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為了妹妹

()隨著時間的推移，艾斯也逐漸長大。14歲的他已經長到了一米八，修長偏瘦的身材給人以一種柔的氣質，但卻沒有一絲弱的感覺。帶有一絲憂鬱的臉龐帶著生人勿近的表情，卻讓更多的女性被他的憂鬱的帥氣所吸引。更吸引人的是艾斯的眼睛，那樣美麗的水藍色卻那樣冷漠，給人冷冰冰的感覺。他的眼睛里似乎什麼都進不去，什麼都出不來，誰也看不到艾斯冰封的心（不會描寫人物啊，無恥地借鑒）

長長的劉海遮住了艾斯的雙眸，過腰的銀色長發經常使人誤認為他是一位女性。因為他要讓沒有媽媽的妹妹不至於如此寂寞……在艾斯一歲那年，他給妹妹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穹.S.凱撒（是誰？她是誰？）。s意為sky，希望妹妹永遠自由快樂，無拘無束。

在艾斯7歲那年，在重重壓力下的艾斯登上了凱撒的家主之位。自然也成了帝國最年輕的家主，雖然有很多人不服，但艾斯還是憑藉高超的頭腦托起了這個家族的興亡。比起家族的興榮，艾斯最在意的還是妹妹，失去了母親的少女比起任何東西更為脆弱。艾斯每天會花大部分的時間陪著妹妹，因為他答應過母親要保護她一生一世！每當妹妹問媽媽在哪時，艾斯總是會回想起母親死前的情景，那感覺讓艾斯發狂！

「不願想起的痛就讓時間沖淡，就用我的生命來補償你不完美的人生。」對於妹妹，艾斯只有愧疚，是自己讓如此脆弱的少女過早地失去了母親。所以對於妹妹的任性，妹妹的任何要求，艾斯總是無條件地答應和縱容，他實在是不想再看到自己唯一的親人傷心的模樣。穹的身體從小就不好，艾斯不得不花大部分的時間去照顧妹妹，在艾斯的心裡妹妹就是他的一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為了脆弱的妹妹能得到溫暖，艾斯同時承擔了哥哥和媽媽的責任……

「只要你能夠快樂，我願意付出一切！」因為你是我唯一的寄託，唯一的愛！看著眼前抱著小熊熟睡的女孩，艾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女孩也無意識地蹭著艾斯的手。「每天看著你的笑臉，每天陪著你入睡，這就是我生命的意義……」艾斯雙手合十默默祈禱「小穹，願你永遠快樂……」完畢，艾斯慢慢的在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晚安，我的寶貝。」

當走出穹的房間,艾斯收起了笑容閉上眼默默地等待著。「少爺.....」不久耳邊傳來老人的聲音。

「查到了嗎？拉夫，殺死母......親的兇手。」艾斯平靜地問道。艾斯的腦海不由自主地出現了那時的場景。艾斯甩甩頭盡量控制住失控的情緒，但眼中一閃而過的紅光還是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是的，少爺。教團的當主是一個女孩，具體信息尚不清楚。」老管家慚愧地低下頭，不敢正視眼前人的雙眸......14年前的景象，至今還在拉夫的腦海中回放，那染紅整片墓的鮮血......

「是嗎，14年了卻只有這這些線索，那個教團不簡單！」艾斯的手指無規則地敲打著桌面。

「但......」拉夫欲言又止。

「有話快說！」艾斯似乎有點不耐煩

「當年殺了王妃的黑衣人說過瓦爾德施泰因家族的騎士被收買才......」拉夫不敢再說下去,因為......

「當年的騎士都死了？」艾斯問道。

「是的少爺，但那些騎士是......」

「是當今皇帝分派給母親的。」艾斯打斷了拉夫，語氣出奇地平靜。「是啊，我早該想到了查爾斯?DI?不列顛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會允許凱撒存在？」艾斯的語氣開始激動。

「少爺......」

「夠了，拉夫讓我靜一靜，就一個人......」

「是......」拉夫走出門外，回頭看著倒在椅子上的身影......如此孤獨以及落寞。

「最不願看到的結果還是來了。」艾斯感到從沒有的無力感。即使擁有那種力量又怎樣？自己又不能去掌握，即使能艾斯也不希望再去使用，那無底的深淵進去一次就不想再有第二次......

「明明知道仇人是誰卻沒有力量去復仇。這什麼，假希望？」艾斯瘋狂地敲打著桌面，指尖的鮮血低落在地毯上染紅了一片......

「對，就是這樣，繼續傷心，繼續恨！想復仇嗎，想擁有力量嗎？墮落，跟這個骯髒的世界一起，毀滅！！哈哈......」叫囂的聲音不住的迴響在腦海。

「你是誰！！」艾斯痛苦地抱著頭。

「我就是你啊。」一個虛幻的人影出現在了艾斯的身邊。同樣的裝束，同樣的聲音，唯一不同的是血色的雙眸。

「你到底想怎麼樣？為什麼在我的腦海里？」艾斯的額頭布滿汗珠，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被撕成兩半「又為什麼說我就是你？」

「啊啦，真是麻煩呢。簡單地說呢，我想要你的身體！」另一個艾斯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的身體？你想幹什麼？」

「報仇！」

「你擁有什麼，就憑你的力量？你能憑你的力量毀了這個世界？能幫母親報仇嗎？」艾斯歇斯底里地叫著。

「報仇？現在的我當然不能，那你就行了嗎？」另一個艾斯緊緊地抓著艾斯的衣領「就是因為你母親才會死！就因為你沒有力量才無法報仇！就因為你穹露出過真正的笑臉嗎？她有真正地快樂過嗎？穹羨慕別人有媽媽的眼神你看到過嗎？你懂得......」血色的淚滴止不住地落下，傷心的人早已泣不成聲。

「我懂了......」艾斯空洞的眼神中露出釋然的神色「想要我的身體的話，就給你（我是故意滴~~不要想歪）」

「額？」血色的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疑惑。

「就像你說的，我是一個沒用的人......我給不了穹幸福，也沒有能力報仇。所以，我把我的身體給你，希望你......」艾斯一臉頹廢地說道。

「砰」一計重拳狠狠地打在了艾斯的臉上。「你以為我真的會要嗎？你心痛，你以為我會快樂嗎？你的痛苦我也在經歷著啊！因為，我......就是你啊。」

「那為什麼......」艾斯終於回過神來。

「閉嘴，你個懦夫！這麼容易被打到，你有沒有想過你倒下了穹怎麼辦？即使沒有力量，即使沒有雙手沒有雙腳又怎樣？只要有一絲希望，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不是嗎？」

「如果你有力量，你會怎麼辦？告訴我，艾斯.K.凱撒！！」

「顛覆不列顛！顛覆這個骯髒的世界！」艾斯瘋狂的說道。

「那麼，是該我消失的時候了......」另一個艾斯如釋重負地說道「我會把我的力量給你」

「你認同我了嗎？這麼弱小的我。」

「當然！努力過的人是你！默默痛苦的人是你！給與穹幸福的人，也是你。」黑暗中兩個身影緊緊相擁「而我，只是逃避過去的你罷了。」

「過去？我的過去嗎？那是什麼？」

「當你完全掌握了力量，你會記起來的。但是，打開記憶的鑰匙好像不見了......算了，我該走了......」

一道紅光進入了艾斯的身體，艾斯的左眼變成了血紅色。一紅一藍的雙眸中跳躍著兩團火焰......「這就是我的力量嗎？」感受著熟悉卻又陌生的力量，艾斯感覺一切成為了可能。一個瘋狂的計劃在腦海中形成。

「以我艾斯.K.凱撒的名義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讓不列顛匍匐在我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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