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4.第1685章 車庫驚魂
「在看什麼?」此時墨柯從浴室出來,一邊擦著頭髮一邊低著頭瞅著看,「文嘉月?她怎麼了?」
「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不知道被哪些人翻出來了。」時**將頁面退了出去,抬頭看他,「你怎麼不過去擦,水都滴在床上了。你看!」她指著旁邊一點水漬。
墨柯擺著一張無辜臉,反倒放下毛巾,像只小狗一樣將頭髮甩了甩。結果床上那片小印子變成了一團,時**也沒能免遭禍害,被甩了一臉的水珠。
時**無語的看著他,「墨柯,你多大了,怎麼小孩子一樣!」
墨柯笑著將吹風機塞在她手裡,「像個小孩一樣才能讓你理所當然照顧我嘛!」說罷,在床尾坐下,露出一頭的濕發給她。
時**無奈的搖搖頭,給他吹頭髮。還真是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原來之前的冷酷和嚴肅都是裝出來的!
之後的幾天時**照例去醫院照顧時倡。醫生說時倡恢復的不錯,但是還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時倡覺得時**來回的跑太麻煩了,就讓她請個護工。時**覺得沒什麼,可是拗不過他,只好應了他的意,請了個護工,但是她也經常去醫院,還是兩邊跑。
墨柯的公司應該是接了一個新的項目,很忙。中午都沒時間陪時**一起吃午飯,晚上下班回家還要在書房工作一會兒,等到他回卧室的時候,累了一天的時**早就困的睡著了。所以,他只能抱著她睡,什麼也幹不了了。
這天天氣不錯,走在路上太陽照的身上暖洋洋的,純白的雲彩飄蕩成各樣的形狀一層一層的慢慢暈散著。
時**看完了時倡,又交代了護工幾句,想要打個電話卻發現怎麼也沒找到手機,這才想起是下車時落在車上。而她正好也要去店裡,就和時倡告了別,去醫院的車庫取車去店裡。
她其實是不想開車的,公交和地鐵都很方便,但是墨柯不允許,說是不想她去擠公交地鐵,所以就從公司拿了輛小型的SUV給她開。
這個車庫裡沒什麼人,安靜的很,只有下電梯門時遇見了一對要上電梯的甜蜜夫妻,等她真的進入車庫的時候好像只有她一個人了。
她的車停在角落裡,一步步走過去,就在離車子還有幾米遠她從包里要掏出車鑰匙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不知道從哪裡突然跳出了一個人,直接從后箍住了她的脖子。時**聞到了一股味道,陌生又熟悉的勾起她的恐懼一輩子都不會忘掉的味道。她只覺得心頭一涼,然後從血液傳遍了全身。她有一瞬間的僵硬。然而等反應過來想要大聲呼救是,一個布捂住了她的口鼻。
是乙醚的味道。
時**來不及害怕,雖然身體冰涼的厲害,但這一刻理智大過了恐懼。她立刻繃住呼吸,隨後身上脫了力氣,閉上眼睛癱了下去。
身後的男人似乎在疑惑怎麼這麼快就暈了,把沾有乙醚的步拿開,手剛要碰上時**的手把她扛起來,原本應該暈了的時**使出吃奶的力氣甩手一個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臉上,然後拿起頭往男人頭上砸。
時**的包裡面放著充電寶,有點重,男人被砸的有點懵。她也連忙起身,但她還是害怕的慌張之際起身崴了腳。而且,她的頭有點暈乎,應該是乙醚的勁。哪怕剛才她立刻就屏住了呼吸,但還是吸入了一些。
離電梯口還是有些距離,她跑是跑不掉了,於是乾脆朝不遠處的車子跑去。包什麼的也不要了,只攥著手裡的車鑰匙。
她拖著腳走了幾步,頭已經開始暈乎,阿眼前也開始迷濛,而且身上的力氣好像在漸漸消失。好不容易上了車,用勁了全身的力氣才把車門關上。剛把門窗都鎖好,男人已經扶著腦袋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朝她走來。
時**想要開車,可是車鑰匙剛插上手腳就沒了力氣,她人也跌躺在了車座上。她的眼睛已經要閉上了,迷糊之前看到了躺在眼前的手機。她努力的抬手劃開,點開了緊急聯繫人。然後,人徹底的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
這邊,墨柯正在會議室里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是他忙碌這些天要取得回報的時候。合作商也在,部門的經理正在介紹產品,墨柯的手機響了。
他開的振動,手機在桌上嗡嗡的響。他第一反應是要關上,但看到了「老婆」兩個字,將手機拿起出了會議室。
「喂老婆,想我了?」
沒有回應,等墨柯再要開口時,聽到的是強烈的撞擊聲,是很悶的聲音。他感到疑惑,還沒開口詢問,就又聽到了一聲劇烈的破碎聲,像是玻璃碎掉的聲音,但是又沒那麼清脆。然後就是一道不甚清晰的男聲。
「該死的女人,下手這麼狠,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墨柯心頭一涼,那是一種掉進了冰窟的冰水中的那般寒涼和恐懼。
「**,**你在嗎?」他一邊大聲的喊著一邊沖回會議室,不顧所有人的目光直奔蘇克,怒喊道:「車鑰匙!」蘇克懵住,又趕緊眼色示意他還有合作商在。但是墨柯哪管什麼合作商,直接伸出從他口袋裡去拿車鑰匙,隨後轉頭就走,話也不留一句。
墨柯是跑去電梯的,一路上引的員工們紛紛回頭探看。
「**,**!」他的嘴裡一直喊著,而那邊是一片寂寥無聲的安靜。想著剛才那個男人的話,墨柯的臉色鐵寒,就在他按下電梯鍵時,手機內又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墨柯一陣驚懼湧上心頭,「王八蛋,你要是敢碰我老婆一根頭髮我殺了你!」
他此時已經紅了眼睛,一直盯著電梯下降的標識,捏著手機的手指用力的發青。可是這時音筒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喂,請問你是這個女孩的丈夫嗎?」
墨柯默了幾秒,急切的回答,「是,我是,我老婆呢?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