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偷襲
雖然變異小白鼠的體型比咪咪大不少,但是咪咪完全不害怕。等它到了變異小白鼠身後的時候,變異小白鼠依舊沒發覺,仍然在瘋狂的吃著東西。
突然,咪咪一個加速,瞬間撲了上去。鋒利的牙齒直接咬住了變異小白鼠的脖頸,而變異小白鼠被突如其來的攻擊給嚇到了,一個勁兒的朝著廚房裡的下水道衝去。可是它似乎忘記了自己的體型已經變大了,完全鑽不到下水道里。
而咪咪則是牢牢的咬著變異小白鼠的脖頸,四隻爪子更是陷入了肉中,穩穩的趴在變異小白鼠的背上,任憑它如何甩動,也沒有掉下來。
情急之下,變異小白鼠見無法鑽到下水道里,立馬轉過身,像一隻發狂了的野豬一般,朝著店外衝去。一路上左搖右晃的,甚至是衝倒了路邊的垃圾桶,可是咪咪仍然不為所動。
急紅了眼的變異小白鼠,再也忍受不住,失了智一般,瞅准街邊的一堵牆,就這麼直楞楞的沖了過去。咪咪卻是臨危不懼,在變異小白鼠撞到牆的前一刻從它的身上跳了下來。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有如車禍現場一般,變異小白鼠直接將牆壁撞了一個大洞。而它自己此時也暈暈乎乎的,分不清東南西北,連走了幾步都跟喝醉了酒一般。
咪咪自然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看準時機,一個猛撲,就狠狠的咬住了變異小白鼠的喉嚨。這下,感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變異小白鼠瞬間就不敢動彈了,畢竟命運的咽喉還掌握在咪咪的嘴中。
蘇七之前怕咪咪一下子就把變異小白鼠咬死,所以時刻注意著,一看到咪咪咬住喉嚨,就連忙出聲提醒。而咪咪似乎有些不理解,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聽了蘇七的話。
「該怎麼弄回去呢?」蘇七撓了撓頭,有些頭疼的說道。
然而蘇七不知道的是,此刻在街對面的一個小巷子中,正有一個人死死的盯著他們。
「兩隻變異獸,賺到了!」趙恆生如鷹隼般犀利的目光中,閃爍著一絲激動。
他本來是就是臨江市關山街的人,平日里遊手好閒,常常敲詐勒索,偷盜搶劫,監獄都不知道去了幾回了,比自家屋裡都熟。可偏偏這種人有一手好廚藝,他今天剛放出來,順了一隻雞準備做點下酒菜的,哪知道刀剛架到雞的脖子上,就發生了地震,隨後他手上的那隻雞就跟變身了一樣,體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大。
當時他本能的就感到不妙,揮起手中的刀,瘋了一樣死命的砍雞,但是雞卻沒死,反而越來越大。這下他慌了,連忙去屋裡拿出了平時以備不時之需的西瓜刀,掄起來就朝著雞的脖子砍過去。最後整個西瓜刀都砍鈍了,他才把雞給殺死。
而這個時候他就發現了一顆白色的珠玉,好奇之下撿起來一看,卻一不小心給捏碎,然後他就發現,自己居然有了控制石頭的能力。
得到能力后的他也嘗試著殺了一隻變異獸,但是過程實在是太艱難了。以他現在能力的,只不過能夠控制巴掌大小的石頭,控制的範圍最多也就三米的距離。那隻變異獸還是因為在一處將要坍塌的屋內,他拼盡全力讓屋頂塌陷,這才殺死了那隻變異獸。
結果好死不死的,掉出來的珠玉,他本以為可以再次開出來一個東西,哪知道居然掉出來一張紙,讓他三天之內殺死十隻變異獸,這讓他瞬間就蒙了。
他廢了老大的力氣才殺死一隻變異獸,讓他殺十隻?這簡直比讓他蹲監獄還難!
不過他終究是在街頭混過的,對付變異獸不行,但是對付人,他自認為是一把好手。
趙恆生躲在巷子里想了一會兒,眼珠子一轉,隨手從地上撿起幾塊不大的石子握在手中,隨即就衝出了巷子。
「救命啊!救命!有怪物在追我!」趙恆生一臉慌亂驚恐的表情,從巷子里出來后,就踉踉蹌蹌的朝著蘇七跑過去,一邊跑還一邊不住的回頭看,樣子裝的有模有樣的。
蘇七聽到身後傳來的呼救聲,連忙舉起了手中的圓盾,這才朝著前方看去。結果就看到一名穿著紅色汗衫背心的紋身男子慌慌張張的朝著他跑來,看樣子是在被什麼東西追逐一樣。
「上當了!勞資這演技不去當演員簡直可惜了!」趙恆生看到蘇七瞧過來的目光,心中不由冷笑一聲。
眼看著距離蘇七隻有五六米的距離,趙恆生腳下不由加快了步伐,想要進入距離內的一瞬間,就放倒蘇七和他身後的那隻貓。
哪知道,或許是他入戲太深的原因,好巧不巧的踩到了一顆石子,一下子摔了個狗吃屎,手中藏著的石子也瞬間撒了出去。
「······」蘇七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反而是用圓盾護住了自己的身體。他一直在看著那個紋身男跟他的身後,但是卻根本沒發現什麼異樣,一時間有些拿不準到底該不該上前幫這個人。
而且現在兵俑不在他身邊,咪咪的戰鬥力頂多就跟普通的變異獸差不多,自己更是個戰五渣。如果來一隻強一點的變異獸,他覺得自己很可能會交代在這裡。
「mlgb的,誰tm這麼沒公德心,到處亂扔垃圾!」趙恆生咬著牙在心底怒罵了一聲。他這一下子跌得不輕,直接摔破了膝蓋,心裡是又氣又急。他知道自己在這麼等下去,肯定會露餡,畢竟根本沒有什麼變異獸。
情急之下,趙恆生顧不得傷痛,猛的站起來朝前衝去,瞬間就進入了控制範圍。只見他身邊三米範圍內的石子全都詭異的漂浮起來,如子彈一般覆蓋著射向蘇七和咪咪。。
蘇七的反應不得不說很快,因為他一直在關注著趙恆生,他剛一爬起來,蘇七就加強了警惕,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開出了珠玉的能力。
可是哪怕他提前有所反應,但是一面圓盾只能護住一部分身體,其餘的石子狂風驟雨般擊打在他的身上,讓他一下子就失去了反抗能力,跌坐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