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巧得不及時
秦壽沒有急著回知州府,搶奪寶齋樓還附帶後院住宅,連買房子的事也省事了,於是陪伴蘇綺蘭回滄波村,把蘇綺蘭娘親靈牌搬進寶齋樓,算是在金陵城定居下來。
蘇綺蘭對於秦壽的安排沒有異議,從草廬帶走娘親的靈牌,帶著不舍的目光望著逐漸消逝草廬,眷戀在秦壽寬厚又溫暖的懷裡,開始城裡新的生活新的人生。
同行的還有蕭叔篩選村子年輕人,大約有八個之多,全都是15-19歲左右年齡,這些年輕人得知被選上進城裡寶齋樓工作,興奮得對坐在馬車裡的秦壽敬若神明。
進城期間秦壽沒有見到蕭璋和熊乃瑾,守城犬換了個生面孔守城兵卒,新晉守城班頭秦壽忘了叫什麼,那麼他們兩個肯定是被調進衙門裡了。
回到寶齋樓秦壽二話不說,財大氣粗直接命人清空楊巍舊的傢具,直接命人購置一批新的傢具進來,至於酒樓里的台椅也一股腦全替換掉。
重新翻修寶齋樓自然少不了工匠和木匠,財大氣粗的秦壽忙前忙后命人去找工匠和木匠,徹底大翻修寶齋樓打造不一樣的酒樓風格。
蘇綺蘭有些心痛秦壽花錢如流水,但想到這些錢都是不義之財,蘇綺蘭也就釋然沒在多說些什麼,夫唱婦隨任憑秦壽搗弄安排布置酒樓一切。
有錢好辦事,沒多久工匠木匠全到位,秦壽拿著用炭筆描繪的台椅,直接交給工匠木匠去改造酒樓,新異的裝修風格與台椅直讓工匠與木匠驚訝不已。
蕭叔被秦壽大膽想法驚呆,不可思議詫異驚呼道:「還要招一些女服務員?哪個,秦東家,服務員是啥意思?」
秦壽乾咳一聲解釋說道:「嗯哼,服務員就是店小二的意思,咱們的寶齋樓要經營風格要不一樣,店小二統一稱服務員,而且還是要女的,要年輕姿色還算可以那種。」
蕭叔被秦壽想法驚呆,不可思議咋舌道:「這,這合適?」
秦壽義正言辭修正蕭叔迂腐思維道:「怎麼不合適了?女人怎麼了?思想怎麼就那麼狹窄?女人也能頂半邊天,你啊,筆墨沒學到,倒是之乎者也迂腐毒害嚴重,思想不要那麼迂腐。」
被秦壽這麼一訓斥,蕭叔窘紅臉道:「這,這,好吧,秦東家,聽你的。」
蕭叔本來還想辯解些什麼,蘇綺蘭與張大娘同仇敵視的目光,蕭叔乾脆不在說話了,在說話就顯得自己迂腐小氣了,既然秦壽是東家,他想怎麼鬧就隨他吧。
張大娘似乎對上次鬧事心裡有陰影,秦壽又招一些年輕貌美女子當什麼服務員,有些不安說道:「秦東家的,若是有人鬧事如何是好?」
秦壽不以為然罷罷手說道:「這事我早就想過了,寶齋樓重新開業那日,我去找那個欽差大臣索要親筆牌匾鎮樓,那個欽差大臣在京城肯定官不小,看誰敢來寶齋樓鬧事。」
見秦壽自信滿滿的樣子,蘇綺蘭莞爾一笑道:「相公,那有你處處想方設法算計人的?」
秦壽摸著下巴瞄向蘇綺蘭香臀,意猶未盡嘿嘿聲笑道:「好啊,居然敢質疑相公我,該打。」
發現秦壽有目的望向自己羞澀地方,蘇綺蘭窘紅臉說道:「相公,綺蘭知錯了。」
張大娘推挪著蕭叔,乾咳一聲提醒蕭叔:「嗯哼,老蕭,咱們出去吧。」
醒悟過來的蕭叔,猛點其頭應道:「哦,哦,對,對,想起來了,還有一些事沒安置妥當。」
算你們兩個識相,蕭叔與張大娘出去后,秦壽很是滿意他們兩個識相,心意懸馬的秦壽有些迫切望向蘇綺蘭,現在有房又有事業了,老婆也娶了就差最後一步洞房了。
秦壽搓著雙手,嘿嘿聲打著商量語氣笑道:「娘子,你看咱們也拜過堂了,是不是完成最後一步洞房了?」
蘇綺蘭窘紅臉低下頭,恥於開口說道:「相公想要,綺蘭都依,依你……」
哈哈,就等你這句話了。
秦壽搓著雙手朝蘇綺蘭走來,像極大灰狼進入羊圈似的,心跳加速的蘇綺蘭既緊張又害怕,雖已嫁了秦壽為妻,但一直沒有行房,今日就要圓房蘇綺蘭不緊張才是怪事。
蘇綺蘭被秦壽抱起來一刻,驚呼一聲雙手抓緊秦壽衣裳說道:「啊?相,相公,綺蘭,怕……」
秦壽抱著蘇綺蘭走向新的床榻,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痛惜說道:「不怕,我會保護你一輩子,不會在受任何人欺負,相信我。」
蘇綺蘭輕聲細語低嚀一聲,窩在秦壽懷裡不敢抬起頭,心想事成的秦壽心情格外好,把蘇綺蘭放到床榻欣賞了好一會,羞澀不已的蘇綺蘭雙手掩面不敢睜開眼。
秦壽挨著床榻坐下,蘇綺蘭緊張得彷徨起來,惆悵又期待的心撲通撲通直跳,秦壽灼熱的目光彷彿要把她看穿似的,蘇綺蘭緊張的手心全是汗水。
欣賞完秦壽搓著手急色道:「娘子,相公我來了……」
秦壽正要撲上蘇綺蘭,鐵牛大煞風景嗓音在房屋外響起:「秦大哥,秦大哥……」
好事被攪毀的秦壽,火大十足怒道:「啥事?」
鐵牛在屋門外說道:「秦大哥,外面有衙差說衙門有急事,喚秦大哥速速回去報道。」
MD,老子圓房時刻去什麼衙門?腦火不已的秦壽朝屋門大吼道:「就說我不在……」
蘇綺蘭噗呲一聲笑出聲,出言打斷秦壽的話說道:「相公,衙門有急事,承蒙吳大人如此器重於你,定然是大事,你先回去吧,綺蘭永遠都是相公的。」
秦壽在蘇綺蘭勸解下,極其不樂意輕嘆一聲說道:「好吧,聽娘子你的,你乖乖洗好澡,等相公辦完事回來好好寵幸你。」。
末了秦壽拍了蘇綺蘭香臀一下,羞紅臉的蘇綺蘭輕輕點頭應了一聲,秦壽帶著極度不爽的心情,沉著臉打開屋門,臭著一張臉瞪了眼不識趣的鐵牛。
稀里糊塗的鐵牛很是不解撓著頭,秦大哥這是怎麼了?好像自己沒有得罪他什麼?不明白秦壽為什麼給自己臉色的鐵牛,撓著頭關上屋門緊隨秦壽身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