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恆的智謀
柳亦恆聽到柳亦浩的話以後,搖頭說道:「這怎麼可能呢?我可是一個絕脈斷魂的人,是不能修鍊的,怎麼可能打傷你們呢?」
說完以後,柳亦恆站起身形,然後看著柳昌雄說道:「族長,難道您讓我過來,就是為了他們嗎?這好像有些……讓我不知道說什麼了啊。」
柳昌雄心裡暗笑,這個小子還真是會裝像,可是他卻配合柳亦恆說道:「沒錯,就是如此,你的三個堂哥一口咬定是你打傷了他們,還搶奪了他們的錢幣和丹藥,這次叫你過了,就是和他們三個對質的。」
柳亦恆馬上說道:「冤枉啊,我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啊?三位堂哥這絕對是血口噴人啊。」
接著柳亦恆聲情並茂的轉頭對著柳亦浩三個人說道:「你們三個為什麼要這樣的污衊我、陷害我啊?我什麼地方得罪過你們嗎?還是以前我們有什麼仇怨啊?就算是我有不對的地方,你們也不用下上如此的血本誣陷我啊,你們這樣做豈不是要陷我於死地嗎?你們可都是我的堂哥啊。」
柳亦浩三個人本來都是被抬進來的,可是聽了柳亦浩的話,看到他的表情以後,差點跳了起來,其實他們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一些了,至少走路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柳亦恆下手的時候,還是有分寸的,這裡面傷勢最重的,就是柳亦翰,但是也絕對用不到擔架的。
柳亦浩憋了半天,最後說道:「你……柳亦恆,你還真是巧舌如簧呢?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竟然有還有這個本事,我是說不過你,可是不管你在怎麼爭辯,也無法逃脫事實的存在的。」
柳亦恆搖頭說道:「事實就是,我根本就傷不了你們啊?你們可都是柳家年青一代的佼佼者啊,而我卻是一直被你們成為是柳家的恥辱,在外面被人嘲諷的對手,是廢物少爺,我怎麼將你們傷成這樣呢?」
柳亦清紅著眼睛說道:「柳亦恆,你休要狡辯,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三個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可不就是嗎?你們就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啊,再說了,你說我打傷了你們,那麼有人作證嗎?有誰看到我打傷你們了?」柳亦恆臉上帶著委屈,可是語調卻非常的輕鬆的說道。
柳亦翰越看柳亦恆現在的表情,就越是生氣,然後他惱怒的說道:「我們三個就是證人,我們可以相互佐證。」
柳昌霸聽了這話,臉色也不由得變了變,心裡暗暗的說道:「這個白痴,你這樣說,豈不是自己給自己下套嗎?不過這個柳亦恆確實有著太多的改變了,不只是可以修鍊得了,頭腦竟然也變得如此的靈活,他到底經歷過什麼呢?」
果然,柳亦恆呵呵一笑,接著說道:「真是有趣,你們三個說我將你們打傷了,讓我過來和你們對質,可是你們三個現在竟然說是相互作證,這有些太兒戲了吧?這樣的事情,要是讓別人聽到了,不知道會不會笑掉大牙呢?」
柳亦清接著說道:「我的兩個下人也可以為我作證,就是你打傷了我們三個,還搶走了我們身上的錢幣和丹藥。」
柳亦恆呵呵一笑,接著說道:「堂哥,你是不是被人打糊塗了啊?你的下人給你作證?這麼說來,小影也可以為我作證啊,我這幾天根本就沒有出院子,這麼可能打傷你們呢?」
說道這裡,柳亦恆微微的低下身子,小聲的說道:「知道當初我為什麼要讓你們三個進入我的院子了嗎?而且將你們都打傷嗎?那就是為了今天,如果不是你們三個都受傷的話,那麼今天我還真是不好解釋了呢,可是現在就好辦多了,你們三個無法相互作證,嘿嘿,你們三個勝不了我的,不管是實力,還是智謀,你們都差的遠了。」
柳亦浩三個人聽了柳亦恆的話以後,更加的惱怒了,然後柳亦浩大聲說道:「柳亦恆,難道那天你早就知道我們在你的小院外面,是故意引我們出來,並且進入你的小院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