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病情發作

5.病情發作

他毫無章法的吻著她。

說是吻,更像是啃咬。

可不過片刻,也許是男人的本能,拓跋烈突然就無師自通一般的熟練起來。

他不耐的扯開姬清身上礙事的披風,寬大的手掌撫上了她的腰肢,他掌心粗糲的繭子將姬清給弄疼了,讓她如墜深淵一般的渾身冰涼。

她就知道他們是不懷好意的!

給她服用大衍靈丹,治好了她的傷勢,就是為了這一刻做準備吧。

姬清一咬,男人頓時發出一聲悶哼,舌頭被咬破,腥甜的味道充斥了兩人口腔,他離開了她的唇,沉默雋黑的眸子盯著她。

他恢復了神智。

可隨即,他又重重的吻了上來。

他更用力的吮吸著她的唇瓣,彷彿被激怒了,逼得姬清咽了好幾口腥甜的血水。

「嗚嗚……」姬清拍打著拓跋烈的胸膛。

她快要窒息了!

撼動不了他,姬清甚至用上了腳,可他大掌一撈輕而易舉就抓住了她的腳踝,姬清想要往回抽,他也沒為難。

突然,男人直起身子,鬆開了對姬清的鉗制。

姬清心頭一喜,想翻身跳下床,卻發現有什麼力量限制住了她的行動,無法動彈。

靈力!她怎麼忘記了,拓跋烈是天人境十層,只差一步就能進入萬壽境的高手,蒼炎國的年輕一輩第一人。

她完了,姬清臉色倏地雪白。

「呵……」拓跋烈似乎發出一聲輕笑。

動作間,他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兩人終於赤裸相對,他便毫不憐惜的佔有了她。

逃不掉,她就只能忍受著。

痛,她早已經習以為常,可是這一次卻帶著屈辱!她不願意屈服!

他說要送她回去,她甚至還感激他,覺得他是一個重情重諾的男子,可是這一刻她只想將他大卸八塊丟去喂狗!

拓跋烈卻有些不對勁。

他的喘息聲十分粗重,間或夾雜著幾聲包含著痛苦的低吼。

他彷彿承受著劇烈的痛苦,如水的月光之中,姬清看到他的雙眸充斥著悲憤和瘋狂,喉中的低吼也嘶啞而壓抑。

不知道為何,姬清想到那一聲撕破夜色的震天獸吼。

拓跋烈,他就像是一頭逐漸在失控的野獸,慢慢變得暴戾而兇殘。

他若是無法自控,作為他的獵物,她也逃不過結局,只有死路一條。

重生回來,先被侵犯,再被殺害,呵……這簡直太棒了!

姬清忍不住自嘲。

不過她不打算認命,她要自救!

「拓跋烈。」姬清穩了穩,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她的聲音清涼如水,帶著安撫人心的張力,猶如一桶冷水澆在燒紅的烙鐵上,讓拓跋烈一怔。

他停下了動作,看著她。

他的眸光時而隱忍時而瘋狂,理智和衝動在廝殺對戰。

在他無聲的凝視之中,姬清手心冒出了細密的汗水,又潮又濕,緊張得心臟彷彿被人揪緊,讓她呼吸都覺得困難,幾乎窒息。

他在等著她開口,有些不耐煩的等著。

「拓跋烈,你是不是難受?」姬清勉強扯出笑意,「你是蒼炎國的戰神,最為堅韌自律,你不會傷害任何人,包括自己。你可以的……」

她伸出手,在他警惕而防備的視線下,緩緩放在他的背上,察覺到他並沒有不悅,便一下一下輕輕拍著他的背部。她唇邊帶著淺淺的笑意,雖然有點僵硬,可她努力讓自己變得柔和起來。

她下意識覺得這樣也許能安撫到他,他就像是一頭失控的獸,前世她收服了一頭穿雲豹之後,每當它情緒暴動,她就這麼給它順毛。

男人的身軀健碩而精悍,聳起的肩胛骨像是山丘,這和給穿雲豹順毛的手感不一樣。

姬清硬著頭皮重複著這個動作。

有用。

男人緊繃的身體在姬清的撫摸下,漸漸的,變得不再那麼用力。

他的情緒穩定下來,不再那麼暴躁,眼中的悲憤和瘋狂消弭無形,他的眼神終於完全變得深邃而沉冷,深深的凝視著姬清。

可他沒有停下動作。

他若有所思,似乎在嘗試一個新的遊戲。

如果說他剛才的粗暴帶給姬清的是痛,那麼現在則更加煎熬,她身體像是被雷電擊中,酥酥麻麻的,感覺奇怪。

姬清,「……」

她不知道他清醒之後,居然更加惡劣!

不,他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是變得溫順柔和了。

姬清愣住。

拓跋烈俯下身,筆直俊挺的鼻子嗅著她,從她的頸側一直嗅,彷彿要記住她的氣息和味道。他的呼吸灑落在她的身體上,姬清癢得不行,憋得雙頰通紅還是沒憋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這是癢刑!絕對的!

她邊笑,邊在心裡憤憤的想。

「夠了!」姬清憤憤說道。

帶著笑意,她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撒嬌。

不管情願不情願,她的笑容清麗絕美,活色生香,一雙清眸水盈盈的,含著嫵媚春意。

拓跋烈彷彿也愉悅起來。

他無聲的勾唇笑了,俯身迅疾深深壓下,淬不及防中姬清口中溢出細碎的低吟。

不夠,還很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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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王強寵:逆天聖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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