設法的提醒本王,所以以後便不必再提了。」

琴音嗯了一聲,算是妥協。

她有什麼理由不妥協,這個男人本來就不會被任何東西束縛。

權利尚且不可,何況區區卑微的感情?

現在只有她會獨自去奢求,她琴音能當王妃的那一日早點到來。

……

大抵是因為晚上睡覺的時候被子沒有蓋嚴實,以至於大半夜的鼻塞,而且還伴有輕微的咳嗽。

早上起來的時候,管家端著一碗葯走到虞清絕的面前道:「王妃好似感染了風寒,這是早上王爺離開府內的時候特地說明要看著王妃喝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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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啞妃:王爺,別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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