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再度夢見3
師父這個人雖然嚴厲了一些,可對羅麗是真的好,好到她眼底下是羨慕,心頭卻瘋狂地嫉妒著。
小麗兒,多寵溺的稱呼啊,對她卻從來都只是冉兒。
每次喊的時候,都是冷冰冰的。
或許是因為她只是徒弟,而羅麗是她女兒的原因吧,湯冉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羅綉綉以為羅麗會聽話,又哪裡想到她才離開三天,羅麗就待不住往外跑了。
第一天的時候,她還算老實,逛了幾圈就回去了。
第二天她沒忍住,將一個盯著她看的男子毒死了,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連殺了好幾個人。
死的人多了,就引起了太古國的注意。
很快羅麗的身份就被調查出來,並暗中抓了起來。
羅麗殺人的時候挺痛快的,輪到她自己,連磕破一點點皮,都要哭半天,是個一點都受不得委屈的人。
準備的刑具都還沒用上,羅麗就自己招了。
只是羅麗也不知道羅綉綉與湯冉要去哪去,只知道是去尋找一個特別重要的東西。找到那個東西以後,讓湯冉吃掉,湯冉就會變得十分厲害。
可那個地方在哪,羅綉綉並沒有告訴羅麗。
又嚴刑拷打過,證實了羅麗沒有說謊,確實是什麼也不知道。
兩國與九龍之人,也分散各地尋找著,卻始終沒能得到羅綉綉等人的消息,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
事實一度陷入了僵局,眾人心頭隱隱不安,越是找不到就越覺得風雨欲來,要發生大事。
就在此時,唐然又做了個夢。
夢裡還是不死谷,還是她的那把杖,手才剛抓住杖就兩眼一黑,又進了那個巨大的心臟之處。
「救我,不能讓他們得逞,你救救我。」巨大的心臟,這一次比任何時候都要著急。
唐然正想問它是怎麼回事,就聽到它說:「她來了,你快走,不能讓她發現。」
才剛說完,唐然就被掀飛了出來,然後一下子醒了過來。
她來了?她是誰?
這是第二次做這個夢了,唐然覺得這個夢怕是不簡單,否則她怎麼別的夢不做,偏生就做了這個。
最為奇怪的是,她記得很是清楚,一點都不像是夢。
唐然此時再無睡意,總覺得心頭慌慌的,乾脆跑去找陸天鈺,與陸天鈺說起了這件事情。
陸天鈺聽后,遲疑道:「你懷疑他們在不死谷?」
唐然愣了一下,她腦子挺亂的,被陸天鈺一點,心一下子就通透了,原來她是這麼想的。
「嗯,我是這麼懷疑的,已經做了兩次這樣的夢了,太過真實,我感覺不像是夢。」唐然說道。
「既然如此,去看看?」陸天鈺說道。
「得把人都叫上,我被彈出來的時候,無意中好像看到了,他們有好多的翼蛇,怕是有數千。」唐然面色很是難看,若是真的,這一戰怕是艱難。
「你有傳送石,先商量好,等傳送陣盤開了,再傳過去。」陸天鈺說道。
只是唐然現在心頭著急,實在沒空去與人商量這事,乾脆將事情交給唐子煜去辦。
唐子煜很乾脆地應下,只是他覺得吧,不能只叫九龍的人去吧?龍谷的安危,與其它兩國也是有關係的。
因此唐子煜跑到豐都,跟太古皇要人去了。
太亘國的則由無淚峰的人去通知,都必須得出兵,還得是精兵,覺醒了獸魂那種,否則九龍不管了。
於是等唐然到了羽城沒多久,太亘皇朝的人也收到了消息,正點五千精兵前往不死谷,並且是由太子恆領兵。
而太古國這邊,也沒太過小氣,由寧王帶領的五千精兵趕往千獸湖,將會從唐子煜帶來的陣盤中,傳送至唐然處。
唐然與陸天鈺去看過,發現不死谷外有大量的蛇爬行痕迹,確定了就算羅綉綉與湯冉不在,翼蛇也是存在於這裡的。
二人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先回了天魔宮。
二人商量了下,便將傳送石放在原天魔宮後面的大院子里,就是當初關陸天鈺的地方。
傳送石啟動后,唐然以為傳過來的會是九龍的人,沒想到會看到寧王等人,不自覺懵了一下。
寧王看到唐然,眸中閃過一抹微光,如今的唐然已經二十一歲了,卻仍舊還是孤身一人,尚未成親。
有人與他說,那是唐家阿然並不喜歡陸天鈺,才一直推延婚期。
倘若並不喜歡陸天鈺,那她喜歡誰?
答案彷彿浮出水面,他心頭怦怦直跳,覺得自己還有機會。
「別擋道啊。」寧王的人都過來了,卻將傳送石擋得嚴實,唐子煜剛傳來來就嗷嗷大叫。
眾將士這才恍然,連忙將路讓了開來。
隨即便看到紫陽,大唐,以及天魔宮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傳了出來。
寧王眼神微閃,問道:「你們聯合在一起了?」
唐子煜說道:「可以這麼說吧。」
無淚過來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馬尾巴,嫌棄地拍了拍袖,隨口說了一句:「日後我們會建立一個大宗門,我們幾家各佔一峰,看似聯合在一起,但又各自為政。」
寧王心中一動,問道:「可還有餘地?」
江凌微頓了一下,立馬就懟了回去:「沒有,就算是有,也沒有你們太古皇朝的事。好不容易才避你們避得遠遠的,都跑一萬多里地去了,怎麼可能讓你們黏上。」
寧王:……
無話可說,有些無顏。
在一些事情上面,他皇兄做得,確實不太地道。
可如此一來,他想見阿然怕是很難了,就如先前那般,一連好幾年都沒有見到。
出了事情,他是最後一個知道,有什麼喜事他同樣也是最後一個知道,心裡頭很是不舒服。
「我個人加入,如何?」寧王問道。
此話一落,他身後的幾位將士立馬驚呼了起來。
「爺,不可。」
「王爺,萬萬不可。」
「爺,您不能這樣,太古可不能沒有您啊。」
「王爺,三思啊。」
……
寧王的面色就沉了下來,他不過才說了幾個字而已,就一群人跳出來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