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與C.C的短暫幸福（二）

()把C.C一個留在了家裡，艾斯懷揣著錢走進了一家由不列顛人所辦的超市。www.ＮＩＵＢＢ.NET本來，艾斯是絕對不會到這種高檔的地方來買東西的，因為沒錢。但是現在，有了C.C的一沓錢艾斯感覺自己一下子闊綽了，自然有些飄飄然。有了這麼多的錢，就可以買好多的東西了，比如給孩子們買些禮物和零食。在心中這麼想著，艾斯覺得有錢真好。

走進了超市，艾斯看著玲琅滿目的商品心中無比激動。摸了摸口袋中的錢，艾斯忽然很想感謝C.C。因為一時的興奮，艾斯買了很多東西，各種零食，食材以及一些小玩意兒。付了錢之後，艾斯滿足地走出了超市。買了這麼多的東西雖然花了不少的錢，但是對於滿兜的錢來說只是九牛一毛

拎著大包小包，艾斯並未回家。在這之前艾斯必須去個地方，因為那裡有很多孩子等著自己。陰暗的道路泥濘不堪，踩在上面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再加上剛剛下了小雨路變得更加泥濘。艾斯沒有放慢腳步，因為C.C的原因，一群孩子們還沒怎麼吃東西。

「對不起，我來晚了。」艾斯提著袋子，打開了一扇破舊的門。只有一絲光亮的房子顯得陰暗無比，一股潮濕的氣體夾雜著難聞的氣味鋪面而來。五個孩子蜷縮在一起，圍著蠟燭。聽見推門聲便著急地圍了上來。

「艾斯哥哥，快點來。小美變得好奇怪，嗚嗚...都不說話，我們好害怕。小美是不是要死了？艾斯哥哥，你救救小美。」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孩抱著艾斯的大腿，流著鼻涕。「怎麼回事？跟哥哥說，小美怎麼了。」艾斯放下手中的袋子，發現一個女孩正躺在角落裡不停地發著抖像只可憐的小貓。

「我看看，你們不要哭，不用擔心。小美沒事的。」拍了拍男孩的小腦袋，艾斯溫柔地一笑。其餘三個孩子也停止哭泣，在他們心中艾斯哥哥就是天，艾斯哥哥是無所不能的。

抱起小美，艾斯起先摸了摸小美的頭才發現是發燒了。

「還好不是什麼大病。」艾斯抱起小美準備去看下醫生：「不用擔心，小美只是有點發燒很快就會好的。次郎照顧好大家，我帶小美去看醫生。袋子里有吃的，你們先吃點。」

叫做次郎的男孩摸了摸眼淚，重重地點了點頭。

「呵呵，次郎乖。你可是這裡的老大，要最乖，知道了嗎？」

「嗯，但是艾斯哥哥。我們有錢嗎？艾斯哥哥的錢不都買吃的了嗎？怎麼還有錢給小美治病？」次郎擔心地問道，因為以前有什麼病總是勉強地熬過。自從遇到艾斯，五個孩子的生活就改變了。雖然艾斯沒有能力給他們房子，但是至少艾斯可以給他們關懷。沒有人理會，沒有人同情，在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上，一切都講究利益。富人享受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而窮人則只能聚在一起互舔傷口。

公平？世界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正是抱著這種心情，艾斯收留了他們。用他並不富裕的經濟狀況擔負起了五個孩子的生活。

「不用擔心，哥哥有錢哦。今天哥哥賺了很多很多的錢，可以幫小美看病了。」艾斯安撫好了幾個孩子就抱著小美去了醫院。

懷裡的女孩不斷地喘息著，粉雕玉琢的小臉如今全是因發燒而冒出的細汗。破舊的衣服無法帶給她溫暖，艾斯儘力把自己的體溫傳給小美讓她盡量感到一絲溫暖。

在黑暗中不斷地奔跑著並不斷地跟小美說著話，但是不列顛的醫生只是不屑地瞥了艾斯懷中的女孩卻都不肯治療小美，說什麼www.bxwx.org死在垃圾堆里都嫌臟。因為看得出艾斯是個不列顛人有的甚至勸艾斯扔掉這個女孩。

默默地替懷中的女孩承受著眾人鄙夷的神色，詛咒的話語。艾斯沒有說話，也沒有和他們去理論。因為他們沒有人性。所有的不列顛人都只知道艾斯懷裡的是一個www.bxwx.org，卻不知道她同樣也是個可憐的小女孩！

「為什麼，不願意治療她！你知不知道她燒得很厲害？你這樣也算是一個醫生嗎？」抱著小美的艾斯在跑遍了附近所有的醫院之後，只得到了一個答案：拒絕醫治www.bxwx.org。這裡是附近最後一家醫院。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得到的卻還是同樣的結果。

被艾斯抓著衣領的醫生掙扎著，看著艾斯充滿殺氣的眼神雙腿不住地發抖：「你不要亂來，這裡是不醫治www.bxwx.org的。這是規定。」

「什麼狗屁規定，我只知道醫院就是救人的。我不管，我只要你治好她！」艾斯惡狠狠地說道，平常輕聲細語，但現在耐性已經被磨光了，什麼禮貌什麼素質在狗面前就全部見鬼去。懷裡的女孩已經逐漸失去了意識，抓著自己衣服的手也沒了力氣。

「你幹什麼，幹什麼啊？」艾斯一用力把醫生推到牆上：「你是治還是不治？」

「我治，我治。你先放開我，我治。」醫生害怕得已經站不住腳，只有妥協。把醫生放了下來，艾斯把小美遞給了護士，忍不住舒了一口氣。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濕透。

「但是...但是...你有錢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即使是個醫生也是為了錢而治病的。艾斯的臉色舒緩，也沒有生氣畢竟付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請問，需要多少錢？」摸著口袋裡的錢，艾斯的心就放了下來，心中對C.C充滿了感激。

「你的女兒得的是急性肺炎，費用會高點...然後www.bxwx.org需要付雙倍......」醫生支支吾吾地說道，猥瑣的眼睛觀察著艾斯的反應。

「雙倍？為什麼？難道就是因為是www.bxwx.org的原因？在你的眼裡就只有錢嗎？」艾斯黑著臉一把扯過醫生的衣領：「你最好不要耍我，否則我立馬殺了你。」彷彿要吃人的眼神，把醫生嚇得夠嗆，好像自己身在地獄一般，那雙眼眸或許會一輩子出現在他的噩夢之中。

「但是，這不和規矩啊。醫治www.bxwx.org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這已經不符規定了。畢竟我們也需要生活啊。難不成，你沒錢！」醫生眼珠一轉，張著大嘴，這才反應過來：「看你長得白白凈凈的，是不是連一個子兒都拿不出來。原來是個窮鬼，還提什麼治病，不治了，不治了。」醫生可不認為艾斯會殺自己，頂多是嚇唬嚇唬自己。

「那這些錢夠了嗎？」拿出口袋中剩餘的所有錢，艾斯伸出手在醫生肥胖的臉上拍了拍：「不要以貌取人，我告訴你，要是你治不好她我真的會要了你命！」

「好的，好的。我一定會的。」醫生兩眼發直，盯著艾斯手中的錢就沒有松眼：「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真是對不起。那個，護士給那個女孩最好的葯，最好的護理。嘿嘿，先生這樣您該滿意了。」

「哼，我明天再來。要是小美少了一根汗毛，呵呵，你知道後果。」這才想起還沒有給家裡的C.C做披薩，因為小美的事情卻把C.C給忘了。見小美已經被安頓好了，艾斯準備離去。

「那個，錢......」醫生搓著手，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真是誰有錢誰就是老大啊。厭惡地看了一眼，艾斯把所有的錢仍在醫生的臉上，走出了醫院。

「哈哈，發財了。好多的錢啊，好多啊...哈哈.....」揮舞著手，醫生蹦蹦跳跳地抓著在天空中飛舞的錢，大聲地笑著。一個小小的辦公室中，人類最原始的**正肆虐著。醜惡的外表被金錢修飾，這個世界已經腐爛。

「哎呀，糟了。剛才的錢全部被我扔出去了，真是的。沒錢買麵粉了，哎呀。不管了，先回家。」艾斯現在十分後悔為什麼要耍帥，現在倒好。

「希望她不會怪我，好像她對這麼多錢都不在乎的樣子。一定會原諒我，一定會的，一定。」這麼安慰著自己，艾斯急忙往家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