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四十八章 天竺蘇小媚
第二千七百四十八章
這名士兵頭目的反應,讓楚驚確定了一件事。
占倫斯伯爵是真的無視王令,不想見他楚驚!
否則。
這士兵頭目,也不至於有著膽子,訓斥楚驚。
「以君主的威望,這片海域的每一個角落,理應都被他震懾,為何占倫斯伯爵,敢無視王令,拒不見我?」
楚驚內心疑惑,就這樣看著士兵頭目。
倒不是生氣。
而是他很不明白眼前的情況是為何。
「不走?」
士兵頭目被楚驚這麼盯著,頓時拔出腰間的佩劍,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樣子。
他旁邊的士兵,也個個皆是如此。
「我這就走。」
楚驚搖搖頭,不等士兵們動手,轉身就走。
士兵頭目將劍歸鞘,打了個手勢道,指著一名士兵道:「跟上他,確定他下山了。」
「是!」
一名士兵出列,快速朝楚驚追去。
……
同一時刻。
楚驚已經感受到背後有士兵跟來。
他沒有猶豫,快速行走,在經過一個無人的拐點之際,迅速開啟潛隱,旋即攀上旁邊的崖壁。
三秒鐘后。
一名士兵出現,向著山道下而去。
走了一陣,士兵沒有發現楚驚的蹤跡,臉色頓時一變:「不見了?這怎麼回事?」
幾分鐘后。
尋找無果的士兵,回到了城堡之外,向士兵頭目彙報了這件事。
「這冒險者不見了?他是刺客,說不定開啟潛隱了,都給我原地待命,保持警戒,不得讓那狡猾的冒險者靠近,另外,讓其餘的閑人在城堡山展開搜索,直到找出那冒險者為止!我現在去通知伯爵大人!」
士兵頭目帶著憤怒的表情下達命令,掉頭走入了城堡。
距離城堡有些距離的崖邊。
楚驚雖然開啟了潛隱技能。
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匍匐著身軀,像是一隻野貓一般。
他觀察著城堡外的情況。
也確定了整座城堡,已經是密不透風,蒼蠅難入。
不過作為潛入大師。
楚驚對此並無壓力。
他嘗試靠近之後,立刻施展影子疾走技能,攀附在了一名士兵的影子上。
那名士兵正在巡邏行走,並沒有發現被楚驚「附身」了。
而在走入城堡的範圍之後。
楚驚再度施展影子疾走,攀附在第二名士兵的影子上,以此不斷靠近城堡,整個過程雖然緩慢,卻沒有出差錯。
……
莊嚴城堡的最高層。
一間書房裡,占倫斯伯爵坐在書桌前,翻閱著一些文件,臉色充滿優心的說道:「剛才那該死的鯊人,又在島上殺了三名居民,偏偏我還找不出他!」
伯爵旁邊,站著一位艷麗的女人。
她穿著薄薄的紗裙,露出平坦的小腹,赤著雙足,一雙絕美的長腿,從紗裙中穿出。白nen的赤足看似踩在地面,實則距離地面,仍有半寸距離,處於懸浮狀態。
而她的脖頸和耳朵上,帶著明艷的珠寶和耳環,再配合著頭紗,看上去頗具異域風情。
最為奇特的是,這個女人頭頂的id叫『天竺蘇小媚』,這代表著,她並非島上的npc而是一名玩家!
要知道。
在拒不見客的情況下。
占倫斯伯爵的書房裡,居然有一位女性玩家存在!
這件事若是傳出去,只怕外面的人都要震驚。
「鯊人嘛,只是一個沒腦子的劊子手罷了。他縱然隱藏在島上,也不會對大人你構成太大威脅的。最多只是讓你的子民遭難罷了。」
天竺蘇小媚,聲音如銀鈴悅耳,如此笑著說道。
「可那該死的鯊人已經在殺人現場,留下很多字跡,表明要殺我!」
占倫斯伯爵帶著憤怒與惱火說著。
天竺蘇小媚淡笑道:「這只是他吸取眼球的手段罷了,如今城堡山守衛森嚴,連一隻蒼蠅都不能靠近,那鯊人這麼明顯,又怎敢靠近?」
占倫斯伯爵微微點頭,心情好了幾分,又拿起一分文件翻閱一下,苦嘆道:「有幾股冒險者組成的海盜團,出現在礁石海域邊界,如果他們不是要攻打岩石島,可能就是要從礁海路過,我不能什麼都不做……」
「此外,那該死的鯨群又在岩石島附近現身了,我懷疑它們還記得上次仇恨,想要攻擊我的領地……」
占倫斯伯爵不斷抱怨著。
天竺蘇小媚,始終帶著明媚的笑容安撫。
一件件大事在她嘴裡,都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
占倫斯伯爵被開導之後,臉上再無緊張,帶著親切笑容,摸了摸天竺蘇小媚的手道:「小媚,最近岩石島越發不太平了,我也無暇管理這麼多事務,若不是有你在我身邊,我也可能已經崩潰……有你,真好。」
要知道,占倫斯伯爵的年歲,已經在六十歲往上,滿頭白髮就算了,身材還有些臃腫,滿臉油膩。
他說出這深情的話,一般女玩家恐怕會感到反胃。
天竺蘇小媚卻摸了摸占倫斯油膩的臉龐,露出甜美的笑容:「能為伯爵大人服務,是小媚我的榮幸,不管前路如何,我一定會和伯爵大人一起度過難關的!」
「小媚……」
占倫斯渾身一震,蒼老的臉龐,寫滿感動,連眼眶都有些紅了。
隨後。
他嘟起嘴巴,起身之後,一張老臉朝天竺蘇小媚靠近。
蘇小媚笑容燦爛,但仔細看便會發現,她的呼吸有幾分急促,眼裡還流露著厭惡。
顯然。
要接受占倫斯這張油膩又醜陋的臉。
對她來說也不容易。
而眼看著兩人就要親吻在一起。
「報!」
書房的門,被猛地推開,士兵頭目走入其中。
「你幹什麼!」
占倫斯嚇了一跳,不敢再親吻天竺蘇小媚,露出微惱的表情,大聲訓斥士兵頭目。
天竺蘇小媚則鬆了口氣,不過看著士兵頭目,眼神有幾分惱火:「發生了什麼?」
「啟稟伯爵夫人,啟稟伯爵大人,就在剛才,那君主派來的使者,在下山途中不見了……臣猜測他並未離開城堡山,而是潛伏在山中不肯離去……」
此言一出,占倫斯伯爵一臉迷惑:「君主的使者?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士兵頭目微微驚訝,我彙報伯爵夫人的事情,她居然沒有告訴伯爵?
那麼拒絕見那個冒險者,難道也是伯爵夫人的意志?
可她只是一個冒險者啊。
怎麼敢借著伯爵的頭銜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