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要講就要從你們姥姥7歲左右開始講起走，她那時才在讀中班吧！」老爺爺摸著手裡的拐杖道。
「媽媽，我們要去那裡啊！這個地方我好像沒有來過，奶奶今天為什麼沒有在啊！」小小的夜凌，今年才6歲。也在讀中班，當然他在城裡讀大班。有著他奶奶和他父母一家陪伴著成長。
「夜凌，你奶奶走了，我們要去給你奶奶買個……禮物送給她。讓她到另外一個世界去快樂的生活。」夜凌媽媽不知道該如何給小小的孩子灌輸這種生死離別的傷心事。
「那就是在這個世界上不能看見奶奶了，那我可以去奶奶那個世界嗎？」夜凌根本就不懂母親說的另外一個世界，只想知道另外一個世界好不好看，和這個世界一樣嗎？
「不可以，永遠都不要想著去你奶奶那裡。」前面開車的凌父大聲吼道，雖然知道孩子這句話是無心的。但是夜父不希望孩子小時候就有這樣危險的想法，所以才控制不了自己的聲音吼了一句。
夜凌看著父親在生氣了，就點點頭把頭低了下去。也不在和母親說話了。
「凌兒，我們到了要給你奶奶買東西的地方了，下車吧！」凌母摸了一下夜凌的頭，轉頭瞪了一眼凌父，凌父也蹲下身來摸了一下夜凌的頭，然後把夜凌抱了起來。
「父親不是有意凶你的，父親永遠都不想讓你走到你奶奶那個世界去。」凌父一手抱著夜凌，一手又牽著自己的女人。
「哦，我知道了。」夜凌傻笑著回答，可是他還是想問為什麼不能去奶奶那個地方，但看著父親這嚴肅的臉問不出來。
「給我來一些炮，一個小花圈，一個大花圈，一些孝帕……」凌父把所有該買的都說了，老闆點了一下頭，拿了凌父說的一些東西后才說：「請問，您要在花圈上寫什麼名字？花圈是你自己選還是我幫您選。」
「夜凌，你去選你給奶奶的禮物吧！」凌父放蹲下身來放開懷裡的人兒，夜凌也到老闆旁，盯著老人，根本就沒有聽凌父說的是什麼，只是對這個地方有點好奇心而已。
老闆板著一張臉帶著小孩子去選著小花圈，小孩子都把老闆給自己的花圈拿在手上那裡看這裡瞧。就隨便抓一個到父母旁邊，而凌父凌母在選著大的花圈。
「老爺爺，老婆婆，我能不能來你們這裡坐一會啊！」一個歡樂著的女孩，站著非常標誌的說到，老婆婆不懂字也寫不來一手好的毛筆字，就沒有去幫老爺爺賣那些東西了。只是在撕扯著花圈上弄紙片的紙張，從貼著的一剁變成了一張一張的。
「當然可以啊！快來幫我撕一下，你撕得最快了。」老婆婆也沒管還在旁邊的客戶，只是笑著和夏暖心說著。
「嗯。」夏暖心笑了一下就走過去，自己搬個小凳子坐在上面幹活，但她不是為了錢而幹活，而是她覺得這個很有趣。她爺爺奶奶也沒有說什麼好不好的，她也只想在這裡坐著玩。
「爸爸，你和媽媽能不能選這個花圈？」夜凌看了一眼夏暖心，就轉過頭髮現了一個不一樣的花圈裡的一朵花。
凌父和凌母都轉過頭看了兒子選的那一朵花，發現也沒有什麼區別，並且那個花圈上還有一些灰。凌父為了滿足孩子就點了一下頭，凌母就想逗自己的孩子一下，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孩子還是有點傷心的，就說道：「為什麼，你要選著這個花圈，又那麼多的花圈啊！」
「因為那個花圈丑，丑的好可憐啊！」夜凌皺著眉說，好像自己不買下來，就沒人買那個花圈一樣。凌父和凌母又盯著那個花圈看了一圈，就看見一朵花歪了，那個花好像缺少人痛愛。它想靠近一些其他花來填飽它的愛，而和它挨著的花一起看的話就像兩個人手牽著手。
「你才丑，哇！」旁邊在撕著紙的夏暖心也在看著他們挑選花圈，因為她想看是誰喜歡她粘貼上的那個花圈。她覺得那個花圈特別好看，結果被夜凌這樣說不哭才怪了。
「我又沒說你丑，我在說這個花圈丑。」夜凌無語的看著夏暖心，好像是他說她丑一樣，有必要哭得那麼傷心嗎？
「那個是我……嗚……編的，你說它……嗚……意思不就是說我丑嗎？」夏暖心嗚咽著說著，雖然磕磕巴巴的，但是大家也聽清楚了。老婆婆摸了一下夏暖心的頭，算是安慰著她了。
「哦，你也不太美。」夜凌才五歲，根本就不懂得男女的區別。只是她哭著太吵了，就說。「幹嘛不許我說它。」
「你。」夏暖心躲開老婆婆的手，跑到夜凌的旁邊。
「我什麼？」夜凌退後一步，不想她的眼淚掉在自己的身上。
「我要打你。」
「來，打了不許哭了，太難看了。」
「啪！」
夏暖心一巴掌拍在夜凌的臉上，夜凌一邊的臉紅了起來，另一邊臉在停頓三四秒中也紅了起來。不是害羞，而是被這個女人氣紅的。大吼道：「你這個醜女人還真敢打我，還打我臉。」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夏暖心也不是吃素的，被人罵了也要還回去。
「暖心，走吧。該回家用餐了。」暖心爺爺走著說著，好像剛從一個地方回來一樣。
凌父凌母兩人看著自己孩子被打也很生氣，聽見有人用溫柔的聲音喊人。也知道是喊的那個女孩，兩個人同時抬頭看向那個老人家。老人家也沒有看到其他人，只是看見自己孫女旁邊有個小男孩就說：「暖心，這是你新認識的好朋友。」
「誰給這個醜男人做好朋友。」
「誰給這個醜女人做好朋友。」
兩個人一起回答，然後看了對方一眼，同時扭過頭「哼」了一聲，像沒看著對方那個討人厭的臉。
「呵呵！」40幾歲的暖心爺爺笑著摸了一下自己孫女的頭，準備拉著她的手走回家。
「夏老師，你怎麼在這兒？」凌父凌母異口同聲的說到，暖心爺爺也抬起頭來看向剛才兩個發出聲音的人，想了一下說：「哦，原來是我的學生啊！你們畢業了，怎麼你們兩個在一路。」
「夜凌，快過來。」凌母向夜凌一邊招了一下手，夜凌看了一眼夏暖心就過去母親身邊拉住母親的手。
「老師，這是我和林羽佳的孩子。剛才兩個孩子發生了不愉快的小事。」凌父在凌母招喚孩子的時候也和40幾歲的夏老師簡潔明了的說了聲。