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說服柳柏銘
柳若溪感激地笑了笑,「謝謝韓世子,看在你給我便宜得份上不如我請你吃飯如何?」
韓世擎忙擺了擺手,「不用了,我一會還有事,就不去了。」
嘉禾紫嫌棄地看了一眼韓世擎,「若溪別管他,估計他現在是心在滴血。」
柳若溪不解地看了看韓世擎,又朝著嘉禾說道:「為何這樣說?」
嘉禾看著韓世擎這樣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因為他有多愛財你是不知道,給你便宜這麼多,肯定會很心疼。」
韓世擎偷偷地給嘉禾比劃了個贊,「還是嘉禾了解我。」
嘉禾嫌棄地撇了一眼,「若溪不如我們兩個去吧!」
柳若溪笑著點了點頭,「好。」
兩個人都沒有理韓世擎自顧地走了…
韓世擎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兩個人也太無情了,說不去就不邀請下。」
韓世擎為了她們兩人得安全,還是追了上去。
柳瑟舞自從上次和蕭林分別後,一直在考慮要不要說服柳柏銘。
百合看著柳瑟舞自從上次回來后,一直把自己關在院子里唉聲嘆氣得。
「小姐,你怎麼了?」
柳瑟舞嘆了嘆氣,「百合我問你個問題。」
百合點了點頭,「小姐你說,只要奴婢知道得一定回答你。」
柳瑟舞想了想,「如果你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你衣食無憂但很危險你會不會去做?」
百合猶豫地說道:「奴婢不知道如何去選擇,但奴婢會根據心走,如果這件事能改變奴婢現在得生活,奴婢也許會去做。」
「跟著心走?」柳瑟舞突然想開了,「百合跟著我去一趟父親那裡。」
百合看柳瑟舞恢復了以前活力,高興地應了一聲,隨著柳瑟舞出門了。
柳柏銘這些天除了上朝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覺得自己實在沒有臉面對府里得人。
柳瑟舞問了小斯才知道柳柏銘在書房,敲了敲門,「父親,我是瑟舞。」
柳柏銘以為是自己幻聽了,「你是誰?」
柳瑟舞聽到有說了一遍,「我是瑟舞,父親你把門打開,我有事和您說。」
柳柏銘這次聽清楚了,走到門前把門打開了,看到柳瑟舞不悅道:「你怎麼來了?」
柳瑟舞知道柳柏銘因為上次自己護著母親得事情有點生氣。
柳瑟舞沒有在意柳柏銘得態度,笑著說道:「父親我可以進去嗎?」
柳柏銘冷哼一聲,轉身走了進去。
柳瑟舞無奈地嘆了嘆氣,跟著走了進去順手把門帶上了。
柳柏銘坐到梨花木製成得椅子上,「你來做什麼?怎麼沒有陪你得好母親。」
柳瑟舞走到柳柏銘旁邊得椅子上坐了下來,微微笑了笑,「父親你是吃母親得醋了嗎?」
柳柏銘聽罷,臉色微紅,彆扭地說道:「我才不會吃醋,只是想替提醒你別忘了我是你父親。」
「父親,這個瑟舞當然不會忘記,只是父親前幾日做得事情確實過分了。」
柳柏銘氣得一下站起來,怒道:「你滾,我沒有你這樣得女兒。」
柳瑟舞是真得沒有想到自己得父親現在變成這樣,想到三皇子答應自己,如果事情成功就會讓父親把定國侯傳給大哥,柳瑟舞更堅定自己要這樣做了。
柳瑟舞深深吸一口氣,「父親你別激動,女兒不是這個意思。」
柳柏銘覺得自己剛才確實衝動了,坐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柳瑟舞嘆了嘆氣,「今日想和父親好好談談,但父親和女兒談得時候希望父親不要衝動。」
柳柏銘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倒想聽聽柳瑟舞到底怎麼說。
「好,父親盡量。」
「父親,女兒想問你到底怎麼想得?你是真得和母親生活不下去了嗎?」
柳柏銘作為父親,被女兒追真問父妻之間的事,一下覺得很沒有臉。
「瑟舞我和你母親的事,你無需抄心,你就等著以後找個好婆家,嫁人就是了。」
柳瑟舞聽到嫁人臉上並沒有什麼波動,平靜地說道:「父親,你既然不想談母親的事,那我也不再過問。那父親你和我說說你在朝堂的事吧。」
柳柏銘聽柳瑟舞提朝堂事,臉色黑了起來,「瑟舞你是來看父親的笑話的嗎?你也覺得父親很沒有用,都是靠著你三叔父才有今日地位嗎?」
柳瑟舞知道柳柏銘誤會自己的意思了,忙安慰道:「父親,女兒怎麼會嘲笑你。」
柳柏銘不解地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柳瑟舞耐心地說道:「父親,我知道你的日子並不好過,明明自己做了很多,可是有三叔父在,你永遠都低他一頭。」
柳瑟舞的話說到柳柏銘心中去了,柳柏銘對這個弟弟真是有恨有愛,如果不是他自己不會出去被人嘲笑無用,卻因為有他讓自己在朝堂一直保持著侯爺的地位。
柳瑟舞見柳柏銘臉色變了又變,看來父親心中也有怨言。
柳瑟舞接著說道:「父親你都沒有想過改變嗎?如果你比三叔父還要厲害,那你以後無論祖母或者母親面前都抬起頭說話,你的同僚們也不會只是敷衍你。」
柳瑟舞的話柳柏銘心潮澎湃,可是冷靜下來后,柳柏銘疑惑起來,「瑟舞你什麼時候關心這些了?」
柳瑟舞笑了笑,「父親你別管我什麼時候關心的,你只要告訴我你想不想?」
「當然,作為男子誰不想讓所有的人都高看自己,可是…」
柳瑟舞打斷道:「沒有什麼可是,父親如果想我有辦法。」
柳柏銘打量起柳瑟舞,自己怎麼感覺好像從來沒有了解過自己這個女兒?
柳柏銘疑惑地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柳瑟舞得意地笑了起來,看來父親已經被自己說動了。
「父親覺得三皇子如何?」
「三皇子?我沒有和他怎麼接觸過,他的為人父親不是很清除,瑟舞你為何問他?」
柳瑟舞笑了笑,「父親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將來坐到那個位置?」
柳柏銘震驚地站了起來,「瑟舞你可知私下討論可是要問罪的?」
柳瑟舞冷靜地笑了笑,「父親不必驚慌,現在也沒有外人,你給女兒說說。」
柳柏銘嘆了嘆氣,猶豫地說道:「他母家身份不高,可是他從小過繼了皇后,皇后現在只有一女,他如果將來要坐那個位置也是可能的。」
柳瑟舞聽了柳柏銘分解,知道他也不是無用之人,把朝中的事也了解很清除。
「父親現在雖有太子,可太子的身體大家都很清除,他將來能不能繼承皇位還不一定,父親為何不早點打算,投靠一位將來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人。」
柳柏銘眉頭微皺,有點不知信地看著柳瑟舞,「瑟舞你是勸父親做什麼,你心裡可清楚?」
柳瑟舞點了點頭,「女兒很清除,我想父親心中也很清除,在朝為官的那麼多人,有幾個是完全站在太子身邊的。現在有個機會就看父親能不能抓的住。」
「機會?」
「是的,女兒前幾日和三皇子機緣巧合下認識,他對父親的評語可是很高的。」
柳柏銘迫不及待地問道:「他說父親什麼了?」
「他說父親現在做的事真是委屈你了,說你明明有更多的才華可以展示,卻因為你是柳將軍的弟弟給耽誤了,還說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提拔你。」
柳柏銘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評論自己,有點懷疑,「當真,他真的這樣說?」
「女兒的話父親也不信了嗎?」
柳柏銘看柳瑟有點不高興,忙解釋道:「父親不是不信你,只是父親要考慮的太多。」
「女兒懂,但女兒想提醒父親,很多事顧慮的多了,做起事情也變的猶豫不決,父親可要想清楚。」
柳柏銘知道自己有時候做事確實猶豫不決,這也給人一種軟弱無能的印象。
柳柏銘想了一會,暗暗下了決定,「瑟舞你有辦法讓我和三皇子見一面嗎?有些事情需要我們當面去談。」
柳瑟舞說了這麼多見柳柏銘還在猶豫,都想放棄了,聽柳柏銘要見三皇子鬆了一口氣,「有,父親明日去第一樓乙房,就能見到三皇子了。」
「好,那明日父親會準時出現。」
柳瑟舞站起身,「既然這樣那女兒就不打擾父親了。」
柳柏銘現在心裡在想明日見三皇子的事情,也不打算留柳瑟舞,擺了擺手,「好,你先回去吧。」
柳瑟舞福了福身,走了出去。
百合一直在外面等著,見柳瑟舞出來了,忙迎了上去,「小姐,你和大老爺談完了。」
柳瑟舞點了點頭,「百合快扶我回去了。」
柳瑟舞覺得和柳柏銘談完,全身都感覺疲憊不堪。
百合忙扶住柳瑟舞,有點擔心地說道:「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回去休息會就好了。」
「那奴婢扶你回去休息。」百合扶著柳瑟舞離開了柳柏銘的書房。
柳若溪和嘉禾郡主和韓世擎用完午膳才回來。
剛回到竹林苑,柳清揚就來了。
看著柳若溪臉色有點疲憊,擔心起來,「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