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時淺,這輩子只有你一個
吧嗒一聲,撩撥了室內的氣氛,瞬間就點燃了曖昧。
慕司御的身體,被撩到。
忍著衝動看時淺一眼,托著她的小蠻腰,無奈地說道:「事情還沒說清楚……嗯……」
她……
她居然一點前戲都沒有,強勢地坐上去!
硬生生擠壓進去的瞬間,時淺整個人的陰影面積有半個地球那麼大……
啊啊啊啊媽呀!
疼!
太疼了!
沒想到居然這麼疼,身體像被一把斧子劈開身體似的,都跟著痙攣起來,她忍不住的叫了聲,雙手死死地拽著他的襯衫,白嫩纖細的手背上爆出青筋,臉色超級難看。
雖然她不是第一次,但時隔三年,她當時又是在那種情況下和他在一起的,這一次的疼比她第一次也不遑多讓。
慕司御一點都不敢動,僵著身子看著她,眼裡閃過無奈和心疼:「很疼?」
「……」
時淺咬著牙,倔強地搖搖頭,「我又不是第一次,一點都不疼。」
為了顯示自己說的話有多真心,她故意動了動,一動就鑽心的疼,深擰的眉心完全出賣了她的言不由衷,就差倒吸一口冷氣。
「小野貓。」
薄司御無奈地嘆一口氣,抓住她的腰的翻了個身。
旋轉的動作讓時淺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慕司御俯身,吻上她的唇,手指探入衣內觸著肌膚彈跳,宛若大師級的鋼琴家認真地彈奏一曲世界名曲。
時淺緊繃的身體放鬆,呼吸也變得輕快,盡情地放鬆自己享受他帶給她的美好。
等到她徹底鬆軟下來,他已經開始一寸寸深入。
一場愛的交響曲,正式奏響。
許久許久……
時淺呼著氣靠在他懷裡,手臂搭在他胸口,喘口氣。
他們終於在一起了,只是,她心裡有點疑問,因為她不知道他被動轉主動是因為他是個男人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接受這場愛,還是因為,他……還喜歡著她,想要和她繼續走下去。
內心,有個疑團撞擊胸口,她忍不住盯著他的眉眼,問出這個問題。
慕司御聽罷,蹙著眉,眼中有些鬱悶,也有些生氣:「我在你心裡,就是一個看到女色會控制不住下半身的人?」
時淺垂下眉眼,「……我不知道,所以心裡才難受。」
其實,她不是對他沒信心,而是對自己的過去沒信心。如果她有足夠的信心,這件事也不會拖到現在才對他坦白。
「你……」
薄司御真是被她氣到了。
「我從前對你說的,你都忘了?那我再重複一遍!」他板正她的臉,「時淺,這輩子只有你一個,無論過去發生過什麼,將來會發生什麼,這個諾言絕不改變。」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薄司御的神色正的不能再正。
時淺心裡的糾結散去,只是,內心還是有些小鬱悶:「可是,三年前我和慕上勛……」
「不是慕上勛!」
「啊?」
時淺納悶了,「不是他是誰?」
「我。」
「……」
一秒,兩秒,三秒……
時淺足足愣了十秒鐘,噌地從他懷裡爬起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明明是慕上勛讓章儲聯絡了胡妖精,怎麼那個奪走她清白的人卻變成了慕上勛?這,這也太不合理了吧!
慕上勛也坐起來,一五一十地講道:「慕清有很多私生子私生女,可唯獨我和母親是被帶回慕家的,從我們踏入慕家的那刻起,白洛和慕上勛就一直容不下我們母子。」
「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暗中買兇殺我,母親擔心我的安危,利用自己在演藝圈的人脈推我進演藝圈。」
「很開心遺傳了母親的演技,我的處女作播出后就火了,開始有很多媒體盯梢,有狗仔們的追蹤報道,白洛母子不敢再明目張胆地對我動手。」
「一直到我母親死。」
「她死的第二周,我申請去出國留學,離開的王都城,日子倒也安安穩穩。」
「四年前,我畢業回國,慕清找上門,白洛和慕上勛再次把我當做假想敵,對我動手。慕家在王都城的勢力非同一般,我處處提防還是不小心著了道,那晚,我被下了致幻葯,逼不得已才對你做出那種事。」
「……」
隨著他的說話,時淺的眼前又出現了那一幕——
灰暗的房間里,一個男人正一手禁錮著她的手腕一手壓住她的右肩瘋狂索取,她的腦袋被撞得眩暈,掙扎著翻身,可他的手像鋼索,她竭盡全力的反抗也無法撼動他。
她只能嘶喊著,嘶喊著。
黑暗中的男人,對她來說,就是一隻凶神惡煞的野獸。
可現在告訴她,她憎恨許久的野獸居然是她的慕影帝?
這……
她既震撼,又有點小確幸。
所以,她和慕上勛沒有在一起過,從頭到尾,她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她喜歡的慕司御!
她看著他,似乎終於穿破三年前那個寒冬夜的黑暗,看到了黑暗中的那個人。
慕司御試著摟她,她沒抗拒,他便將她整個人納入懷中,親親她的唇角,聲音像被磨砂紙過濾:「我那晚對你說,我會負責,可你這丫頭還是毫不留情地爆了我的頭跑掉。」
「額……」
時淺記得。
她那是滿心都是仇恨,好不容易捱到身上的男人停止進攻,力道一松,她立馬掙扎著拿起床頭櫃的一盞檯燈就砸在男人頭上,撂倒他后,還不解氣地又狠狠砸兩下。
光線昏暗,她還是看到男人的額頭被砸出一大片血跡,刺眼的血色沿著他凜冽的眉骨淌下,模糊了他的五官……
時淺猛地瞪大眼睛,盯著他:「這麼說,你的頭疼症是我砸出來的?」
她的唇角抽啊抽。
猶記得在皇城會所初見,他試圖扒她衣服,南二貨前來阻止,說他犯了病,被一個女人砸到頭落下頭疼症,她還給那個女英雄點贊來著……
咳咳。
她抬手撫上他的額頭,果然,在髮際線的地方找到一道淺淺的傷疤。
傷疤正好在髮際線處,有頭髮遮掩,傷疤的顏色也淡去不少,所以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他就頂著這個傷疤,整整三年。
等等!
她的瞳孔陡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