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誰敢不從,就讓他去死!(2合一)

66 誰敢不從,就讓他去死!(2合一)

穆桂英暗暗點頭。

為了攻城戰的勝利,適當的舍卻兵力,也是難免的。

........

王大富並未意識到,城樓上有火油的存在,還在調兵往前沖。

動作快的士兵,已經沿著雲梯,爬到了城樓上,與敵人短兵交接。

忽然!

一桶桶火油順著雲梯,倒了下來。

刺鼻的味道,快速散開。

覆蓋面積極廣。

攻城士兵們都被嚇到了,紛紛掉頭逃難。

王大富怒喝:「誰讓你們退回來的?」

「將軍,敵人用了火油。」

「什麼!?」

王大富大驚,抬眼望去,方才看到大量的火油,從城樓上倒下來。

並且,他聞到了火油刺鼻的味道。

此時此刻,只需一顆火星字,瓮城之外就會燃起衝天大火。

「撤!」

「快撤...」

王大富的反應十分滑稽。

前一刻,他還督促士兵們攻城,這一刻卻帶頭撤離了。

只是...

攻城部隊都擁擠在城下,很難撤走。

孫堅舉著一根火把,朝前方擲去。

轟!

火把還未落地,一顆滴落的火星子,引燃了大火。

火光衝天,吞噬著一切。

一股炙熱的氣浪,朝四面八方擴散。

其勢不可擋。

王大富跑得快,最先逃出來。

士兵們卻陷入了火海,在裡面掙扎、慘叫。

「我們也走吧。」

魏無忌看了眼穆桂英,帶著周圍的部隊,朝外城走去。

.........

戰鬥很快結束。

火勢依然不減。

王大富有驚無險的逃離走。

他點算了下...

這一場大火,傷亡了近兩千士兵。

回到營帳后,王大富問道:「大司馬,你早就知道……孫瑾會用火油?」

「將軍何出此言?」

「剛才回來時,我聽穆柯寨的士兵議論,偶爾聽到的。大司馬既知道,孫瑾要用火油,為何不通報於我?」

王大富很生氣。

剛才,大火燃起來時,好在他跑得快。

不然老命玩完。

魏無忌安撫他坐下,輕笑道:「大將軍勿怪,當時情況緊急,我來不及通知你。好在將軍老當益壯,反應敏捷,及時撤離了瓮城。」

「消消氣...」

魏無忌遞給他一樽茶。

王大富也不是小氣的人,很快釋懷,說道:「下不為例!」

「行,下回再出現這樣的事,我一定派人通知你。」魏無忌笑了聲,回到座位:「明日的攻城戰,不知大將軍,還能勝任否?」

「不能勝任,也得上啊。」王大富說道:「雖然一場大火,使我軍傷亡頗重,但是要攻城,我當仁不讓。」

「好!」

魏無忌很滿意王大富的態度:「請將軍回去歇息,明日一早,我們再攻打瓮城。這回敵人沒有火油了,我們要一股足氣,殺進皇宮。」

「是...」王大富起身離開。

剛走幾步,他反應了過來。

魏無忌沒有通報他撤退,是為了耗盡城內的火油?

如果是這樣,他願意冒這個險!

「不愧是魏無忌,考慮的比我周全。」王大富在心裡暗暗道了聲,嘴角帶著微笑,離開了魏無忌的營帳。

當晚。

郢都城內。

孫瑾與太子楚姬商議,儘早繼位。

只有繼承了皇位,才能行駛皇帝的權利。

各地的駐軍,才不會一味的倒向魏無忌。

楚姬又何嘗不想?

只是皇叔楚生,固執己見,硬要先辦理喪事。

他也十分無奈。

孫瑾拱手道:「殿下,歷來成就大業者,都不會講究規則。都是先坐上皇位,再迫使那些不服從者,為服從,不尊奉者,為尊奉。」

「現在楚皇已經駕崩,您身為太子,理當繼位...」

「魏無忌的大軍就在城外,隨時有可能殺進來。如果殿下遷延不決,默守陳規,等到楚國各地的駐軍,都趕來相助魏無忌,恐大事晚矣。」

楚姬原本就想繼位,被孫瑾勸說,更加堅定了內心的想法。

他把臉一橫,道:「你說怎麼辦吧?」

「明日早朝,會有大臣提出來,請殿下繼位。殿下無需多言,只要點頭即可。若有不服從者,無雙會把他當場擊斃!」

「行,就這麼辦吧!」

楚姬咬牙應下。

為了辦成這件大事,孫瑾派人聯絡朝中的大臣,盡量說服他們,支持楚姬繼位。

必要之時,可以利用威逼利誘。

一直到後半夜。

在孫瑾的謀劃下,除了皇叔楚生,都被他說服了。

所有大臣都表示,願意支持楚姬,繼承楚國皇位。

楚姬也準備好龍袍、珠冠。

他在寢殿內走來走去,興奮的睡不著覺。

.....

.....

城外。

幽長的官道上。

一輛破舊的馬車,從西面駛來。

抵達魏無忌的大營。

駕車之人,是一個不修邊幅、滿臉胡茬的男子,他背著一把劍,慢慢的走向營寨。

「什麼人?」

守寨的士兵,很快發現了他,當即一聲大喝。

那男子像是喝了酒一樣,迷迷糊糊,走路搖搖晃晃,忽然栽倒在地上。

兩個士兵跑出去。

「我...我要見...魏無忌...」他使出渾身的氣力,才說出這句話,之後陷入了昏迷。

「你說什麼?」

「別裝死,快起來!」士兵踢了他好幾腳。

男子沒有任何反應。

好像死了一樣。

「他剛才說...要見大司馬?會不會有什麼重要的事?」其中一個士兵,聽見了男子暈厥之前,所說的話。

一般像這種情況,都會被趕走。

但是涉及到魏無忌,他們不敢善作做主。

將男子抬進寨門,安排在臨時搭建的帳篷里。

沒收了他的佩劍,並上報校尉,派人看守。

清晨時分。

各營埋鍋造飯,準備出征。

看守寨門的士兵,前往中軍處,把昨晚的事情,向魏無忌稟報。

「一個奇怪的男子?」魏無忌聽后問:「他現在在哪裡?」

「回稟大司馬,他在前營。」

「快帶我去。」魏無忌下意識的以為,是李元霸來了,頓時欣喜若狂,滿懷期待,與士兵趕往前營。

但是...

當他走進營帳,看見躺在卧榻上的那個男子,便立刻否決了之前的猜測。

這人四十左右,滿臉胡茬。

左手有厚厚的繭,右手卻沒有。

說明他常年使單手武器。

絕非李元霸的雙錘。

「取點水來,把他潑醒...」魏無忌坐到一旁。

士兵取來水,潑在他臉上。

「咳咳...」水灌入口鼻,把他嗆醒了。

魏無忌上前問道:「你是誰?為何要見我?」

其實這時候,他已經沒有詢問的心思,只是想看看,他會不會,提供有關李元霸的消息。

如果沒有,就把他趕出去。

「你...你是...魏無忌?」男子激動的撐起身子,把手伸進懷裡。

旁邊的士兵瞧見,以為他要釋放暗器,拔刀相向。

男子從懷裡掏出一張髒兮兮的絹布,上面畫了一個人。

魏無忌湊上前看,赫然發現,所畫之人,跟他有幾分相似。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有我的畫像?」魏無忌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再一次問。

「在下是聶政...」

男子坐直了身體,朝魏無忌拱手。

他神色恍惚,言語低沉,剛要說話,便又暈了過去。

「……」魏無忌吩咐一旁的士兵:「你們去外面看看,早飯做好了沒有。盛一碗粥進來,給他喝下。」

「諾。」

士兵們都退出了營帳。

魏無忌拿起畫,坐到一旁。

從畫的材質來看,絕非出自楚國。

畫上的墨跡已經褪色,應該存在很長時間了。

而且...

剛才那男子自報姓名---聶政!

聶政是戰國時期的刺客。

因在故土殺了人,攜妻小逃難到魏國,隱姓埋名。

按理說,他該在魏國。

怎麼會拿著他的畫像,到楚國來?

事不尋常,疑點頗多。

魏無忌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了。

士兵們端著兩萬粥進來。

魏無忌親自動手,用涼水把他迫醒。

未免他再次暈倒,趕緊給他灌了兩碗粥。

「你們先出去。」

「諾。」

士兵們退出營帳。

魏無忌耐著性子,重新坐回座位,說道:「你叫聶政,來自魏國?到這裡來找我,有何重要的事?」

聶政連續喝了兩碗粥,還是很餓。

不過已經沒有暈的感覺了。

他拱手道:「在下奉魏王命,尋公子回國。」

「你是在說我嗎?」

「是。」

聶政抬眼看向魏無忌,說道:「在來郢都前,在下就聽說了,公子外出遊歷,遭到一夥強人的追殺,之後不知所蹤。

有人說,公子在北齊,已經失憶。

還有人說,公子成了楚國的駙馬。

魏王派出十幾撥信使,都未能與公子取得聯繫。

這次,在下經歷了千難萬險,來到楚國。

沒想到傳言是真的,公子已經記不得自己的身份?」

魏無忌雙目圓睜,驚疑的道:「你不會是要告訴我...我是魏昭王的次子,戰國四公子之一的魏無忌吧?」

他的腦海里,根本沒有這段記憶。

穿越之前的事,都很模糊。

「公子記起來了?」聶政一臉狂喜之色。

「你讓我緩緩...」魏無忌思緒凌亂,在帳內來回走動。

在此之前,他也曾懷疑過,自己是魏國公子。

但是因為記憶的模糊,使得無法證實,也就作罷了。

現在聶政拿著一張畫像來,告訴他是魏昭王之子。

魏無忌怎能不震驚?

「公子,你想起來了嗎?幾年前,在下流亡至大梁,聽聞公子禮賢下士、仗義疏財,便想如幕為賓,公子連面也沒見,就賞賜我酒肉、安排住所。在下至今難忘。」聶政道。

「空口無憑,你有證據嗎?」魏無忌信了一半。

只是事關重大,他必須確定。

「有。公子喜歡楚詞,曾在大梁寫過。在下帶了一副過來,請公子過目。只要筆跡與公子的筆跡相符,便足以證明了吧?」聶政又拿出一張絹帛。

上面寫滿了字。

幾年前的詞...

如果真的筆跡一樣,確實可以證明身份。

「難道我真是魏國公子?」魏無忌捧著那張絹帛,想起剛穿越過來時,每回寫字,都會下意識的寫出一種字體。

與這張絹帛上的字體差不多。

「無忌...」穆桂英走進帳內,瞅了眼榻上的聶政,回身道,「大軍已集結完畢,可以出征了嗎?」

魏無忌哪還有心思作戰?

於是,他抬手道:「攻城的事情,就交給你和王大富了。好生用兵,切勿中了孫瑾的詭計。」

「是。」

穆桂英見魏無忌的神情有些恍惚,關切的問:「無忌,你怎麼了?」

「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先去忙吧。」魏無忌道。

「哦。」

穆桂英疑惑的離去。

「公子現在是楚國駙馬,還執掌楚國兵權,是否不想回魏國?」

聶政已經拿出證據,魏無忌卻還未表態,這令他不由得揣測,魏無忌是不是變了?

變的貪念權力,連故國也不認了?

「我相信你說的話。」

魏無忌坐了下來,微笑道:「跟我說說魏國的事吧。我以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又怎麼會到楚國來的?」

「在下知道的也不多。」

「知道多少,就說多少。」

「遵命...」聶政靠在榻上,從他流亡到魏國都城大梁,開始說起。

直到魏無忌與魏安厘王結仇,之後失蹤。

魏王派人尋找未果,又遣使赴楚,都一一道來。

魏無忌聽的很認真。

細細分析,沒有發現任何的破綻。

他已經不再懷疑。

自己就是魏國公子,戰國四公子之一的魏無忌。

.............

郢都城內。

奉天殿。

楚姬穿著龍袍,出現在朝堂上。

虎無雙扛著兩柄鐵鎚,跟在他身後,一則保護,二則威脅大臣們。

敢有不從者,一律打殺。

本來朝中的大臣們,已經願意支持楚姬。

楚姬登位,也算名正言順。

只是在時間上,有所提前。

這都不是什麼大事。

只要好好商量,都可以辦成。

但是。

虎無雙的出現,以武力相逼,使得大臣們顏面掃地。

如果他們屈服了,就成了貪生怕死之輩,今後還怎麼立足於朝堂,怎麼在楚國為官?如果不同意,又恐有生命危險。

大臣們敢怒不敢言。

終於有一個不怕死的站出來,直言而道:「太子今日之舉,實令眾臣失望,更有失賢德之名,請太子回東宮。待皇叔宣讀遺詔后,再行繼位。」

「大膽!」

楚姬連龍袍都穿上了,在他想來,自己已經是皇帝。

竟敢驅逐他回東宮。

這要不懲治,如何能立威?

楚姬怒目橫視,朝虎無雙道:「你還愣著做什麼?把那個大膽的狂徒,給朕處死!」

楚姬乾脆自稱朕了,反正現在已經騎虎難下。。

順我者生,逆我者死。

誰敢不從,就讓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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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地當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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