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司理理出閣,直接辦了(求票)
陳萍萍已經離京,並不知道他為什麼,跟五竹一樣不告而別。
走了也好!
京都沒有誰,再節制自己,冷彬倒是樂得洒脫。
當即,沒了桎梏,當然也是直奔醉仙居。
此刻!
范閑的那一首《登高》,已經被靖王世子,送進了花魁的花船之內。
至於人家接不接客,就看這位花魁,看得上還是看不上,這首詩,或者作詩的人。
詩,前世詩聖出品,絕非凡品。
作詩的人,想必也已經知道,京都五大家族之戶部侍郎范府公子。
雖然是私生子,那也是名聲在外。
所以!
這花魁,沒有不接客的道理。
「冷叔,你不是說不來的嗎?早知道你要來,我就不多此一舉了。」
冷彬姍姍來遲,倒是讓范閑有些意外,同樣也是一陣鄙夷。
屁股上那一腳,還隱隱作痛。都說不來的,你不還是來了嗎!
「都安排好了?」
冷彬掃了一眼,旁邊的靖王世子李成弘,並不在意他知道了又如何。
在計劃之中,范閑他們,也沒打算瞞著李成弘。
這也是模稜兩可的站隊表現,若即若離,給人一種再努把力,就能收服的那種錯覺。
「司理理姑娘的花船動了!」有人驚呼道。
果然!
一首登高,一個范家公子身份,卻是讓從不接客留宿的花魁司理理,動了花船,要出閣了。
頓時!
流金河兩岸,瞬間熱鬧喧嘩起來,實在是司理理的出閣,太讓人激動了。
同時,大家也是在想著,到底是哪一位金主,竟然能打動司理理姑娘,出閣接客。
「烏金梅花,司理理!」
跟翻牌子一樣,司理理出閣,盈盈一禮之間,順勢交出了自己的出閣花牌。
只不過,在起身抬頭,看到冷彬的剎那,這位司理理花魁,臉色顯然一變。
一閃即沒,掩飾的非常好,但逃不出冷彬的法眼。
之前,跟這個花魁認識?
冷彬一時想不起來,真要是對方認識自己,而自己卻不識對方,太被動了。
果然,廉價沒好貨!
通過系統植入的身份,僅僅花費了冷彬五十點源能,是最為直接粗暴的植入,根本不帶有關這個身份的,任何記憶。
這一身份,跟一些什麼人,什麼組織有瓜葛,也是不得而知。
還是身上沒錢惹的貨。
如果冷彬身上的源能充足,大價格植入一個身份,基本就是可以隨冷彬的意願而為。
高級植入,冷彬說自己是誰,就是誰,絕不帶一點虛的。
可惜,沒錢!
司理理不動聲色,冷彬當然也是不動聲色,免得打草驚蛇。
對方是敵是友,還未可知。
按道理,原著中,司理理可是北齊姦細,冷彬的身份又是南人,還是監察院的暗子。
這樣一推敲,八成跟這個司理理,是敵非友。
「搞定了?」
差不多等了半個小時后,得到裡面的暗號,冷彬推門進去。
發現司理理已經被范閑迷暈,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置這個女人,左右為難。
初哥就是初哥,關鍵時刻不知所措。
「你去忙你的事情,我幫你偽裝一下現場!」
「那就有勞冷叔了!」
范閑也是順勢,將女人交給冷彬,但是臨出門時,卻是回過頭來調侃道:
「冷叔,其實也別偽裝了!您要是有心,直接把她給辦了?放心,嫖資我已經付過了!」
給辦了?
其實這個時候的司理理,還是有意識的。
一聽到范閑叔侄的對話,心脯可謂是起伏不定。
萬一,他真要想把自己給辦了,還裝不裝下去?
心亂如麻!
「滾蛋!你覺得你冷叔,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
冷彬又差一腳,踢過去了。
「哈哈,辦不辦,隨你!殺雞焉有牛刀?那邊有我們,今晚冷叔大可以風流一晚。」
說話間,范閑也是腳底抹油,開溜。
生怕冷彬真的,再給他一腳。
不會趁人之危嗎?
司理理心裡頓時又是起了落差,眼眉間的睫毛,微微的眨了眨。
藥效下的不夠猛啊!
這女人,並沒有第一時間被迷倒。
察覺被人下藥之後,這女人就是趁勢假裝被迷倒,想著范閑後面到底要幹什麼。
這一切,冷彬當然是知道的。她的小動作,豈能瞞得過冷彬?
軟玉在懷,心猿意馬不說。
將這女人扶上床榻,心裡也是在想著,范閑那句話。
索性,為何不假戲真做,直接把人給辦了?
說實話!
這個司理理,還算是人間絕色。
同樣的,冷彬也有段時間,沒開葷了。
當即,就是上手,輕褪薄衫,眼前的物尤豪奴,幾乎是呼之欲出。
竟然來真的?!
這一下,心亂如麻的司理理,當即就是要睜開眼皮,要跟這個男人,好好的說道說道。
可惜!
藥效上來了,她卻是怎麼也睜不開,那一雙眼皮。
「陛下,奴婢有負聖眷!」
臨失去神智那一剎那,司理理竟然想到的是,對不起陛下聖眷。
察覺這次,女人是真的暈了過去。
頓時,冷彬就索然無味了。
這他嗎的躺屍,弄起來根本沒有征服感,還會落得個趁人之危名聲。
強忍著,等下次,一定當面單刀直入。反正,這個標籤,冷彬是已經蓋上了。
來無影去無蹤,突然被冷彬給攆上,可沒把范閑給嚇一跳。
「冷叔,您這速度……」
有心說一句,您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往哪看呢?」
見范閑口出不屑之語,還往下面看,冷彬當即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別,回頭我找我師父,好好給您看一看,真別灰心!」
冷彬:……
腦海中,同樣冒出一連串省略號的,還有很快清醒過來的司理理。
葯沒有下得太狠,所以藥效也沒有持續很久。
再說,司理理可是北齊姦細,還是有點手段,在抗藥這方面。
她疑惑的是,他竟然沒有動自己?
而且!
他什麼時候,成了南慶司南伯爵范府公子他叔?
這一些,她得最快的時間,將消息傳給陛下。
「大人……」
沒過多久,外面幾個人進門來,都是以司理理馬首是瞻的手下。
「慎言,既然他裝作不認識我們,必定有著內情!我們能做的,就是把消息傳遞迴去。」
「屬下明白!那要不要跟上去?」
「不可輕舉妄動!」
司理理直接否定,示意手下繼續保持靜默狀態。
同時,心裡也是在猜測,冷彬在南慶京都,到底要幹什麼?
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在南慶京都,發現他的身影,這可是給皇帝陛成年冠禮,最好的禮物。
司理理嘴角之間,泛起了一道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