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老夫人心痛
柳若溪一下推開了青荷,心痛地說道:「青荷我待你如何?你為何做出這樣的事,你可知他們成功了,你家小姐我就要死於非命。」
青荷撕心裂肺地哭著,「奴婢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他們說小姐喜歡齊辰世子,我把小姐的手帕交給他,也是為了你和齊辰世子好,這樣小姐就能和齊辰世子幸福在一起了。」
「誰給你說了這話?」
青荷咬了咬唇,「奴婢不能說,不能說。」
柳若溪冷笑一聲,「好你個青荷,還說為了我好,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是柳卓軒,青荷你真傻,你以為他真的能娶你嗎?那都是騙你的。」
「不會,他不會騙我的,他說他會娶我。」
老夫人指著青荷,「來人,把這個賤婢拉出去亂棍打死。」
上來兩個嬤嬤拉著青荷拖了出去,「小姐,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柳若溪把臉扭向一邊,青荷你也別怨我,這也是你咎由自取。
老夫人指著跪在地上的高錦城,「你有什麼話說?」
高錦城看了看柳若溪又看了看柳瑟舞,知道現在指認柳若溪也不會得到什麼好處,如果說是柳瑟舞,說不一定還能娶回家。
「是柳大小姐讓我來害柳三小姐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把柳大小姐給睡了。」
柳瑟舞一下癱坐在地上,一切都完了。
李氏指著高錦城咬牙切齒說道:「你說什麼?你趕往我女兒身上潑髒水,看我怎麼收拾你,來人,把這個人給拉出去亂棍打死。」
老夫人猛拍下桌子,「李氏你給我住嘴,高錦城你說誰讓你來了後院,誰約了你?」
高錦城忐忑不安地看了一眼柳瑟舞,瑟瑟發抖地說道:「回定國老夫人真是柳大小姐約的我,她知道我因上次的事情對柳三小姐恨之入骨,說她有辦法讓我報仇。」
「小的一聽這麼好的事情,怎麼會不可能不同意,就拿著柳大小姐給的請帖來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去大小姐的院子,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老夫人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柳瑟舞,顫抖地指著柳瑟舞,「你…你說他說的是不是?」
柳瑟舞緊咬了咬唇,梨花帶雨地看著老夫人,「祖母,孫女也不知道為什麼是這樣的,他冤枉我,我和他根本都不認識,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冤枉我。」
老夫人看柳瑟舞一臉悲痛欲絕,心裡在想真的是誤會了不成,瑟舞從小到大都是善良的,對妹妹疼愛有加,她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可高錦城和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
柳若溪看老夫人猶豫了,可憐兮兮地喊了一聲,「祖母,如果這事你真的不好下決定,不如把他交到官府,讓官府來查,誰真誰假,一查便知。」
柳瑟舞聞言,忙說道:「祖母,萬萬不可,到時候就算我是清白的,可經官府的人一旦插手,我女兒家還有什麼清白可講,如是這樣我還不如死了了。」說著朝著一旁柱子撞去,還是李氏眼疾手快及時拉住了她。
「好了,這事確實沒有辦法交給官府,來人把高錦城送回去,讓高大人必須給我個交代。」
走進兩人架著高錦城走了出去…
老夫人看沒有外人了,看向柳瑟舞語重心長地說道:「瑟舞,咱們先撇開是誰陷害誰的,你被高錦城已經那樣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嫁過去為妻,雖然他們家不是什麼高大門戶,可有你父親在,拉一把以後也不會差那去,你覺得呢?」
「不,孫女情願出家為尼姑去,也不願嫁給那樣的小人,祖母你別讓我嫁給他,我求您了。」
「母親,瑟舞萬萬不能嫁那樣的人,你可要救救瑟舞啊!」
這時若風走了進來,朝著老夫人拱手行禮道:「老夫人,我家主子送來了一份大禮,希望對你老人家對這件事有判斷。」
若風拿出一封信遞給了老夫人,老夫人打開信看了看,手指開始打起顫來,難以相信地把信扔向柳瑟舞,「我真沒有想到養了你個毒婦,你為什麼忍心對若溪一而三的下手,她可是你妹妹啊!」
柳瑟舞拿起信,看著上面寫著第一次在華音寺害柳若溪的,還有這次如何下藥的,還有店鋪老闆的口供。
李氏搶過信看了看,不可置信地看著柳瑟舞,「瑟舞你告訴母親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柳瑟舞冷笑了起來,「我說不是真的,誰還會相信?你們嗎?」
老夫人指著柳瑟舞,心痛地說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是定國府嫡親小姐,什麼都是你最好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柳瑟舞嗤笑起來,「最好的?祖母你們覺得什麼都是給我最好的,可是她若溪回來後母親處處維護她,祖母心疼她,連我喜歡的人也喜歡她,你們說我為什麼不針對她,我就是恨她,恨她奪走了我想要的一切。」
李氏擺正柳瑟舞,哭著說道:「瑟舞,不是這樣的,母親愛護她是因為她母親父親都不在身邊,你剛開始不也是愛護她嗎?」
「是,我剛開始是愛護她,可她怎麼回報我的,和齊世子眉來眼去,嘴裡還說著不喜歡,那是可憐我嗎?」
柳若溪沒有想到柳瑟舞是這樣誤會自己,自己已經和齊辰拉開距離了,可為什麼還給人這種感覺。
「大姐,我真的和他沒有什麼?你為什麼不相信?」
「相信你?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柳若溪覺得柳瑟舞是瘋了,為了恨自己找了這樣的借口。
柳若溪朝著老夫人磕了一個頭,「祖母,我心中已經有人了,但那個人絕對不是齊世子。不管你們信不信。」
老夫人嘆了嘆氣,「若溪你起來吧,祖母知道這次委屈你了。」
青梅上前扶起了柳若溪,「小姐你沒事吧?」
柳若溪擺了擺手,「我沒事。」
「瑟舞你太令祖母失望了,你說你到底要不要嫁給高錦城?」
柳瑟舞咬了咬牙,「不嫁,我還是那句話,我情願出家也不嫁。」
「好,那你就出家吧。」
李氏爬到老夫人身邊,哭著喊著,「母親,不要,不要。」
柳瑟舞擦了擦眼淚,「母親,你不用求了,女兒心意已決。」
老夫人深吸一口氣,「都下去吧。」
柳若溪福了福身,被青梅扶著離開了。
柳瑟舞被兩個婆婆架著離開了,李氏眼看著柳瑟舞被帶走了,著急地一下暈了過去。
柳若溪回到竹林苑就回到屋裡躺著去了,柳若溪感覺渾身疲憊,想要睡可是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的。
蕭文軒到的時候,看到青梅在外守著,青梅朝著蕭文軒福了福身,「二皇子。」
蕭文軒擺了擺手,小聲說道:「你家小姐怎麼樣了?」
青梅朝著屋裡看了一眼,搖了搖頭,「小姐回來就把自己關屋裡了,奴婢很擔心,可是小姐誰也不讓進。」
蕭文軒擺了擺手,「嗯,我知道了,我進去看看她。」
蕭文軒推開了門,柳若溪以為是青梅,不耐煩地說道:「青梅,我不是給你說不要打擾我嗎?」
「二哥也不可以進嗎?」
柳若溪聽到聲音坐了起來,看到蕭文軒委屈地眼淚流了出來。
蕭文軒一下緊張地起來,「怎麼哭了?不要哭了,不然二哥會心疼的。」
柳若溪躺到蕭文軒懷裡,「二哥,你說我之前和齊辰是不是走的很近?可我已經很刻意地離他很遠了,為什麼她們還這樣誤會我?」
蕭文軒從若風的彙報也知道柳瑟舞為什麼這樣害柳若溪。
蕭文軒嘆了嘆氣,「這個不怨你,是她們嫉妒心太強了,才會害了她們自己。」
「是真的這樣嗎?如果我沒有回來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都怨我。」
蕭文軒親了親柳若溪的額頭,「傻丫頭,沒有發生的事情誰知道,你不回來怎麼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你別想太多了,好好睡一覺醒來什麼事都好了。」
柳若溪可憐兮兮地抬起頭看著蕭文軒,「可我睡不著,不然你陪我睡好不好?」
蕭文軒失笑道:「你這樣不怕我會做什麼事嗎?」
柳若溪聞言一怔愣,「我之前不是又沒有睡過?會做什麼事?」
蕭文軒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個傻丫頭,快睡吧。」
蕭文軒躺在柳若溪看著她,柳若溪白天經歷那樣的事確實也累了,躺那一會就睡著了。
蕭文軒看柳若溪睡著了,本想起身,剛動了一下,發現柳若溪緊緊地抓著衣角,蕭文軒無奈地搖了搖頭,又躺下了。
齊辰帶著齊瑩直接回到了威遠伯府,「大哥你到底要做什麼?」
齊辰拉著齊瑩去了威遠伯老夫人的院子,威遠伯老夫人看到齊辰和齊瑩一怔,反應過來說道:「你們怎麼回來了?不是參加定國老夫人壽辰了?」
齊辰冷著臉朝著齊瑩訓斥道:「還不跪下,把你今日做的事給祖母說說。」
威遠伯老夫人還還沒有見過齊辰發過這麼大的火,捶了捶拐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